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後她妩媚動人 - 第 13 章 重罰 依妾看,刑棍杖……

魏莺莺因為簫晏威壓嚴厲而害怕,而溫僖貴妃也好不到哪兒去,甚至此刻的溫僖貴妃心裏發毛的很。

尤其是聽他那句“後宮表率”,溫僖貴妃覺得她再也得不到他了。

明明她入太子府時,他對她總是有幾分喜歡在的……怎麽就到了今天這個樣子。

溫僖貴妃眼淚啪嗒一下順着嬌嫩的臉兒滾落下來,而這一落,她腦際忽然閃過去年她與表哥趙旦在宮宴相遇的場景。

表哥趙旦為順天府知府的嫡長子,是正四品朝廷大員的公子,在順天府趙旦是被一衆少女追捧的,而趙旦卻深戀早已封為溫僖貴妃的謝玖。

當時宮宴,趙旦遇見溫僖貴妃,眼底瞬間閃過絲歡喜,盡管很快收斂了這份歡喜,可是在背人處,趙旦還是尋了溫僖貴妃來,極為認真的問道:“玖妹妹,你可曾喜歡過我?”

溫僖貴妃“嗤”笑了一聲,“玖妹妹也是你能叫的?”

見到表哥趙旦一怔,溫僖貴妃勾勾唇,一雙明豔的眸微微一挑,細白的手指掠過耳尖的碎發,嘲諷道:“你瞧瞧你現在的身份,不過是無品的舉人,而本宮是貴妃,是你永遠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你就不能遮掩好你那點兒心思!?”

聽到這話,趙旦頓時有些慌了,忙要抓溫僖貴妃的手,焦急道:“玖妹妹……不……溫……貴妃娘娘……”

溫僖貴妃看着他這幅手足無措的模樣,頓時更出幾分厭煩和愠怒,“你看看你這德行,跟皇上比差了十萬八千裏。”說完,溫僖貴妃一把揪住趙旦的領口,一雙明豔的眸全是嘲諷,“你的喜歡讓本宮覺得惡心!”

而她剛說完這句,就見一身龍袍的簫晏冷冷的睨了她一眼,随後就轉身離開了……

從那之後,留下的還未緩過神來的表哥趙旦,還有後宮那無盡的黑夜和冷落。

她一直深深記得簫晏讨厭飛揚跋扈的女人,而宮宴見趙旦那次,她的飛揚跋扈完完整整地撕開晾在了他跟前……如今,她對付魏莺莺的手段,不僅嚣張跋扈更添加了陰狠……

簫晏掃了一眼被金釵劃破臉的魏莺莺,随後冷着臉将一封暗衛查到的密信扔在溫僖貴妃腳下,“朕若不來,當真不知你如此惡毒,害死宮女祖母,又在宮中惡毒而咄咄逼人!”

溫僖貴妃聽到暗衛查到了證據,頓時腦中便空了,她跪在地上,一把抓住簫晏的衣袖,“皇上,不是……定然是魏莺莺這個賤人污蔑謀害臣妾……皇上……”

簫晏皺眉看着腳下的溫僖貴妃,暗沉的眸裏翻騰着愠怒,“溫僖貴妃嚣張跋扈,兇殘無端,性甚惡殘,削去貴妃位分,杖責五十,貶入大佛寺修行。”

金口一開,所有皆成定局。

溫僖貴妃眼淚簌簌的流,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或許旁人覺得懲罰不重,可是對別人不重,對她謝玖來說已經是絕望。

都說她是晉國公府的明珠,各種嬌養,可是她母親卻并不受寵,連帶她也被府裏那些庶女私下欺負,直到她封了貴妃,風頭無兩,往日那些庶妹全都跪伏在她腳下,任她譏諷嘲笑……可如今卻從雲端跌落到了泥裏……

晉國公府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如今她跌落到如此地步,往日那些暗潮會一波一波的奔湧來,将她死死淹沒。

看到溫僖貴妃忽然由哭變成了笑,最後被宮人拖去杖責,魏莺莺便瞧瞧差人帶鸾鏡回了德陽宮。

簫晏最厭惡後宮争鬥,尤其是經歷了上輩子他母後被周貴妃設計陷害。

如今,這魏莺莺進宮不多時,整個後宮就成了這般模樣,他心裏的确是不悅,且是極度不悅。

所以,他瞧見了魏莺莺差人帶着鸾鏡,還是漠着臉走了,他是帝王,最不能被美色所禍,而這魏莺莺也決計不能再留。

心裏是這麽盤算的,到了晚膳時分,也是打着去德陽宮興師問罪的。

可是一進門看到,魏莺莺一雙小手細細地給鸾鏡上藥包紮,那些白白的紗布也打成了小巧的蝴蝶結,而魏莺莺臉上那被溫僖貴妃用金簪劃破的臉兒還在滲血。

簫晏目光一冷,轉念便想起了鸾鏡在宮中放水燈祭祀的事兒,這本就違反宮規,索□□給暗衛查辦了,也算幹淨。

而魏莺莺一擡頭,看到簫晏神色不對,便瞬間起身,小步疾走到他跟前,小手兒握住他的大掌,立刻搶先道:“鸾鏡二十五歲了,月例全都寄給她祖母了,她如此重孝道,祖母卻被宮妃害死……若是這罪責再落在鸾鏡身上,倒是有辱了皇上的英明不是?”

簫晏側目看着魏莺莺眉眼裏的急切,瞬間冷哼了一聲。方才跟謝玖那般打的那般厲害,如今為了個宮女卻怕的仿佛要了她的小命兒一般。

“宮女犯錯,你也難逃罪責。”簫晏冷冰一句。

魏莺莺拿捏不準自己是否說的順了簫晏的龍心,只是見他神色冰冷,但是卻未推開她的手,便讪讪地點了點頭,“該罰,該罰,是該罰。”

簫晏見她這幅嬌俏模樣,心中的怒氣和殺意頓時就像是一拳錘在了棉花上,散的沒個勁。

既是心氣兒舒爽了,态度也微微轉好了幾分,看到魏莺莺雪白的小臉上冒出的一層薄薄的血痂,紅潤的仿佛在春水中滾了一圈兒的蜜桃,瑩潤誘人的緊。

魏莺莺被簫晏拉入德陽宮西偏房時,心裏猛地漏跳了一拍,而德陽宮的宮人也識趣地去燒熱水去了。

西偏房裏極為暖和,刺的臉上那道淺淺的傷口有些發癢,簫晏坐在梨花木椅上,修長的手将一瓶裝着化瘀藥散的小綠瓶打開,一雙冷冽威嚴的眸朝着魏莺莺掃了一記,淡淡道:“過來!”

若是旁人,見到這威嚴冷冽的目光,早就下的心裏發毛了,可是魏莺莺畢竟是與他有過些什麽的,那種冷冽嚴肅底下翻騰着的炙烈和占有,讓她腳底生了釘一般,死死地鑲嵌在地上。

“過來!”聲音不大,但威懾十足。

魏莺莺深吸一口氣,剛擡腳卻被他大掌一把拉過,一個乾坤大挪移似的将她重重壓在桌上,眉眼的冷冰早已化成了嗓間的暗啞,“方才你同朕講,你該罰,那你好好說,朕要如何罰?”

魏莺莺身子失衡,不由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紅滢的唇微微一動,“宮人犯錯往往刑棍杖責,依妾看,刑棍杖……”

話還未說完,小腹處就似乎逢見了什麽,随後耳側便是沉沉一句,“朕刑棍在身,的确是要好好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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