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暴露女兒身,禁欲攝政王鼻血 - 第 50 章 王爺做朕皇後嗎?

第50章 王爺做朕皇後嗎?

見她一直沒有動靜,喜公公提醒:“任小姐,可以開始了。”

在她身後,幾位權臣家的嫡女捂嘴偷笑着。

任萱萱站在臺上,背對着他們,忽然抱着琴,回頭看了一眼。

她放下琴,從筝盒裏取出了一只紫玉埙,不疾不徐的開始吹奏起來。

這是他爹自小教她的,凡事都要做第二手的準備。琴弦易斷,備在筝盒裏小巧的玉埙,就是她的後路。

她淡定的吹奏,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如高山流水,引人入勝,在經過前面琵琶女的荼毒之後,大家都覺得耳朵回來了。

後面幾個女子明顯僵住了。

一曲吹罷,姜雲皙正要舉起“留”的牌子,卻好奇的問:“你帶來的是琴,為何吹奏的是埙。”

任萱萱淡淡勾起了唇角,悅耳如黃莺一般的女聲響起:

“因為我的琴弦,被我自己不小心弄斷了,如果皇上想聽奴婢彈琴,這身後也有人帶了琴,可否,等奴婢借來,再彈給皇上聽?”

姜雲皙覺得事出有異,於是說:“甚好,朕也許久沒有聽人彈琴了。”

“那皇上稍等片刻。”

任萱萱盈盈轉身,徑直朝着戶部尚書的嫡女,黃丹丹走去。

這個黃丹丹懷裏也抱着一把琴,方才,就是她拿匕首,把任萱萱的琴弦劃斷的,因為兩人都是彈琴,而任萱萱出場的順序在她之前,她怕任萱萱會搶她風頭。

這時,任萱萱已經走到了黃丹丹的面前,要跟她借琴。

眼下這個場合,她不借也得借,只好把懷裏的寶琴遞給她。

看着她抱着琴上臺,黃小姐臉都要氣歪了。

任萱萱的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見的笑意。

她不會去害人,但人要害她,她必定會毫不猶豫,抓住一切時機狠狠去反擊。

她的琴技的确比黃丹丹要高很多的。她不遺餘力的發揮,一首曲子彈完,許多人不由自主的為她鼓掌。

彈最後一個音的時候,她的指尖不動聲色的在所有琴弦上滑過。

“獻醜了。”

“不醜不醜,一點也不醜,朕很喜歡!”

姜雲皙毫不吝啬的舉了“留”的牌子。

下一個就是黃丹丹。

珠玉在前,輪到她時不免有些緊張,而且皇上說他許久沒有聽過琴,如果任萱萱不彈,她彈琴是最合适的!

現在,所有風頭都被任萱萱搶去了,那該死的任萱萱!

黃丹丹幾乎要氣得原地爆炸,可臉上仍然保持着微笑。

由於下一個就是她表演,所以琴臺未收,她直接就上去了,在琴臺前坐下,她撥動了一下琴弦,聽着聲音,臉色狠狠一變!

她的琴弦被動過了!音不準了!!!

可現在在臺上,她怎麽調?

豆大的汗從額角流下來,喜公公和方才一樣的提醒:“黃小姐,可以開始了。”

她只能硬着頭皮彈,可彈出來這是個啥呀?

走音的琴弦讓她本不富裕的琴技雪上加霜!

在場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擰起了眉,仿佛又回到了剛才被那彈棉花的,啊不,彈琵琶的支配的恐懼!

姜雲皙擡起手:“停。”

眼看她就要舉牌,黃丹丹朝任萱萱一指,急急道:“皇上,是她,是她調壞了我的琴!”

姜雲皙蹙緊了眉:“衆目睽睽。方才所有人都看見,任小姐彈完就把手離開了你的琴,方才她彈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到你彈就不行了呢?”

“皇上,請皇上明鑒,我的琴的确被她動了手腳。”黃丹丹信誓旦旦。

任萱萱輕笑:“黃小姐,東西可以吃,話不可以亂講啊,我剛才的确是借用了一下你的琴,但你也不能因為你琴技不行,而對我潑髒水吧。早知道就不碰你琴了。”

黃丹丹有口難言,只能氣憤地狠狠瞪着她。任萱萱笑容更燦爛了:

“皇上,要證明黃小姐說的是真是假其實很簡單,奴婢再彈一曲就好了。”

姜雲皙點點頭:“這是個好主意~”

任萱萱再次上臺,坐在琴臺前。

一手按着琴,另一手撥動着琴弦,潺潺的琴聲如泉水一般從指尖流淌開來,這一回和方才如出一轍的好聽。

黃丹丹人傻了!

事情一目了然,所有人心中都有了論斷,望着黃丹丹的臉上都是譴責,就連黃丹丹的父親,都伸手捂臉,滿臉的失望。

黃丹丹連忙說:“皇上!事情不是這樣的,她在使壞,正是因為琴是她調壞的,所以她知道怎樣彈才不走音!”

姜雲皙一言不發,舉起了“去”的牌子。

原本黃丹丹在她的棋局上是“留”,但她在衆目睽睽之下颠倒黑白,實在是留不得。

於是她在心裏将她的位置換成了別人……

一場烏煙瘴氣的選秀在黃昏時才結束,她感覺腰有點酸,伸了個懶腰。

留下的秀女暫時居住在宮裏的“儲秀宮”,等待封妃,“去”的将淪為宮女。

不過被判了“去”的宮女,如果被宮中掌管六司的女官陸大人看中,還是有機會能在宮中做女官的。

有點不放心任萱萱,她吩咐影不離:“暗中派幾個影衛保護任萱萱,再查一查,她今日的琴是怎麽回事。”

直覺覺得,今日的事情不簡單。

“是。”

不多時,影不離就部署好,回來了。

她問:“查清楚,任萱萱的琴是怎麽回事了嗎?”

影不離如是說:“查清楚了,任萱萱的琴弦被割斷了,就是黃丹丹割的。”

“漂亮!”

姜雲皙覺得心裏有點爽。

她就喜歡像任萱萱這樣聰明的,一點心機沒有,在宮中根本無法存活。

萱萱這麽厲害,必須得獎勵一下!

她揚聲吩咐了一句:“傳朕旨意,賞,給今日所有留下的秀女,賞賜一份東坡肉、烤鴨和龍須酥。”

“是。”

今日才剛用過晚膳,權九州就來了,比他往常時來得要早一些。

他坐下就拿起桌上的杯子喝茶,淡淡開口:

“對於皇後的人選,皇上有考慮嗎?”

姜雲皙故意不說:“要不王爺猜猜?”

“本王不猜。”

她嘴快,小聲哔哔:“不猜就是王爺。”

權九州聽到了,倏地擡頭,眯眸:“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