阿琳就行了。”
自從她兩年前嫁進來,就一直服侍在她身邊,明明是個好性子的人,可是南宮家的人都不喜歡她?
特別是二少爺,總是無數次地為難于她,郡主都不曾半點怨言。
她根本就不是傳言中依仗地位而放肆的郡主,倒像個低下的奴,比南宮家任何丫鬟地位都低下。
這人情就是冷淡,郡王府落漠了,也不能這樣對郡主啊。
阿琳輕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她只是個丫鬟,又怎能看透主子的意思?
被盜
彩沫然來了興致,這麽厚的雪,第一次見到,怎能不興奮。.
“阿琳,我們将雪掃到一起吧。趕快動手。”說罷,她已經将披風解下,挽起衣袖居。
見她的姿勢有力而又快速,阿琳再一次狐疑,沒想到郡主幹起活來,是如此利落。
阿琳也加入其中,二中有說有笑地掃着雪地。
不多時,一堆雪便堆了起來,彩沫然丢下手中的工具,開心地拍手道:“好了。”
阿琳張大嘴巴,無奈一聲嘆息,才不過掃了一小塊地而已。看來郡主還是做不慣下人的事。
只見她蹲下身去,手将雪往上堆着,搞不懂郡主在想什麽?阿琳只能呆在一旁。
“我們來堆個雪人吧!按照陽歷來算,萬聖節也快到了。赭”
阿琳又搖着頭,表示不懂。
“你不需要懂,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哦。”阿琳應了一聲,慌張地幫着壘起雪堆。
彩沫然是無聊到了極點,以前在幫會,總會忙得她沒有休息時間。
現在倒好,徹底地閑了,卻是坐不住。
不多時,雪人的形狀已經形成,彩默然伸出手去,撥開雪下的草木,摘下幾片樹葉,折下幾枝樹丫,将它們擺放到雪人身上,即刻,它的眼睛,嘴巴。。。便呈現在眼前。
“郡主,哇,是個人呢。”
“恩,我小的時候也堆過,不過,好多年沒這樣玩過了,還真是有些開心。”
她的眼裏滿是認真,仔細地貼着雪人的裝飾。
卻不知道不遠處,那道冰冷的目光,正盯着她的一舉一動,她的側面映襯在他眼裏。
她眼裏怎麽會夾雜着點點童真和清澈,他所知道的彩沫然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神色。
自從前日從雪地上醒來後,她真的判若兩人,讓他更加琢磨不透。
一聲天真而又稚氣的聲音傳來,“姐姐,原來你真的在這裏啊,我終于找到你了。”
南宮璃一蹦一跳地已經出現在她的面前,看着他那張無害的娃娃臉,彩默然只輕搖了搖頭。
“姐姐,這是什麽?”
阿琳有些無奈,二夫人向來對二少爺呵護倍至,不讓他接近郡主半步,可是,現在他竟出現在後院。
如若被二夫人知道了,又不曉得郡主會受到怎樣的待遇。
擡起眼眸瞥了南宮璃一眼,聽阿琳說,南宮家二少爺無端地變得癡傻,也真是可憐。
“怎麽?你也想一起堆雪人?”彩沫然笑問道,他,也許是她在南宮家最沒戒備的一個吧。
南宮璃猛地點着頭,開心地蹲了下去,一臉燦漫的問:“哦,原來,它叫雪人。”
他的手伸出去,抓起白色的雪,一把一把往上敷去。
她二人很開心,南宮瑾嘴角微微一翹,露出詭異冰冷的笑來,嫁入南宮家兩年,從來沒見過她笑得如此燦爛開懷。
再說,她還有什麽資格笑得出來?
要記得她的命,也是他留下的,如若不是。。。。
心中的恨是一刻也沒減少,只是在日益增多。
南宮瑾重重冷哼了一聲,卻不曾發覺,手心已經拽得緊緊。
她只配得到他的憎恨和厭惡,淪落到如斯地步,也只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現在的她,竟無意間能牽動他的神經,憤怒也好,無視也罷,心中仍舊有些憋悶。
瞥過他二人的身影,那和諧的畫面,有些讓人刺目,眼眸裏射出不滿的光來。
獨特的宴會
瞥過他二人的身影,那和諧的畫面,有些讓人刺目,眼眸裏射出不滿的光來。.
“姐姐,你看。”
轉過頭去,看着南宮璃手中捧着圓圓的雪球,露出潔白的牙齒,那麽天真燦爛。
“也許另一種游戲,更加有趣。”彩沫然站起身來,後退了幾步,彎下腰去,抓起地上的雪,在手中,揉成雪球。
不過一剎那,手中的雪球抛出,不偏不依,咻一聲,重重落在雪人的胸口。
她的槍法向來精準,百發百中,還從未失過手。
“好啊好啊。姐姐好棒。”
南宮璃拍着手,跳着,口中興奮地喊着:“姐姐好棒。”
哼,這個女人的身手應該不錯,只不過兩年了,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似乎太怪異。
緣何兩年來,一直低下的活着,難道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她另有目的居。
但,自己又何嘗不是?
能留下她的命,自然不是,只想慢慢折磨她,更重要的是她。。。。
其實,彩沫然只把那雪人,當成南宮瑾而已,對自己讨厭的人,自然,不能客氣。
那冰冷的家夥,真不知道,身體的主人到底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将對自己充滿那麽大的恨意。
不過,一個男人不管怎樣,也不能這樣對自己的妻子,就算只是個妾,也不允許。
“什麽秘訣?”他笑如白雪般純潔,明目皓齒,讓人不忍心拒絕他任何的要求赭。
彩沫然撅嘴一笑,斜眯成縫的眼睛,手中的雪球對準雪人,嗖,一聲飛射出去,伴随着她的聲音:“把它當成你讨厭的人,保管百發百中。”
話聲落,雪球重重地落在雪人的脖子上,如若是活人,那射中将是他的咽喉。
好狠毒的招式,露出她的真面目了吧?
南宮瑾嘴角勾畫出一抹不屑和不滿的笑來,彩沫然,你的目标向來是我,不是嗎?
一聲冰冷的冷哼聲一出,伸出摘下樹上被冰凍的葉子,輕輕一揮,直朝着雪人方向而去。
快速飛過彩沫然的耳際,好快的手法,那葉子竟深深地插入雪人的眉心,如若是活人,肯定命喪黃泉。
“彩沫然,你說得很正确,把它當成你讨厭的人,的确不會失手。”
如若他能殺了她,那麽她早就沒命站在這裏,尤其是對她這樣的女人!
他定定地立在不遠處,一襲青色長袍,将他健康的膚色映襯得更加迷人。
可惜,他只是個瞎子!
如此英俊的臉孔,卻也是徒勞。
他這麽讨厭身體的主人,為什麽不一刀了結了她,卻要這般痛苦地将她留下來。
“二哥!”南宮璃笑着迎接上去,扶起他的胳膊,一臉天真地笑容,南宮瑾對他倒是态度溫和起來,“三弟,這種地方,你以後還是不要再來了。”
話語間的諷刺,誰都能聽得出,彩沫然不舒服地癟了癟嘴,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可是,我喜歡和這個姐姐一起。”
“她不是什麽姐姐,只是個卑賤的妾。”
彩沫然手中的雪已經被捏地緊緊,卑賤的妾,把女人不當人看的男人,不可饒恕。
“阿琳,看來,我們應該多買幾只狗回來,省得有些可恨的家夥,随意進出我的地盤。”
原來傻帽也會騙人?
“阿琳,看來,我們應該多買幾只狗回來,省得有些可恨的家夥,随意進出我的地盤。”.
手中的掃帚握緊,冷不防地朝着南宮瑾腳下紮去,卻被他輕巧一閃,避過。
彩沫然不依不饒,手中的速度加快,順着他的腳不停地,狠狠地紮下,他的腳卻,平穩向後退着。
看他這靈敏的速度,似乎比正常人還快,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瞎子?
見他二人糾纏起來,一旁的阿琳着急地跺着腳,郡主又闖禍了居。
南宮璃卻拍着手,歡呼雀躍般,直叫着:“好哦,好,姐姐和二哥都好厲害啊。”
南宮瑾心中一陣冷哼,現在的她,才讓他覺得有留着她的價值。
索性扔下手中的掃帚,快速彎身,抓起一把雪來,瞬間揮出。
南宮瑾的耳朵一動,腳尖輕起,騰空躲開,落地,輕蔑一笑。
她來氣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強的對手,真是讓人抓狂。
幾個回合下來,二人身上都沾滿了白色,彩沫然雖未得到什麽好處,卻也無任何的損傷赭。
抖落身上的雪,南宮瑾鼻間發出一聲輕笑,說不出是什麽意味。
“三少爺,你看到,做為一個男人,千萬別學某人,只會欺負女人。”
彩沫然冷冷瞥他一眼,他除了會欺負她,還會做什麽?
他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活該,抽死你得了。
南宮璃一臉認真地說:“二哥,你為什麽每次看到姐姐,都要和她玩這個游戲?我覺得,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