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多想。
“三弟,你怎麽會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南宮璃呵呵一笑,小跑了過去,“二哥,那個姐姐真好玩,你讓她陪我玩,好嗎?”
南宮瑾的臉色一陣突變,那雙黑色卻沒有焦距的眼,竟閃過一絲憤怒,随即微微一笑:“是嗎?三弟覺得,她很好玩?其實,二哥,也覺得她很有趣。”
彩沫然心中一團氣,敢情,她是玩具,都覺得她很好玩?
“這天真冷,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她故意将手放到嘴邊,哈哈氣,冷瞥他一眼,轉身,踩着深深的腳印,走回到石子小路上。
“阿琳在我的府邸,來與不來,你自己衡量。”
身後落下的輕描淡寫的話,讓她一股氣湧上心頭,好個卑鄙的家夥,用阿琳來威脅她。
她向來最重道義,阿琳為她掩護,被抓了起來,自己怎能坐視不理?
重重地踢了踢腳下的雪地,濺起一陣白色的雪花來。
“算你狠,南宮瑾,我回去換件衣服,就過去。”
南宮瑾嘴角勾畫一抹滿意的笑來,女人要聽話,才會有得到男人的憐惜。
可惜,這個女人,她永遠只能在自己這裏得到無限的折磨。
彩沫然心中有多氣惱可想而知,向來讨厭被威脅,而南宮瑾竟用丫鬟來威脅她,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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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病相憐?
彩沫然心中有多氣惱可想而知,向來讨厭被威脅,而南宮瑾竟用丫鬟來威脅她,豈有此理。.
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披上保暖的毛絨披風,頂着寒風,一路低罵着,白色的一地雪,将走廊映襯得清晰可見。
南宮瑾的府邸就在眼前,她頓下腳步,實在不想踏進去,多看他半眼都覺得反胃。
“還不進來,是不是等着給你的丫鬟收屍?”
他的嘴永遠都是這麽吐不出好話來,彩沫然冷哼一聲,邁步而進。
他倒好,優雅地躺在榻椅上,留了個完美的側面給她居。
她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擁有完美的面孔和修長無暇的身材,一襲月牙色長袍,松散地包裹着他的身體,微微斜滑的袍子,露出健康的膚色。
他絕對算得上美男子,只是可惜,是個瞎子。
“愣着幹什麽?還不過來伺候?”
彩沫然氣結,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有沒搞錯,要她伺候他。
“怎麽,聽不明白我的話?”
拽緊拳頭,輕輕走上前去,“二少爺,阿琳呢?讓她回屋去,我已經來了。赭”
“你變了,什麽時候那個丫鬟的命在你眼中也變得有利用價值了。”
強忍住怒氣,手指已經咯吱做響,這個臭男人,真是得寸進尺。
“幫我寬衣!”
“哼,你身上就只剩一件薄衣,還寬什麽衣?”彩沫然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阿琳在他手中,她保證,她的拳腳早就伺候過去了。
纖纖玉手輕挪上他的衣衫,看着他精壯的上身在眼前,她的臉上竟有些紅了起來。
雙手将他的衣衫抱了起來,這樣火辣的場面,她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幫會裏早就有人提議,讓她選個男人來依靠。可是,幫會裏的男人誰敢喜歡她?幫會以外的男人誰又敢招惹她?
所以,至今,他是她唯一一個如此親密的男人。
“扶我去內間。”他的聲音有些柔和起來,吩咐一聲,伸出右手,等待她扶上他的手腕。敢情把自己當成慈禧太後了?
遲疑了幾秒,彩沫然不情願地扶起他的手臂:“二少爺,這大冷天的,你就不怕凍嗎?”
彩沫然的手很柔軟,帶着一股暖暖的體溫,跟随着她進了內間。
看着寬大的木桶,彩沫然算是明白了,是要她伺候他沐浴啊。
氣惱,非常氣惱,她彩沫然什麽時候淪落到伺候男人洗澡。
“扶我進去。”
“你自己不會走進去啊?”
“我能看得見,還用得着你嗎?”
彩沫然語結,說不出反駁的話來,看在他雙目失明的份上,也罷。再說,她從來不欺負弱小。
他躺在木桶裏,背靠在桶沿上,那雙漆黑的眼眸只是望着前方,沒有任何的焦點,卻是明亮而又深邃。說不出這是何感覺,彩沫然無聊地靠到椅子上,幸好這家夥,沒讓自己幫他擦背。
否則她真不敢想象,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
“還不過來?”
彩沫然幾乎一個踉跄,被自己的口水嗆得不輕,仿佛被雷電劈中般,有些傻眼。
剛還在幸慶來着,沒想到,下一秒,他竟的叫自己伺候他沐浴
條件的交換
“南宮瑾,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呵,郡主,可惜啊,你的風光已經不複存在,沒有我南宮瑾,哼,你恐已經淪落至街頭。”
“對不起,本人向來習慣受人伺候,伺候不來。”
一腳搭上椅子,痞味十足地看向他,別看他失明,洞悉力絕不遜色于正常人。
“哦,是嗎?阿琳的生死,我想你也無需知道了。”
捏緊拳頭,緊咬牙齒,“你。。。行,我伺候你,二少爺。居”
真是憋屈,從來沒這麽憋屈過。人說,一山更比一山高,這個男人怎就能輕易克制自己的弱點。
心不甘,情不願地上去,蹲下,拿起毛巾,對着他咧牙,忍不住想一把勒上去。
“怎麽?想勒死我?”
彩沫然詫異,他到底真失明還是裝的?怎麽什麽都能想到。
“如果可以,我真想結果了你。”彩沫然的手不情願地伸入水中,将毛巾浸上水。
卻不曾想到,南宮瑾竟猛地将她的手一拽,她整個人失了重心,跌了上去赭。
和他的胸膛貼得很近,很近。。。
不知道是她身上散發出的幽幽香氣,還是被她的言語激怒,他竟無法控制般,将她禁入臂彎中。
彩沫然也不是吃素的,手上的毛巾橫掃過來,南宮瑾的頭一偏,落了空。
二人的手糾纏在一起,南宮瑾嘴角勾畫出一抹不明的笑來:“早知道你如此有趣,就不用煩悶。”
彩沫然的腿猛地上前,略過他的臉,只差分毫,他的左手擋上前,右手腕處使出力氣,将彩沫然推了出去。
彩沫然從地上一個翻身,一腿跪地,安然立在地面上。
腿上的匕首一出,咻咻兩聲,飛了出去,朝着南宮瑾的方向而去。
他的聽力很靈敏,耳朵随風一動,輕巧站起身來,抓起旁邊的長袍,空中一陣飛舞,只聽得匡當一聲,匕首落在地上。
彩沫然站起身來,輕拍了拍手,輕笑一聲:“二少爺,下次可不是匕首這麽輕巧。”
南宮瑾兀自一笑,長袍已經套在身上:“彩沫然,我越來越覺得你有趣了,下次,你很期待本少爺再次召見你是嗎?”
他知道,如果方才射出的是銀針,他恐是很難應付,她到底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一個男人,如果只懂得用威脅,讓女人就範,那是愚蠢又沒品,相信,二少爺不是這樣的人吧?”
“呵,你的嘴巴也變得厲害了。我可以不為難阿琳。。。”
疑惑地看了看他,這男人大發慈悲了嗎?怎麽突然改變注意,不是要為難自己,竟這麽輕易放過了她?
莫非又在算計着什麽?
不過彈指的瞬間,彩沫然發覺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該死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被他點中了穴道?
這不是任人宰割嗎?
“但是,我,一定要讓你受到折磨。”
他的笑是那麽鬼魅而冰冷,到底是什麽讓他心中這麽怨恨?
“來人,将二少奶奶移到院子裏去,今個太陽這麽好,怎能辜負?”
他的聲音永遠都是這麽輕柔,卻是帶着說不出的感覺,威懾力十足。
好啊,原來,是想懲罰她。
冬日的風,寒冷刺骨,呆上一個時辰,怕這身體也是承受不住。
現在的她是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彩沫然心中憤怒滿滿。
臭男人,如若讓她恢複,一定饒不了他。
就這樣,立在風中,足足兩個時辰,凍得臉也發紫,嘴唇失色。
穴道終于自動解開,彩沫然全身麻木地被擡回房間。
幻覺或是夢?
彩沫然立在門外,屏風內,悠然而出的身影,一襲淡色長袍,如玉面孔,眉宇間透着無比尊貴的氣息,輕笑了笑:“她的确變了。”.
南宮瑾轉向臉去,手中的酒杯輕握,送入口中,輕抿入口:“的确,現在的她,更是讓人琢磨不透。”
“南宮,你明明已經恢複,為什麽要隐瞞?”那尊貴男子一口承諾道。
南宮瑾只是輕擡眼眸,手中的杯子放下:“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而且,時機未到。居”
“這樣對她,是不是太狠了些?”
“哼,放心,她不會死的,不過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