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當道:下堂夫,別得瑟 - 第 71 章 章節

的想法雖不一樣,卻是沒有回答。

“二人和慕容天同是我的徒兒,我不希望你們走上反目成仇的地步。”

當年,他收下三個徒弟,傲天,傅天琪,慕容天。

本以為傲天會接手他的職位,坐上這殺手組織的第一把交椅,可惜,為了一個女子,他竟放棄了,險些賠上自己的性命。

天琪的性格太過溫潤,不适合殺手這個行業,于是将慕容溪瀾教于他管教。

慕容天出生不同,如若不是受人所托,他又怎麽會輕易沾染上皇家的恩怨。

“傲天,這世上的事,很多時候,我們都無法阻止,郡王府的案子,你在暗中調查,小心引來殺身之禍啊。”

他只是定定看着傲天,露出幾分擔憂很慈祥的神色。

傲天又怎麽會不明白,沒有了彩沫然,他的世界就是灰色的,性命又要來做什?

郡王府的慘案,一定會有明了的一天。

“師傅,無須擔心,傲天自有分寸。”

傅天琪看他一眼,若有所思,彩沫然,一個讓他神魂颠倒的女人,而她,的确有這個能力。

“天琪,你也是,讓師傅不甚擔心。”

慈祥地轉目看向傅天琪,這個看似溫潤乖巧的徒兒,他豈會不了解。

傅天琪只是輕輕一笑,師傅果然厲害,他的一舉一動,似乎他都了解地很清楚。

“你的任務已經完成,這些年委屈你了。”

“徒兒沒有委屈,溪瀾也給我帶來了很多快樂。”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溫潤如玉的笑來,春日的明媚也無法比拟。

緩緩而來的身影,漸漸清晰出現,慕容天那張戴着銀色面具的臉,看不出任何的神色,漸近了。

“師傅,天兒來遲了,讓師兄和師傅久等了。”

他三人彼此看了一眼對方,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他三人的關系變得如此緊張,各自懷着心事,變得疑心重重?

眼前的老者---獨孤一鳴,可以說是自己的第二次生命賦予者,教他武功,并收養溪瀾,讓他在失去母親的悲痛時分,能得以有個依靠的角落。

“大師兄,二師兄,好久不見。”

三人只是客氣地點了點頭,氣氛甚是怪異,獨孤一鳴眼裏閃過一絲無奈的神色,他是失敗的,徒弟三人,不能同心,只盼別成了仇人才是。

“溪瀾我已經帶走了。”慕容天淡淡一句,倒讓傅天琪心一驚,那個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哭笑的丫頭,也許,從下山那刻起,就已經不再是他的溪瀾了。

本該是輕松無比,好不容易擺脫的累贅,該是高興才是。

“你想将她嫁入南宮家?慕容天,你還想重蹈覆轍嗎?”傲天那桀骜的眼神冷冷瞥他一眼,眼前的慕容天已經完全成了冷血的家夥,連自己的親妹妹也這般忍心。

傅天琪的心再次一顫,溪瀾要出嫁了,溫潤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不明的光,有些覺得胸悶。

重蹈覆轍?呵,彩沫然為了他的目的嫁給南宮瑾那個瞎子,而溪瀾,又要為了他的野心,嫁給癡傻的南宮璃。

還真的被自己猜中了,他的霸業真的就這麽重要,不惜犧牲自己最在乎的人?

眼裏有鄙夷,有不滿,哈哈一笑,淩亂的長發風中飛舞,“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師弟。”轉身,一身怒氣,拱手道:“師傅,傲天還有事,來日一定會親自登門和師傅飲酒暢聊。”

獨孤一鳴嘆息一聲,他們三人還是走到了這一步,讓他覺得甚是為難。

解散了殺手組織,只為能安心地度過餘下的時光。

卻不想,有生之年,還是要牽連進這些是是非非中。

“師傅,天琪也告辭了。”轉瞬之間,傅天琪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竹林深處。

慕容天和獨孤一鳴二人,并肩而戰,看着遠處的蒼翠一片,蔓延直天際的綠色,卻像無法停止的河流般,一直向遠方展開。就像他的**般,似乎無法停歇。

“師傅,我做錯了嗎?我只想拿回屬于我自己的一切。”他的情緒有些低落,孤獨的內心,無法言語。沒人了解他,也無人能懂他。

(一更完畢,還有兩更)

玉佩的歸還[VIP]

“師傅,我做錯了嗎?我只想拿回屬于我自己的一切。”他的情緒有些低落,孤獨的內心,無法言語。沒人了解他,也無人能懂他。

曾經那個懂他的女子,早已經面目全非,莫道故人易變心,等閑變卻故人心。

如果說他錯了,那麽獨孤一鳴覺得,自己更是錯得離譜。肋

受人之托,照顧他兄妹二人,明明知道,一腳踏進,便是無法輕易抽身。

寂靜無聲的竹林,夜色彌散,發出詭異的鳥叫聲。

彩沫然回到南宮家,阿琳已經着急萬分,迎接上去:“郡主,你可算回來了。”

呵呵一笑,揉揉肩膀,阿琳這丫頭着實大意,被人偷取身上的紙條卻全然不知。

脫下外套,躺進浴桶裏,閉目養神,阿琳在一旁伺候着。

“郡主,對不起,我沒能完成你吩咐的任務。”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只是輕語一聲,溫暖的水中,散發着清清的香氣,阿琳特意換了花瓣,這種香氣似乎能安寧人的身心,彩沫然覺得全身甚是舒暢,放松下來。

“阿琳,這是什麽氣味?”

睜開眼來,看着浴桶裏那不知明的小花朵,紫色的花瓣,小巧精美,在水波上漂浮着。

“這是二少爺方才讓人送過來的,說是能寧神,有助于睡眠。”

手指拾起一朵紫色的花瓣來,仔細地在掌心端詳着,南宮瑾會對自己這麽好嗎?镬

什麽時候,他開始開始變得如此好心了。

是的,今天,她的心情很不好,也許是慕容天讓她腦海裏湧現處了一些身體主人不想回憶的殘留印記,牽動了自己的情緒。

他這算是關心嗎?那個冷冰冰的冰山,也懂得關心別人嗎?

嗅到鼻尖聞了聞:“不會有毒吧?他會這麽好心?”

阿琳無奈一聲嘆息:“郡主,二少爺其實人真的沒你想的那麽不好,只是……”後面的話還未說出來,一股陰冷的氣息襲擊而來。

她警覺地将身子一動,有人進了房間,腳步聲漸漸而來。

熟悉而又嫌惡的氣息,是他,沒錯,就是他冰冷如水的南宮瑾。

這厮怎麽這般沒禮貌,不知道敲門,就闖了進來。

“二少爺。”阿琳躬身道,心有些慌亂,方才郡主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識趣地退出房間,頗為擔憂地看了眼彩沫然。

将身體埋進了水中一些,露出白皙的肌膚,完美的鎖骨。

“你怎麽不敲門就進來了?”

“呵,南宮府什麽地方,不是我的?”

言下之意,這是他的特權,想進來,無須經過你同意。

氣結,手心一緊,咬着唇,擡起那雙杏目,瞪他一眼:“二少爺,好歹,我在洗澡好不好?”

“如此姿色,離我的品位差遠了。”又是冰冷一聲,打擊得彩沫然頭暈腦脹。

什麽叫如此姿色?簡直是貶低人。

卻沒注意到,南宮瑾手中的玉佩,那塊被她遺失的玉佩,被他緊緊拽在手心。

不知道自己為何一時心軟,想要把它還給她。

下午的話,還在他心間久久地萦繞,失去了所有的家人,唯獨這塊玉佩,也丢失了。

身體猛地從水中鑽了起來,手輕攬過屏風上的衣衫,将它包裹在身上。

修長的腿露出,腰間只輕輕一系,松垮的衣衫将她小巧的身體包裹得讓人遐想無限。

要不看他只是個瞎子,什麽也看不到,她豈能如此大意。

可惜,她算錯了,眼前的南宮瑾,是什麽都看在了眼裏。

緩緩走向他,那般搖曳生姿,巧笑嫣然:“二少爺,你的品位的确獨特,專門欺負女人。”

輕笑一聲,翹腿落入椅子上,挑釁地看着他。

這個女人,又是這種神色,充滿挑戰和不屑的神色,看得他甚是郁結。

難道她不知道嗎?全世界的女人,他都不會欺負,就是只欺負她。

他不氣,反倒一笑,嘴角勾畫出一抹笑意,坐到她對面的椅子上,桌上的茶杯翻了過來,滿上,幽幽道:“彩沫然,你要為你所說的每一句負責。”

吓!眸子一動,這厮有在威脅,可是,她偏生對他就是如此鄙夷。

頃刻間,那玉佩已經在她眼前晃動,他将手一擡,又收了回來。

“玉佩……怎麽在你那?”擡起那雙大大的美眸,滿眼的疑惑,且充滿着敵意。

小偷兒說,被一個男子搶走了玉佩,看來說的是真的。原來是他!

“天下向來沒有不勞而獲的事。”南宮瑾只是淺淺一笑,将玉佩在手中把玩着。

懊惱,真是懊惱萬分。

這厮在和自己講條件嗎?他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