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軒轅卿莫名的出了聲,這聲音就像楚汐汐離開他之前的那晚,他在她身體裏散發出舒爽的時候,親吻着她的唇,而發出的那一聲。
楚汐汐一陣雞凍,沿着他的下巴緩緩延綿到他前胸健碩的肌肉,再向下,慢慢的,腹部的六塊腹肌,再向下,他因為生病而有些松懈的大腿。
軒轅卿有些瘙癢,不自覺的用手去抓腿上那游走的物體,楚汐汐吞咽一口唾沫,趕忙收起手指,順道收起了自己淩亂的心思,繼續為他擦身。
又是一天過去,軒轅卿的唇瓣不再泛幹,臉色也好一些,楚汐汐終于可以放心,這兩日,他發燒都沒吃東西,再不吃就更難抗住。
她将烤魚肉嚼了嚼到不用牙咬的程度,嘴對嘴喂給軒轅卿,觸及他的小舌,她心跳跟着加快,将魚肉頂到他的喉嚨,他自然地咽了進去,但她沒有退出,反而向裏探去,糾纏住他的滑膩,揉揉的吮吸······
軒轅卿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更不知道正在被女色魔侵犯着,還以為是什麽好吃的東西在嘴裏,他咬了上去。
“啊~”楚汐汐趕忙退出來,捂着嘴,疼的,艹,勞資趁人之危一次,居然這麽快就得到了懲罰。
“吃~,小卿卿要吃~,好好吃~”傻子還在為沒了美食而嘟囔。
楚汐汐輕觸舌頭上的傷,恨不得将軒轅卿扒三層皮,“吃你奶奶的腿,喂飯的勺子被你咬壞了,沒飯吃了!”她轉身就往外走,想了想,又折回來,這次老老實實地給傻子喂完了飯。
晚上,軒轅卿出了一身汗,徹底不再燒,楚汐汐慶幸的要跳起來,趕忙為他擦身,然後換上洗幹淨的衣裳,坐在他身邊哼着小調,“一閃一閃小卿卿,滿天都是小卿卿,挂在天空小卿卿,好像千萬小卿卿······”
身後草堆上,熟睡的男子似乎聽到了安心咒,做起了美夢。
楚汐汐扭身看去,手指輕撫男人俊逸的面頰,看得出神,要是他明天醒了,她還能随意的這樣碰觸他嗎?當然可以,但是,他一定會得寸進尺,吃她的饅頭,摟她的腰,親她的嘴,可他現在是孩子,她可不能明明白白的跟一個孩子做那些事情,要不然今晚上,好好沾沾他的便宜,明早上就板着臉。
說幹就幹,她像做賊一樣,輕輕的,解開他的衣帶,一點一點的剝開衣袍,露出裏面鼓鼓的胸肌······
楚汐汐覺得自己很猥瑣,欺負一個無力反駁的人,有種嚴重的犯罪感,但一想到能随便擺布這麽個絕色美男而不被發現,頓時就好興奮,負罪心理完全沖的不見蹤影,難怪那些犯罪分子做壞事的時候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犯罪,嗚呼哈哈哈~
當她的唇貼上了他胸前的肌肉,她的心跳開始加快,緩緩地循序漸進,許久她才放開,接着,貼着他彈性的肌膚游走,再到輕輕吸附,有些微微的鹹,那是因為他每日出汗,僅靠擦拭不能徹底清洗幹淨的原因,卻也充滿着男性的氣息,仿佛帶了磁石,讓她舍不得移開半寸。
漸漸地,她的吻如秋雨一般落在他的身上,不想弄疼他,輕輕柔柔,貼近他的胸膛,感受兩人心跳的默契,讓她更加雞凍,甚至忘記了要溫柔,開始落下深深的啃咬,大力的吮吸,古銅色的肌膚上被印下了密密麻麻的深色紅梅。
睡夢中的軒轅卿迷迷糊糊之間身體傳來一下下的酥,癢和微痛,不由得“嗯~”出了聲,想要用手去掃走那讓他不舒服卻又很舒服的源頭,被她“嗖~”點了穴,他只能發出細小的“嗯嗯~”聲,任由她加大力度的愛撫。
耳中聽到的,是他口中發出的一聲聲輕“嗯~”,手中和口中感觸到的,是他的完美健碩的身姿,楚汐汐想起了曾經在客棧那一晚,她從一開始的抗拒,到被軟化,再到迎合,整個過程配合的豈止默契,根本就是冰與焰的奇跡柔和,那感覺,萬物複蘇,百花齊放,她與他站在世界之巅展翅高飛,整個世界都在與他們共舞。
軒轅卿說的沒錯,他與她的确是最完美的一對兒,若沒有現實逼得他大開殺戒,若沒有她看見他的生性冷漠,若沒有他們掉下深谷,怕如今,他們天天都會和諧上數次,來表達對彼此的深愛。
楚汐汐胸口起伏不平,緊緊扒着他魁梧的肩膀,呼吸越來越急促,而他也不是還無反應,身體也跟着炙熱,她的手,順着他完美的身軀,一點點向下探,直到他的······,在她的辣手摧花之下,更加的握不住。
她身體燥熱,背上和前胸都滲出了汗珠,升起一陣空虛,如果軒轅卿是醒着的,一定會看到她的臉比他發燒時還要紅,她讓自己盡量不要去看他的渴望,但是根本忍受不住,甚至流出了口水,不停的吞咽,好像不顧一切,再次體會那種銷魂之歡,但手下觸摸的他,身體再次開始有了不正常的燙,又發燒了,原本應該變紅的臉色開始發白,身體打顫,好像很冷。
“媽的~!不作不死!”楚汐汐罵了一句,抹掉額頭的汗,和鼻子中流出的紅色液體,閉上眼深深呼吸一口,奔出山洞,跑到小溪的積水潭邊“噗通~”一聲水花四濺,許久,才将頭露出了水面,吐出一口水花,艹,再也不要打他的注意!
次日,軒轅卿終于醒了,楚汐汐卻因身體燥熱,泡了半晚上的冷水,一冷一熱受了寒,“咳咳~”個不停。
楚汐汐偷偷瞄一眼她在軒轅卿脖頸上留下的痕跡,趕緊別開眼,想要出去尋找食物給他吃,剛一站起身子,大腦就一陣眩暈,昨夜泡冷水時間太長,受寒了,看她還敢不敢欺負小孩兒。
軒轅卿剛剛好,身體也很虛弱,但還是将楚汐汐扶着坐下,“姐姐,你不舒服嗎?”
“是呀,姐姐不舒服!”
“是不是昨晚上幫小卿卿打老虎累着你了。”軒轅卿一臉的認真。
楚汐汐納悶兒,“你夢見老虎了?姐姐可跑不到你的夢裏去打老虎!”
軒轅卿拉開自己的衣襟,指着紫色紅色的印跡,一臉氣憤的說,“不是的,昨天晚上有只老虎舔我,最後咬我,你看把我咬的渾身都是傷,肯定是姐姐你把它打跑,然後累到了。”
又神秘兮兮的趴在楚汐汐耳朵上,“那老虎好壞,是個色虎,還抓我的,小雞,雞,我都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