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戰神再生 - 第 26 章 chapter·26

忍冬開足了馬力,不一會兒就将那喪屍甩出了一條街。在終于感覺不到那股威壓之後忍冬才将速度放慢下來,開始細細打量這裏。

“你怎麽停下來了?!”何甜甜見車子速度放慢,心裏似乎還帶着恐懼,死死的揪着忍冬不放,顫着身子問道。

忍冬沒空回答她的話,還是在獨自打量着這塊地方。總感覺有些熟悉。“你,你要送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這可是一座死城,你快離開這兒!”何甜甜緩了幾口氣,等看清了地形後卻愈發緊張起來。

“這裏是哪兒?”忍冬只停了幾秒鐘就重新開路,直覺告訴她這條路上比較安全。

“這裏是n基地的外郊啊!”何甜甜似乎很驚奇忍冬不認識這裏,“全國都有名的死城。據說十天前遭到了喪屍圍攻,沒有一個人生還。我也只是聽說,還不知道那些喪屍走了沒,我們最好快點離開這裏。。。。你不是要去g基地嗎。我們走這邊!”何甜甜猶豫的說了幾句便不想再深說下去,試圖将忍冬引向“正道”。

“n基地?”忍冬看着不遠處有些灰敗的虛影,臉上看似冷清心裏卻早已翻江倒海。

上一世的n基地可是牢牢地守住了陣線,雖然損失了許多高階元素控制者,但是好歹保住了基地。難不成自己這一去,竟将這局都攪亂了不成?忍冬不相信倪冠華會死。無人生還,那可是整整一個城的人,怎麽可能那麽輕易就被覆滅了?那她這一次的努力不都全白費勁了!忍冬頓時有些心神不穩,握着把手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而在她的胸口,那枚海藍色的戒指正散發着白色的微光。

“你。。。你做什麽!”何甜甜被忍冬的舉動吓了一跳,她都告訴她了那是一座死城她居然還想往裏鑽。她想死她可不想!何甜甜頓時有些後悔自己居然跟了她出來。“你停車,停車!我要下去!”

因為快到n城,沿途的廢棄車輛也漸漸多了起來。何甜甜哪裏肯去那個死城,自然是寧願另抱他人的大腿。忍冬被她扭得有些不耐煩,再加上心裏的不安日漸擴大,只能在路邊熄了火停下車讓她下去。反正她之前承諾的已經做到了,她帶她離開了那個小城。

何甜甜磕磕絆絆的下了車就朝着路邊的車子一路小跑而去。忍冬則在放下她後就朝着n基地駛去。然而她才剛開出十幾米就聽見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是何甜甜!忍冬心裏的不安在這一聲慘叫後仿佛找到了依托,在一剎那間便生了根發了芽,轉轉幾秒便枝葉蓬勃。

“嗚。。。。”忍冬腳下一頓,急急地踩了個剎車。她的身前頓時多了一個人,或許更準确一點–一只喪屍,一只高階喪屍。

那個喪屍青白着個臉,身上卻沒有了腐臭的味道,臉上幹幹淨淨的,赫然就是那個綁架了忍冬的高階喪屍!此時此刻它正攀着摩托車的頭和忍冬面對面的望着。指尖鋒利,深深的陷進了車身之中。他只是稍稍一擰就将車子強行停了下來。當然,在車毀人亡之前,那個喪屍還算頗有氣度的将忍冬和他自己從車子裏拎了出來。剛一落地就将忍冬甩手給丢在了地上。它的嘴裏發出不滿的嗚咽聲,雙眼瞪得仿若銅鈴一般,配上他頗為清俊的外表倒是可愛得緊。

只可惜忍冬可沒心情欣賞這所謂的“美景”。實力的懸殊在這一刻算是被發揮到了極致。她原本以為自己在那些黑炭的幫助下已經脫胎換骨,一般的喪屍她已不懼,卻不曾想這只喪屍的實力竟然如此驚人。那不是相差一兩步便可達到的。

被扔在了地上的忍冬不在乎背後的灼熱感,她在乎的是此刻她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就像現在,她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忍冬沉下心來,再睜開眼卻是不見一絲剛才的慌亂。“那些東西在我身體裏,就算抓到我也沒用,你拿不走的。”

那個喪屍卻好像沒聽見忍冬的話似得,還是死死地盯着忍冬看,好像只要她動一下他就會撲上去似得。如果這不是一只喪屍而是一只狗,忍冬會把他的行為當做撒嬌。可是他是喪屍,貨真價實的喪屍。喪屍是不可能有這種心理的。

就這樣一直僵持了幾分鐘,那個喪屍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忍冬不用猜就可以知道他是為了什麽。因為在她的右側突然又多出了一只喪屍。

那個原來還在追趕忍冬的喪屍,那個被忍冬活活剮了眼睛的喪屍。

真是前有虎後有狼!忍冬看着兩只喪屍呲牙咧嘴的模樣,心裏念叨着“天亡我也”。兩只高階喪屍,其中有一只她連底都摸不清,不是必死忍冬自己都說不過去。要是在前世的巅峰時刻,她或許還能搏上一搏,可是現在。。。

忍冬死死的咬着下唇,心裏發了狠。既然不見光明那我就創造光明!只有死過一次的人才會知道黑暗的可怕,她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她不能就這麽輕易死了。如果是當初在n基地為了保護倪冠華而死,她不怕。可如果現在死了,那才真是真的冤了。上一世她什麽都經歷過,這一世她自然什麽都豁的出去。卻唯獨這條命。在沒報前世一箭之仇之前,她絕不能死!

一個翻身,忍冬爬了起來。這輩子,她要将她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面對兩只喪屍,忍冬自然是選擇弱的先下手。那只瞎了眼睛了喪屍忍冬之前便和他交過手,自然是知道他的弱點在何處。眼睛雖然不再生,但是不代表它的這個弱點就不存在。忍冬抽出雙刀,幾步便來到了那個喪屍的跟前。

那個喪屍看不見忍冬的行跡卻聽得見聲音。舌頭一甩就朝着忍冬的門面襲來。忍冬反手一擋一割,雖然傷不了他的舌頭卻讓他吃了些苦頭。那個喪屍知道自己讨不了好,氣急之下竟然豁出命去又朝着忍冬卷來。忍冬自是不肯輕易就範。眼睛沒有了,你的舌頭還能像以前一般毫無破綻嗎?

忍冬微微一笑,斂了聲息避過四處亂竄的舌頭慢慢靠近了那個喪屍。因為聽不到忍冬的動靜,那個喪屍找不到忍冬的方位,顯得格外焦躁,嘴巴張的老大舌頭不規律的四處甩着。試圖将忍冬給揪出來。

就是現在。忍冬趁着那個喪屍的舌頭朝着右邊卷去,一下子将雙刀捅進了那個喪屍的嘴裏。筆直的戳了進去,一直沒入那個喪屍的咽喉部位。那個喪屍吃痛,身體開始顫抖舌頭也四處亂扭。忍冬被它甩的幾乎支撐不住,那個剛利的舌頭幾次險險擦過了忍冬臉頰和手臂,她卻還是強撐着又将刀子往內戳了幾分。手一勾便将雙刀橫着拔起,自己借力落在了不遠的沙丘上。

被雙刀砍斷了脖子,那個喪屍自然是活不了。只是短短的幾個抽搐便不再動彈了。

忍冬的氣力幾乎消耗殆盡,可是卻還有一只喪屍在虎視眈眈的看着她。雖然同為喪屍的它沒有在忍冬動手解決另外一只喪屍的時候出手幫忙,但是她還沒有蠢到會以為這只喪屍沒在打她的主意。鹬蚌相争漁翁得利的例子,她在小學就已經學過了。

忍冬撐着雙刀直起身子恢複氣力,偏過頭來看他。

而那只喪屍卻在這一刻,好死不死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