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當道:下堂夫,別得瑟 - 第 37 章 章節

命的。”

“是他在找我麻煩,不是我肆意滋事。”

“郡主,你也別記恨二少爺。。。。他。。。。”

“阿琳你錯了,我這個人向來不記仇的。”彩沫然邪魅一笑,接着道:“因為,有仇也差不多當場報了。”

阿琳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彩沫然倒是一臉高興的表情。

那得瑟的家夥,以為自己就這麽好欺負,等着吧,有他好受的。

她的匕首,可不是人人都可以觸碰的。

好不容易想到的法子,這次,他還不中招?

既然打不過,那也只有另想他法。

“阿琳,我們等着看好戲吧!”

阿琳一臉的疑惑,她只知道,如果郡主不好好打掃,午飯是沒得吃了。

這餓肚子的事,自然是最緊要的。

哎,真不知道郡主要什麽時候才能不遭受這些罪?

炫耀無用

彩沫然嘴角微微上揚,盯着南宮瑾離開的方向,不多時,好戲就要上演了。.

輕吹出口哨,斜靠到石桌上,一腿翹起,一副痞子的模樣。

看着她誇張的姿勢,阿琳的額頭冒出汗來,小心一聲問道:“郡主,你。。。還是。。。”後面的話不敢說出口來,只得小心翼翼試探她的反映。

“你是覺得我的姿勢不雅觀?”彩沫然輕笑了笑,伸出手去,彈走衣服上的雪花。

而那高高的屋頂之颠,一抹墨色的身影斜躺在瓦片上,那淩亂的黑色長發,庸懶地散落在肩膀上,分明是俊郎的五官,卻帶着幾絲頹廢的氣息。

手中的酒壺擡起,仰起頭去,完美的側面呈現,高挺的鼻梁下,微微泛出青色的胡須。

酒從壺中傾洩下來,毫無偏差地落在他的口中。

微微而來的,将他的青色吹起,墨色衣衫随風而動,他庸懶地放下手中的酒壺,纖長的手指輕擦過嘴角,浮現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來。

她的力量慢慢的顯現了嗎?一直在她左右默默注視着她,就是等待她強大的這一天居。

現在的她,讓他覺得不可思義,從她醒來的那刻,他已經發覺她的不同。

南宮瑾是怎麽也沒想到,彩沫然這女人竟會在匕首上做了手腳。

由手蔓延至全身,這種感覺簡直是折磨。

夾雜着疼痛的癢,南宮瑾額頭的青筋畢現,坐在原地的身體,硬是不敢多動半分。

手猛地拍上桌案,口中恨恨的低罵一聲:“該死的女人。”

身上的疼癢越來越難受,讓他冷汗直冒,調勻氣息,平靜自己的憤怒的心情赭。

那抹突然出現的身影,搖了搖頭,輕笑一聲:“南宮,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南宮瑾睜開眼來,瞥他一眼,“你倒是看足了戲份。”

“呵呵,我很想知道,這個彩沫然會不會是因為。。。。”

這倒是提醒了他,彩沫然的突然變化,越是讓他心中好奇。

現在起,要慢慢折騰她,直到她露出所有的真面目。

“她竟能自動解開穴道,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南宮瑾身上的難受,讓他不舒服到了極點,站起身來,披上披風而出。

“南宮,你要幹什麽?”

南宮瑾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留,卻是加快了速度。

彩沫然果然心情好,哼着小曲,翹着二郎腿,嗑着瓜子,院子已經打掃得差不多。

“彩沫然,你好大的膽子。”

空中抛出的瓜子落在口中,預料中的事,站直身體,“一般般啦。”

臭家夥,這粉末的滋味好受吧?那種又疼又癢,根本無法控制的感覺,就是他的報應。

南宮瑾的手指已經咯吱作響,她這态度,真讓人咬牙。

看着他準确無誤地朝着自己走來,他辨別方向的能力跟常人真是無異。

阿琳的心已經提到嗓門,看二少爺這麽生氣,不知道,郡主又做了什麽讓他不高興的事了。

南宮瑾修長的腿已經矗立在她面前,彩沫然手中的瓜子攤開,放在桌上,繼續擺弄着。

她似乎在用瓜子碼成一個字,南宮瑾又氣有惱,同時又好奇。

“彩沫然,安逸的日子才不過兩天,就好了傷疤忘了痛?”

忘了?怎麽可能?他對她這幾日所做,已經足夠讓她記住了,更不用以前這身體主人所承受的。

“二少爺,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怎麽敢忘記?”她的回答字字咬牙而生硬。

她在恨他?現在的她明顯的帶着一股怨恨,那是之前不曾有的感覺,為什麽心會莫名地跳了一下,說不出的怪異。

“是嗎?那今晚,就讓你好好表現。”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是嗎?那今晚,就讓你好好表現。”.

說罷,他竟猛地将彩沫然抗了起來,伴随着那一瞬間,彩沫然快瘋了,因為她又被他給點中了。

根本不容許她的絲毫反抗,她也沒有反抗的資格,心中是什麽堆積起來,郁悶難舒居。

阿琳張大嘴,焦急地想追上去,卻是不敢。

二少爺還是第一次和郡主這麽親密,但是他的表情還是那般冷漠,不知道郡主接下來會怎樣。

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的打算,彩沫然只能任由他将她,抗回她的房間。

猛地将她扔到地上,抖了抖袖口,彩沫然是越來越懷疑他的眼睛,是不是假裝失明。

他完全能清楚地辨認出方向,該死的男人,硬生地将她摔了下來,似乎有些裂痛的感覺。

他摸索着桌上的杯子,倒滿茶水,彩沫然的心開始打着鼓,他究竟想做什麽赭?

只見他的手輕輕地端起杯子,嘴角散開濃郁的笑,說不出的怪異,看得她心裏一陣發毛。

蹲下身去,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冰冷而陰森的微微一笑:“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咯噔一下,彩沫然覺得自己的心似乎抽了一下,他的話意思是。。。

強行地将杯子中的水灌進她的嘴裏,讓她咳嗽不止。

他的眼裏依舊沒有任何的焦距,卻是透着冰冷刺目的寒冷。

将杯子優雅地放好,轉眼冷冷瞥了她一眼:“好好享受吧,郡主。”

彩沫然只能憤恨地瞪着他,那茶水下了東西是她匕首上的藥粉。看着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門外,真想把他碎撕萬段。

該死的臭男人!

不過片刻,彩沫然終于明白他所說的意思,全身開始蔓延着一股難受的感覺。

從心髒開始直至各個部位,疼得如針刺般,并夾雜着火辣辣的感覺。

好狠的招?這藥粉,簡直要命,他竟能忍受住,折回身來折騰她。

她的全身開始冒出汗來,那股怪異的感覺一陣陣地湧現着,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而來。

肩膀上的印記一陣出現,一陣消失,伴随着她的痛苦,漸漸變得通紅起來。

彩沫然猛地用盡前身力氣,仰天一聲大叫:“啊!”

穴道沖開來,喘着大氣趴在地上,好難受,這種感覺好難受。

全身如火燒般疼,低罵着:“南宮瑾,你。。你。。給我記住。。。”

如果要忍受這樣的折磨,還不如一槍來得痛快,這就是他可惡之處。

就是要慢慢折磨她,她明白,在他眼裏,她根本就是個消遣和玩物。

決不低頭,彩沫然,他沒有資格要你屈膝。

漸漸的,體力開始下降,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彩沫然在掙紮良久後,昏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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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也是演技派

她怕過誰?想命令她堂堂女老大,簡直是笑話。.

大少奶奶的眼睛頓時睜得大大,向來逆來順受的她,現在竟說話這麽大聲。她不是不知道二弟的脾氣,并不是因為愛而娶她,而對她恨之入骨,才會娶她進門。

南宮家,誰人都可以不把她放在眼裏的挂名二少奶奶,進入南宮家,卻并不是正室,做了偏房小妾。

就算她是郡主,那都是以前的風光事跡,現在的她,只不過是卑賤的小妾。

可想她的地位多麽低下。

她的話一出,的确有些作用,那冷漠的家夥終于有些反映,頓住,轉過身來。

他的目光是空洞的,似乎沒有任何的焦點,莫非他失明了居?

嘴角勾畫出一抹輕蔑的笑來,夾雜着絲絲的寒氣:“彩沫然,很好,你知道反抗了?難道你還以為自己是郡主?”

“我彩沫然向來都是,受不來氣,所以,你最好別惹禍上身。”

他随即一怔,她是那個嫁進南宮家卑躬屈膝的小妾嗎?向來都是沒有任何地位的她,今天怎麽會這麽嚣張?

他的眼睛,也是拜她所賜,才會失明,再也看不到自己所愛的人和這世界的一切。

以前的她,的确任何人都要給出幾分薄面,可惜,今非昔比。

不是她,自己的眼睛和心愛的人,也不會。。。赭。

郡王府已經落魄,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