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汐汐被狍子叫了出去,說是幹布喇找她,唐汐汐不去。
狍子說“要是還想救湘兒就最好去。”
唐汐汐微微思索,跟着出去了。
冬雪湊近雲青思,“她是去救湘兒?我才不信,說不定是去跟幹布喇幹那個去了,要麽就是藏着什麽好吃好喝的不想讓咱們知道,可真會吃獨食,還說跟你是好姐妹,有好事兒也沒想過你,真是。”
雲青思不是傻子,這種挑撥離間的話語怎會聽不懂,她不搭理冬雪,靠在角落休息。
若晴見雲青思不上當,想了想,說道,“就算她不是去吃好吃的,可萬一要是被那布喇欺負了呢,那個幹布喇身高八尺體力非凡,誰能從他的手下逃脫,今日還給她吃的炒雞蛋和臘肉,說不定就是讓她提前補充體力,這會兒子讓她替換湘兒。”
雲青思腦中一緊,想想唐三兒說她自從上船前就被人下了藥,功夫被封住了,若真的像若晴說的可怎麽辦?
雲青思向門外跑去。
冬雪和若晴對望一眼,對雪蓮點了點頭,雪蓮臉色一暗,掏出準備好的東西。
甲板上,兩名船員守夜。
幹布喇和唐汐汐在船頭讨論着什麽,雲青思小心戒備的藏在了暗處,但因怕被發現而離得太遠聽不真切。
只見幹布喇将唐汐汐抱了起來,架在他緊實的腰部,對着她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唐汐汐沒有掙紮,任由幹布喇亂啃。
雲青思頓感心寒,原來唐三兒真的跟幹布喇有了那種事情,卻還瞞着她。
雲青思默默的回到了暗閣。
冬雪和若晴兩人心情很好的在一起聊天,訴說着自己以前和情郎是多麽的親熱與恩愛,雪蓮對着冬雪示意,冬雪搖搖頭。
甲板上,幹布喇享受着唐汐汐飽滿的唇瓣,只可惜她不肯放行,不然他一定會讓她知道他的舌技有麽的棒。
唐汐汐心中泛着比兩坨屎塞牙還惡心的感覺,幹布喇的某些地方還豪不遮掩的抵着她的小腹蹭啊蹭!
她實在忍無可忍,一把将他推開,“夠了~,你抵疼我了,我答應讓你親我的唇,但是沒答應讓你做別的事情~。”
幹布喇眼神有片刻的迷離,沙啞柔和的說道,“我想讓你知道我的長短,你也讓我知道你的深淺,我輕一點,絕對會讓你很舒服,你相信我,也許,你會真的與我相愛呢!”
日,劈腿年代,何來真愛!不要以為他的肌肉塊像面包,就使勁兒的賣騷,她早就像看一堆爛肉一樣看膩味了好嗎!
“我就是不相信你這個騙子,你說過只要讓你親我的嘴你就會讓我去看湘兒,現在就讓我看湘兒,我要去看湘兒~!”
幹布喇深深地喘了口氣,他不否認,這唐汐汐很能輕易的挑起他的欲望,以前他都沒有這麽想要征服一個女人過,但他不想被她罵做騙子,壓住欲望放下她,“你~去吧!”
唐汐汐用衣袖用力蹭着嘴唇,雖然幹布喇的唇瓣沒有什麽不好的味道,但一個跟很多女人合精過的男人會讓她覺得很惡心,恨不得用鹽酸了沖洗一百遍。
幹布喇毫不介意她蹭唇瓣的行為,總覺得她像孩子一樣可愛。
唐汐汐停下腳步,沒有回頭,“你為什麽不問問我的心有沒有對你産生變化?”
“你是說······?你已經變得喜歡我了?”幹布喇心中生出興奮,她也許嘴上說讨厭他,但實際上已經習慣他的粗暴,并且開始喜歡他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唐汐汐回頭一笑,“随着與你的相遇,相知,我的心已經開始越來越讨厭你了,我想牽着你的一起漫步在陽光下,把你曬成人幹,然後再和你暢游大海讓鯊魚把你吞噬,我就看着你慢慢的死在我的眼前,然後我開心到老。”
幹布喇開心的邁步,然也就只邁了一步,笑容就僵在臉上,等反應過來,唐汐汐已經下到了低層。
甲板的底層木牆上挂着一盞油燈,随着船身的晃動而忽忽悠悠,空氣中彌漫着濃濃的濕悶和遺留下來的淫,靡氣息,地面散亂着用來擦拭的爛布巾,和一灘灘幹掉的乳白色痕跡。
湘兒青絲散亂,一絲不挂的依偎在角落,眼神空洞的發着呆,渾身布滿了於紫,像個木偶一般無神,幾日的連續合精,已讓她原本就瘦小的身體更加皮包骨頭。
唐汐汐心痛難當,腳步沉重的挪過去,蹲下來,輕輕整理着湘兒的亂發,眼圈泛了紅,低低的喚道,“湘兒~,湘兒~,······”
湘兒沒有反應。
“湘兒~,是我,你看看我······”
湘兒像生鏽的鐵杵一樣,機械的扭過頭,瞳孔一縮,嘴角冷笑,一口咬在唐汐汐撥弄她青絲的手臂上,牙關越收越緊。
唐汐汐閉着眼忍受,鮮血蔓延,一滴滴順着手腕兒留在淺色的衣裙上,以及髒亂的木地板上。
她知道湘兒是恨她的,如果沒有她停在湘兒身上的那一個眼神就不會造這樣的現狀,可不管她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已經造成了事實,要是換做雲青思呢,她就能心安嗎?還是換成她自己?她不敢想。
“嘭~”一個手刀落在湘兒腦袋上,湘兒身子癱軟下去。
幹布喇責罵,“她會咬掉你的肉。”
唐汐汐不顧及手臂上的淌血,踢打着幹布喇的身體,“那也是我的事,跟你無關。”
幹布喇将她擒住往背上一扛,向外走去。
“你還想幹什麽,放勞資下來,你這個魔鬼,你別讓勞資恢複功夫,不然勞資殺你全家······”
幹布喇扛着唐汐汐到他的房間撩在床上,“你要是跑出這間屋子,不管你跑到哪兒,我都會立刻跟你合精。”
“合你媽的精~,你,他,媽,的滿腦子都是合精,合死你~,你除了合精就不會幹別的事情,你們一家都亂合精~······”唐汐汐暴跳,指着幹布喇的鼻子罵。
“誰說我們全家亂合精,我只和我的姐姐合過精,但是沒有跟母親合過精,而且我也不只會合精,我還會包紮傷口。”
幹布喇取來創傷藥和白色的細布條,按住唐汐汐被湘兒要上的手臂,開始細心的上藥。
在瑤祈國,無論男女都能射殺猛獸,比武角鬥,受傷這種事情天天都在發生,對于包紮幹布喇完全不在話下,三兩下就将唐汐汐的傷口包紮好。
清涼的感覺将傷口的疼痛感驅走,唐汐汐舒服的松了口氣,看他也沒有侵犯的意圖,小聲的說道,“謝謝。”
“你不罵我了?”
“我······”她啞言,面對一個不僅僅跟數不清的女人合精,還跟自己姐姐亂一倫的男人,她厭惡至極,可罵多了只會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