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當道:下堂夫,別得瑟 - 第 120 章 章節

一驚,事情竟要走到這一步,逼得她們做出這樣危險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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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沫然醒來之時,發覺自己躺在柔軟的床榻,頭還有些微微的疼了,還記得失去意識之前,那張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臉,似乎是那麽真實。

是白湘蓮嗎?那個慈眉善目的老夫人,怎麽也無法将她和血腥滿手沾染的人聯系起來。

支撐着身體,坐了起來,鳳舞傾城,一襲紅色的長袍站立在窗口,輕柔一聲問道:“醒了?”

手指輕揉上太陽穴,還有些昏沉沉的感覺,這樣的場面,已經不止一次經歷了。自己身上究竟藏什麽樣的秘密,會這樣怪異。

幽幽轉過頭來,一貫的輕佻不見蹤跡,而是認真地看着她,緩緩而來,“彩沫然,知不知道,你的命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怎麽能如此自私?”

有些懵住了,眼前的鳳舞傾城活像個怨婦一般,幽怨的眼神看着她,帶着幾分的責備,又帶着幾分的關心,坐到她的對面。

紅火的衣衫,将他俊美無雙的臉龐,襯托得更加風華絕代。

“鳳舞傾城,你又跟蹤我是不?”故意一聲打趣道。

如若不是他一直派人跟蹤着她,又怎麽能如此即使地趕到?

鳳舞傾城氣得不輕,懊惱地将黑色的青絲一甩,瞥她一眼,“你這個女人,怎麽就一點也不懂我的心思?”

他的心思她不會不懂,只是她沒有這麽多的閑情雅致去想兒女私情。

“你的心思,我怎麽會懂,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蟲子。”回敬他一句,慵懶地靠到床欄上。

什麽叫氣死人不償命?就是她彩沫然現在這德行、

可是,就是奇了,他就喜歡她這樣的德行。

“你知道,我昏迷前,看到誰了?”心中的疑惑一直還在纏繞,解不開。

将眉眼一挑,看着她,問道:“誰?”

“白湘蓮。“淡淡吐出三個字。

他心中不無詫異,白湘蓮參合到此事中來了。

他早該想到,娶彩沫然進府,是為了彩家的楓葉圖。她手中不是有遺世神書嗎?那麽得到楓葉圖,便能得到那個巨大無比的寶藏。

誰人對這樣的豐厚誘惑不心動?

“可是,我怎麽也想不出,她會是幕後主使人。”彩沫然始終無法相信,一個年邁的老太婆能布下這麽大的網,下手如此狠毒。

手捂上自己的左邊肩膀,淡淡道:“我現在終于明白,楓葉圖是什麽了。”

經過此次事件,她更加确信,肩膀上的印記就是楓葉圖,只是如此将它取下,現在是一個問題。

一直寄放在自己身上,所以任何人都沒有找打它,哪怕是将郡王府夷為平地,都是徒勞。

誰人又能想到,這楓葉圖,竟能植入她的身體之上?

鳳舞傾城将眉眼一掃,直視着她,薄唇微微一動,卻沒有回答。

“鳳舞傾城,我的孩子沒事吧?”

到此刻能威脅到她的,就是肚子的孩子,這個連父親是何人都不知道的孩子,是她唯一的血脈至親。

“他很乖,很安靜,也很健康。”微微一笑,笑得如同春風般,柔柔的,帶着幾分的妖媚。

已經翻身下床,一邊穿着鞋子,一邊道:“我需要出去一趟。”

“你想去南宮府?”

聰明如他,了解她的一切,沒有擡起眼來,只是頓下腳步,又繼續朝前走出了房間。

她這一睡,竟已經是黑夜,彩沫然輕快地翻上牆頭,落在地面。南宮府邸是如此熟悉。

順着回廊,到了白湘蓮的屋外。

丫鬟将木盆端了出來,拉上了門,離開去。

透着窗戶看着屋內的一切,只見南宮瑾站立在屋中央,而白湘蓮躺在床上,似乎有些虛弱。

臉色不是很好,蒼白中帶着幾分的憔悴。

“你好好休息,我已經吩咐丫鬟,給你熬了最好的補藥。”

只是淡淡一聲,客套得很,卻難以掩飾對她的關心。

轉過身去,腳下的步子沉重而去。

“瑾兒,就算你要恨娘,娘也不會責怪你。”

捂上心口,臉上閃過一絲的苦澀,看着他的身體明顯地動了動,随即出了房門。

冰冷的臉孔上,竟有一絲冰涼的感覺劃過,将門合上,說不出是何滋味。

垂目,良久,擡起,沒有回頭,朝着夜色走去。

彩沫然的身體還未站起來,就被人捂住了嘴,輕柔一聲:“別怕,是我。”

她聽得南宮璃的聲音,點了點頭,詫異他如此會出現在此。

被他拉着,飛快地離開了老夫人的房間,在竹林深處停了下來。

“你昨天沒有來?”

他似乎有些失落的模樣,瞬間又恢複開心的模樣。

“南宮璃,對不起,昨天……”

他只是呵呵一笑,将她拉到了瀑布前,“記得我說過的嗎?你必須每天到這裏來打坐兩個小時。”其實,這也是自己私心,這樣,他便能每天都能看到她了。

“姐姐。大娘的房間不能随便去的,我看到最近好多守衛,都被調了過去。”他像孩子般,認真的眸子忽閃着,在告訴她,這裏已經加強了戒備。

捏上他的鼻子,寵溺一聲:“好了,姐姐知道了。傻小子,不是說打坐嗎?”

“呵呵,是的哦。”

看着他那雙清澈無瑕的眸子,這世界上還有什麽比它更清純嗎?

“傻小子,我沒來,你有沒有生氣?”

孩子氣如他,不知道昨日等了她多久,肯定是站在這裏,過了一個漫長的夜晚。

有些心疼,嘴唇緊抿,杏目流轉,有幾分的柔和。

“但是,我知道你今天會來啊。”他笑,笑得如同三月裏的春風,吹過來,所有的花瞬間綻放般,柔和地觸及她的心底。

“你怎麽知道?”

淺淺的笑意挂上嘴角,将自己的臉移動過去,額頭輕柔地觸碰上她的額頭,閉上眼睛,溫柔一聲道:“姐姐,聽到了嗎?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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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知道?”

淺淺的笑意挂上嘴角,将自己的臉移動過去,額頭輕柔地觸碰上她的額頭,閉上眼睛,溫柔一聲道:“姐姐,聽到了嗎?我的回答?”

将眼睛睜開,移開自己的臉,對她調皮一笑。

彩沫然無奈一笑,她什麽都沒聽到,只是感覺到他身上竟散發着成年男人所特有的氣息。肋

明明只是個孩子,怎會如此感應,想是自己多想了吧?

已經坐好,輕柔閉上眼睛,感受着濕潤的氣息,将全身包裹,頓時放松下來。

南宮璃只是靜靜坐在她身邊,嘴角淺淺而笑,是的,就算每天只能有2個時辰,這樣跟呆在她身邊,也是滿足的。

傻小子,呵,做一個傻小子又如何?只要能讓她沒有絲毫的戒備,安心地守護在她身邊。

轉過頭去,清澈的眸子,溫柔一動,輕閉上眼睛。

時間,如若可以停止,那就停止這一刻,沒有紛争,沒有利益的,也沒有陰謀。

瀑布下,兩個人的影子,漸漸拉遠,清澈見底的溪流,蜿蜒着向遠方延伸而去。

好一副美好的畫面!

溪瀾手指輕輕地握上小竹幹,心底有一股難以言語的酸楚,一直在鼻尖打轉。

她想哭,卻是哭不出來,轉身,卻撞上二夫人的胸膛,慌張一聲:“娘……我……”

二夫人溫柔而笑,看着眼淚幾乎奪眶而出的溪瀾,遞上絲帕,柔聲道:“溪瀾,我的傻孩子。”镬

世界上,有什麽比感情更讓人痛苦呢?

如她一般,終究是飛蛾撲火吧。

知道南宮璃心中一直放不下彩沫然,更何況知道她沒死。

溪瀾,只是個政治的犧牲品,只是個被她們抛下的棋子。

心中憐惜不已,将她的手握起,緊緊地捏在掌心,安慰着:“溪瀾,哭吧,想哭處聲,就哭吧。”

不遠處,南宮璃和彩沫然的身影在她眼裏映襯着,那般顯目。

心道:“璃兒,這就是你所追求的幸福,是嗎?”

一定可以的,終有一天,你便不會再受娘親的牽連,潇灑地離開,去追求自己的愛。

只是,垂目,看着胸膛的溪瀾,可憐的溪瀾,你又将怎麽辦?

南宮瑾再笨,也不會笨到連彩沫然的背影也認不出來,可是,竹林深處,黑色的眸子裏散發着怒火,本是如此迫切想找到她。

可是,誰人能想到,她竟和南宮璃那般親密。

他才是她的丈夫,他明媒正娶的女人,怎麽死裏逃生,不是第一個找到他。

懊惱,心中甚是懊惱。

手心緊握成拳頭,重重地擊在竹子上,竹葉散落了下來,一地青色。

眼下,最好,就是不要讓她行蹤暴露,等解決好這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