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懲罰。
藍色的身影夾雜着火紅的紅豔,屹立在屋頂,看着四周的動靜,一切都回歸平靜,只是耐心等待黑衣人的出現。
早已經做好一切準備,迎接之位神秘的客人。
悠閑地将袍子一捋,坐到寬大的雕花椅上,一手搭放在膝蓋,一手把玩着胸前的長發。
如此悠哉的模樣,慵懶無比,輕柔地扭動了一下脖子。
閉上眼睛,感受着黑夜的沉靜和包圍。
忽然,眼眸猛地睜開來,如黑夜中突然長出一雙發光亮的眼睛。
她來了,終于等到她出現了。
嘴角勾畫一抹漫不經心的笑來,看着越拉越緊的身影,那腳步聲響也越來越近了。
“讓本門主,等得可真沒耐心了。”不急不慢一句,卻透着霸氣十足的味道。
話聲落,身旁的差別飛了出去,嗖嗖一聲,那杯茶落在白湘蓮的手中,沒有撒出半點水滴。
“黑櫻門門主?怕是已經成為了過去。”輕笑了一聲,将茶杯猛地飛射過來,朝着彩沫然的方向,變成了鋒利的暗器一般,無影無形。
彩沫然手中的匕首揮出,頃刻間,将它擋在空中,旋轉幾圈,破碎成無數的碎片。
“郡王府滅門是你所為,黑櫻門血洗也是你所為?”她憤恨中帶着平穩的語速,沒有暴跳如雷,而是優雅地站起身來,将藍色的衣袍上,紅色的楓葉印記那麽顯目,刺得白湘蓮眼睛有些生疼。
楓葉圖,她竟明目張膽地繡傷楓葉圖。
看來,她果然還是知道楓葉圖的下落,今天,就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沒錯。”她回答得如此幹脆,沒有半點的推脫。
彩沫然的眸子一閃,射過犀利的光,仿佛能穿透人的身體般,那麽鋒利的目光。
她身上總是透着熟悉的氣息,特別是那雙眼睛,她記得見過,一定在什麽地方見過她,卻是想不起來,究竟是在何處,她們曾正面相交過。
“呵,你倒是回答得挺幹脆。”輕柔一笑,慵懶地手在眼前劃了一個圈,側目過去,喃喃道:“楓葉圖就在我身上,有本事,你大可上來拿了去。”
白湘蓮眉眼一擡,手中的長鞭甩出,只見,還未觸及彩沫然,就被一張無形的網鈎挂了長鞭。
嘴角不屑譏笑而出:“就憑這些雕蟲小技,就敢擺**陣?”
“能不能擺得了**陣,就等着瞧。”她依舊笑地那般雲淡風輕。
白湘蓮的長鞭收回,已經飛身而上,網已經被她的長鞭,劈成了無數的小碎末。
只見她将一手放入唇際,對着夜空一聲長嘶,發出一種怪異的叫聲,無數的身影從四面八方,滾了出來,立于地面。
她絕對不會孤身而來,這也是彩沫然預測之中的事。
“我們來打個賭,看你今晚能否安全走出這裏?”白湘蓮輕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彩沫然,明顯地在她面前,她是稚嫩地很,少了些火候。
“哦?是嗎?那我可就很感興趣,想看看面紗下的你,究竟是何嘴臉?”
二人的目光對峙,在夜空中發出碰撞的光來。
戰火随時拉開來,緊張的氣氛在蔓延着。
頃刻間,雙方已經兵戎相見,夜空劃破一聲長嘶,寂靜的夜,被打亂了。
刀劍碰撞着,發出叮當的響聲,驚呼聲,喊打聲,痛苦的掙紮聲,四起。
而她二人始終沫然地對視着對方,互不相讓。
淹沒在喧鬧的厮鬥聲中,仿佛拉遠了所有的場景,最近只剩下她二人,矗立在夜色之中。
手中的匕首蠢蠢欲動,在手心緊了緊,而她的長鞭捏在手中,似乎随時發出。
忽然之間,二人手中的動作,同時發出,只見,半空中,長鞭被匕首纏繞,裹成了一團,她的手無法動彈。
彩沫然手中的楓葉暗器夾在指縫,嗖一聲,射了出去。
白湘蓮,将身體彎腰而下,右腳踢出,竟是暗器,飛了出來。
地上翻滾一圈,安然立于地面,嘴角依舊那抹不屑的笑意,各自收回武器。
“你這麽喜歡楓葉,全都賞給你。”話聲落,她手中的楓葉暗器,齊齊飛射而出。
白湘蓮的長鞭空中揮舞,叮當一聲,将楓葉全都反射回去。
“小小女娃,如此不懂禮貌。”嘴裏發出一聲鄙夷的聲音,長鞭伴随着身影,已經騰空而起,接近彩沫然的身邊。
二人周旋起來,彩沫然的武功底子不差,和她博弈,還是略弱些許。
一輪對峙下來,地面上翻滾一圈,半跪在地面上,匕首持于身後,一手握拳,支撐在地面。
白湘蓮的長鞭捏緊在手心動了動,“我真是小看你了。”
“是嗎?”伴随一聲輕蔑的回答,她已經快速進攻,身子似乎化作一柄鋒利的劍,直直而去。
白湘蓮只是淡淡而笑,什麽叫姜還是老的辣?
彩沫然又怎麽會知道,她的長鞭上竟動了手腳,只覺得腦袋有些沉重,使勁甩了甩。
支撐着身體,知道,自己太過于掉以輕心了,狡猾如她,不是最喜歡使詐了嗎?
“你知道這世界上最好對好的人是什麽人嗎?懷孕的女人。”她哈哈一笑,“我只需要在長鞭上抹上麋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盡在:椿,便能制服你。”她的影子越來越近了,也越來越模糊了。
彩沫然覺得眼前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這種只對孕婦起作用的藥物,的确厲害,肚子似乎有些生疼。一絲絲的後怕生出,孩子,千萬不能出事,千萬不要。
她能感覺到黑衣女人的氣息在靠近,身體本能地支撐着,肩膀上的楓葉印記在向外噴張着。
被壓制的能量,似乎在死命地掙紮,想要爆發出來。
心髒某處,似乎有顫抖的感覺,伴随着那楓葉印記,向外一動而動地擴散着。
全身像快爆炸般,充滿了力量,卻壓制不住,難受得讓她禁不住,揚起頭來,對着夜空,一聲長嘯:“啊。‘
(今天更新完畢,每天繼續啊。吖吖感冒了,嗚嗚……寫得也很痛苦)
你感覺到了嗎?[VIP]
被壓制的能量,似乎在死命地掙紮,想要爆發出來。
心髒某處,似乎有顫抖的感覺,伴随着那楓葉印記,向外一動而動地擴散着。
全身像快爆炸般,充滿了力量,卻壓制不住,難受得讓她禁不住,揚起頭來,對着夜空,一聲長嘯:“啊!!”肋
白湘蓮的手還觸及到她的身體,只見,她全身,像一陣陣氣流擴散開來,将她的身體反彈了出數十米,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頓時,四周狂風而起,層層的氣流在她四周向外擴張着。
她的面紗也被吹落了下來,身體因為氣流的反彈,讓她根本無力爬起來,手支持在地面,長鞭被震出數米之外。
彩沫然的視線迷離,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幾乎用盡,似乎眼前看到了一張臉,不遠處,那張熟悉的臉,是老夫人的臉。
這是她最後的知覺了,伴随着一陣劇痛,完全地失去了意識。
眼看這那股氣流越來越濃郁,很快波及到自己的身邊,突然,肩膀被人猛地一拉,連同整個人,已經被帶走。
“依瑪。”虛弱的聲音喚出,如若不是她即使出現,自己恐是會死在那股強大的氣流之下。
依瑪帶着她,快速地穿梭在夜色中,幸好自己即使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姐姐,你沒事吧?”将她扶靠在一旁,看着她甚是虛弱的身體,擔憂萬分,握上她的肩膀。镬
輕搖頭,低聲道:“是我低估了她的能力,楓葉圖……楓葉圖的能量……遠遠超過我的想象。”
睿妃點了點頭,為了得到楓葉圖,付出了太多,現在,險些連性命也喪于此。
“姐姐,我們不要楓葉圖,好嗎?”
白湘蓮甩開她的手,厲聲呵斥:“沒有楓葉圖,就沒有寶藏,我們怎麽有資金擴充人馬?”
“可是,南宮家是首富……”
“依瑪,住嘴。”
白湘蓮犀利的目光制止住她的言語,又嘆息一聲道:“南宮家的錢財,幾乎都用在招兵買馬之上,根本就是所剩無幾。”
這些年,要不是南宮瑾用盡精力支撐着,怕是也難以熬過來。
表面風光的南宮家,富可敵國,上次被慕容天榨取了20萬兩銀子,也是讓元氣有些耗損。
本就支撐着龐大的開銷和擴充人馬的費用,實在是耗資巨大。
睿妃低下頭去,失去了主意:“那……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事情是越來越急了,慕容天眼看着就要逼宮了。而皇上還是舉棋不定,太子之位搖搖欲墜。
策劃如此之久的計謀,怎麽就突然失控了?
白湘蓮擡起眼眸,犀利的目光射向蒼穹,“那只有走一步險棋了。”
睿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