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當道:下堂夫,別得瑟 - 第 70 章 章節

她的身邊,将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身旁。

手撫摸上她的臉頰,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憎恨,還是自己所愛?

一時難辨,只知道,此刻,他只想擁着她,其他什麽也不想去過問。

當日,廟會一別後,再次見到她,是在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

再次來到都城,為府中事務繁忙之後,惬意地傲立在船頭,看着美麗的湖光山色。

一陣美妙的音樂傳來,将他吸引了過去,桃花滿天開放,美得讓人無法移開眼來。

南宮瑾一路踏着花瓣,緩緩而去,漸漸靠近了那個美妙琴聲傳來的方向。

只見那一襲鵝黃色的衣衫,熟悉的身影,在桃花漫天飛舞的景色中,翩然起舞。

像一只蝴蝶般,引得滿天的桃花紛紛灑落,在她的青絲,在她的肩膀,衣衫上,仿佛瞬間綻開而來的花朵一般,那麽迷人。

他只是站在桃林深處看得出神,世間所有的一切都靜止,唯獨那抹鵝黃色的身影,在他眼前舞動着。

一曲舞罷,他激動地拍着手,喊出:“姑娘好舞技。”

她轉過頭來,那巧笑嫣然的臉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忽閃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有些熟悉,卻說不出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你為什麽偷看我?你可知罪?”

南宮瑾輕笑了笑,冰冷如他,卻露出溫柔的笑意。

是她,那個廟會上的女子,像精靈一般闖入他眼中的仙子,就在眼前。

姻緣石,都是真的,他真的和她再次見面了。

按捺住內心的激動,上前,恭敬道:“都是這桃花帶我一路前來,被姑娘的舞姿所吸引。”

彩沫然杏目流轉,打量着眼前的他,親切的感覺柔然滋生。

“你這人還真是油嘴滑舌,好不規矩。”掩嘴一笑,轉身,令丫鬟收拾好古琴,翩翩而去。

“你啊,別再看我們郡主了!”丫鬟輕笑了笑,轉過身來,對着南宮瑾一聲喊道。

心有一剎那的驚慌,丫環的話,似乎給他潑了一盆冷水般。

她是郡主,彩郡王府的郡主。

“郡主,元宵燈會,姻緣石,還記得嗎?”

她的身子頓了頓,轉過頭來,對他微微一笑。她怎麽會忘記,就是在那遇到自己的有緣人慕容天。

只是,為什麽眼前的他,會知道她和慕容天相遇的一切。

疾步上前,詢問道:“還有你的荷包。”

愕然地直視着他:“你……怎麽知道?”

“郡主,因為,戴面具的男子,就是我。”

彩沫然有些生氣了,怒目看向他:“騙子,好你個登徒子。”

通紅的小臉,滿滿的怒氣,眼前這個看親切的男子,竟是個騙子。

不明她為什麽這麽生氣,轉身,氣沖沖地朝着前去而去。

留下愕然的南宮瑾,一臉的茫然,看着她的背影。

到底什麽地方出了差錯,她為什麽說自己是騙子。

回憶遠去,拉回現實,看着身邊的女子,那個巧笑嫣然的可愛精靈,曾幾何時,已經被自己折磨成了一個不會言笑的木偶了。

手指有些顫抖,順着她的臉頰滑下,收了回來。

低聲問道:“彩沫然,我錯了嗎?”

為什麽越來越對她難以割舍,明明只想報複,卻難以控制自己的心。

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酸楚,呼吸出一口氣來,甚是胸悶得慌。

馬車已經停下,南宮府已經在眼前。

他沒有下馬車,也沒有驚醒彩沫然,二人保持着原來的姿勢。

她很累,累到連睡夢中皺着眉頭,想舒展開她的眉頭,手伸了出去,在半空中停下。

她的眉眼輕微一動,緩緩睜開眼來,将身子移了移,身邊熱熱的氣息在蔓延,是南宮瑾。

有些詫異一閃而過,坐直身體,尴尬的氣氛在蔓延。

“下次,別坐在我馬車裏,我讨厭被人騷擾。”

哈,這厮嘴裏永遠說不出半句好話、

什麽叫別坐在他的馬車裏,騷擾了他?哈!真是好笑,剛才明明是他拉着她進了馬車。

瞪他一眼,置氣地将簾子掀起,跳下馬車:“正好,我也讨厭。”

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像橡皮筋一般,拉地越緊,彈得越痛,也越快。

(今天更新完畢,明天繼續,吖吖今天被忙慘了。更新姍姍來遲)

傅天琪[VIP]

溪瀾蹲在橋下,看着不遠處的大媽,正是用鞋底打小人,口中罵咧咧着。

大大眼珠圓圓一轉,腦海就回憶出南宮璃那個小傻子的模樣,沒想到,這個傻冒竟不傻,前幾日将錢袋扔給她後,轉眼間,就消失在她面前,任是找尋都是徒勞。肋

現在倒好,還沒回到烏峰山,就已經用盡盤纏。

抱上頭,無奈嘆息一聲:“我的天琪師傅,溪瀾恐怕不能活着見到你了。”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自己,餓得頭昏眼花,全身無力,可憐兮兮伸着小手,乞讨的模樣。

似乎有枯黃的樹葉飛落下來,蒼涼的落在她的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猛地搖着頭,不行,不行,這也太恐怖了一些。

站起身來,快速地跑上小橋,鑽進了人群中,圓溜溜的眼珠轉來轉去,找尋着目标。

她探囊取物的本事,可不算差,心中有些慚愧,如不是逼迫無奈,她也不會真的想偷取別人的錢財。

雙手合掌,輕輕道:“我的天琪師傅,溪瀾發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否則,溪瀾再也見不到你了。”

似乎說出了之後,心中安穩了很多,露出甜美的笑意來。

看着迎面而來的男子,嘴角微微一翹,有了目标,對着他直直走上前去,手靈巧地挨靠向他的身體,明明觸碰到他的錢袋,眼看就能得手了。镬

發現自己的手,竟被緊緊抓住,無法動彈,愕然地張大嘴巴,擡起眼來,驚訝到連下巴都快掉了下來,結巴一聲喊道:“天……天琪師傅。”

對面的溫潤男子,一襲白色長袍,微微嘆息,将她的手拉起,站到一旁,無奈地敲上她的額頭:“你又調皮了。”

吐吐舌頭,呵呵一笑,無辜的表情望着他:“我只是想回烏峰山,見天琪師傅。”

他傅天琪唯一的徒弟,就是她慕容溪瀾,一個比自己小八歲的小女孩。

如若不是師傅所托,又怎麽會被這個小鬼纏上。

眼前的她天真璨漫,如同春日的一縷春風,萦繞在他四周。

“王府不好嗎?”轉過身去,白色的身影翩翩向前走着,溪瀾跟了上去,直搖頭擺手:“不好,不好,一點也不好。”

微微而笑,慕容天還是沒變,一如從前的他,心中只有仇恨,一心只想完成自己的霸業,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天琪師傅,你怎麽會下山?”

沒有回答,只是繼續朝前走着,在人群中,白色溫潤的身影,是如此奪目耀眼。

下山,自然另有目的,只是沒想到,遇上這個頑皮的小徒弟。

“我能不能跟着你?”大眼睛眨巴着,可憐的目光望着他。

傅天琪有些恻隐之心,卻是無法留她下來:“現在到處都在通緝你,想是慕容天很快就會找到你。”

啊??溪瀾睜大眼睛,心砰砰地跳了起來,她變成了通緝犯,這都是哥哥做的好事。想把她抓回去,繼續關在王府,過那樣無趣的生活。

這是他跟師傅下的約定,待她滿18歲,他便能過上自由的日子,不用再為她而煩惱。

當初,的确,她對他來說是個累贅,一個讓人不能自由行動的累贅。

只是,眼前這個丫頭,又甚是讓人心疼,出生就被遺棄,無人疼愛。

母親難産而死,自己的親生父親,卻相信那些流言将她送出王宮,整整18年,不聞不問。

有些心疼她,看着溪瀾:“我先将你安頓在客棧。”

她的頭點得像撥浪鼓,可愛的露出笑來:‘嗯,嗯,我就知道只有天琪師傅最疼我。“

将她安頓在客棧住下,傅天琪眉眼輕擡,吩咐道:“你就在這裏,別到處走動,我有些事要辦,需要出去一會。”

乖巧地點了點頭,看着他的背影,放松下來,抓起桌上的水果,大大的咬了一口,無比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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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翠的竹林深處,一片寂靜偶有蟲鳴鳥叫,霎是怡人,霧氣彌漫開來,将竹林映襯出幾分神秘。

三人的背影漸漸拉近,傲天和傅天琪相視一眼,恭敬地拱手道:“師傅。”

那被稱為師傅的老者,幽幽轉過身來,雖是花白胡須,卻難掩深邃犀利的鷹眸,點點頭,負手而立:“傲天,天琪,知道師傅為什麽要約你們在此會面嗎?”

他二人瞥了一眼對方,各自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