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汐目光變得深邃,俯身在秀兒的耳邊輕吻,“秀兒,我愛你······”
“嗯~,嗯~,唐三兒,這輩子我都要跟着你,唐三兒,嗯~”秀兒在楚汐汐的攪擾下,沉浸在濃濃的深愛情,欲之中······
屋外,“呲~”一聲細小的雜音。
楚汐汐氣得要死,秀兒正在興頭上,誰敢打擾,“你等我~。”她已抓起衣衫火速穿上推門而出。
“嘭~”跟人撞上,她以為會看見一個逃跑的身影,卻不想是神色暗沉的火嬴政,堂堂火倉國一國之君怎就愛幹些偷聽這種龌龊的事?小心眼睛長針眼,耳朵長膿瘡。
楚汐汐行禮,“皇~,皇上~,您~,您······”
火嬴政拉着楚汐汐向着小亭走去。
“皇上,您~,您~,這是幹什麽,您這大晚上的也不讓人陪着您,這~,這······”該死的!
來到亭內,火嬴政放開楚汐汐,冷冷的問道,“你~,真的愛她?”
楚汐汐就不明白了,這火火嬴政是鹽吃多了嗎,我愛不愛她跟你有毛關系,雖然皇宮是你家,你也不能随便偷聽人家夫妻房事好嗎?
“呵呵~,皇上,您怎麽想起來問這個?”
“你看上去挺正經,為什麽要做些不正緊的事?”火嬴政眯眼問道,他對這個楚汐汐的好奇心已經不是一般的濃重,很想解開她神秘的面紗,看看她的內部構造究竟是什麽樣子。
楚汐汐搖頭,“皇上不敢這麽說,就因為別人都在假裝正經,那我就只有假裝不正經,其實我還是蠻正經的。”
火嬴政不語,将楚汐汐松散的衣帶拉嚴實了一些,望向天上的明月,轉變了話題,“倘若人生在世,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意願走,能與喜歡之人在一起,那也會是一件幸福的事。”
楚汐汐不明所以,“皇上,請恕汐汐愚笨,您想說什麽能直說嘛?”
火嬴政回頭,月色下一張不老的面容上帶着淡淡的疑惑,淡淡的憂愁,甚至還有淡淡的,愛戀。
楚汐汐一怔,趕忙低下了頭。
“你若是愛她~,那公梁允寒呢?”火嬴政輕聲疑問。
楚汐汐擦擦頭上的冷汗,火嬴政怎想到這麽複雜的問題,倒叫她如何回答呢,“反正,都是愛吧,但一個男女之愛,另一個疼惜之愛,不一樣的。”
“你~,不必緊張,朕不過是越來越看不懂你,随便問問?”
什麽,火嬴政在猜她楚汐汐的心思?她吞咽唾沫,千萬不要,他會愛上她的,好可怕,當然,也意味着更加麻煩!
“楚汐汐~,你是朕~,這半生中見過最特別的女人,你表的現看似愛財,實際上卻視錢財如糞土,不僅僅有經商頭腦,有膽有識,還能娶妻恩愛,做到其他女子做不到的事情,朕~疑惑,你~,究竟是人,還是仙子?”
火嬴政也不明白,為什麽短短數日,楚汐汐就已像種子般紮根在他的腦海,後宮粉黛三千餘,唯獨沒有這女人的膽識與靈氣,甚至讓他超過了對當年楚安陽氏的渴望。
“噗通~”楚汐汐跪倒在地,“皇上~,汐汐是人,絕對不是神鬼仙子,不信皇上拿刀子在汐汐胳膊上劃一下,一定會翻出肉,流出血的。”
說着說着就哭了出來,用衣袖蹭了蹭惡心的鼻涕,拉出一道黏黏的鼻涕絲,再抹到鞋底。
火嬴政看到,眼神一暗,随即又笑,“呵呵呵~,你不必故意扮醜,不然~,只會讓自己更可愛。”
“啊~”楚汐汐傻了,她做出這麽惡心的舉動他居然還覺得可愛?這火嬴政腦子裏養魚了?
“夜深了~,早些回去歇息吧,你的疼惜之愛還等着你呢!”火嬴政看見她反應不過來的樣子,他心情就變得很好,留下一個潇灑的背影,大步離開。
楚汐汐軟到在地,今日與姬妃挑明了矛盾已經算是一件大事兒了,這火嬴政又來了這一出,媽蛋,她不是可以上發條的小陀螺,她需要大腦休息,休息。
接下來的幾日安然無事,可實際上各有各的想法,身在局中的人,心中根本無法靜下來。
楚汐汐有種感覺,那日暗總中助她擺脫黑衣殘害的,正是納疆七皇子,而且這種感覺很強烈,可他不是叱咤黑,道世界的卿公子嗎?為什麽又成了納疆的七皇子?
但納疆七皇子這些日子在火倉大皇子的熱情招待下,游上京城,賞牡丹花,逛美人池,沒有閑暇時間。
姬妃娘娘那日回到珍珠宮才反應過來到被楚汐汐的故意挑釁沖昏了頭腦,楚汐汐心計比她娘還要多,不好對付,現在楚汐汐得罪她的事情被傳得沸沸揚揚,她想暗中懲治楚汐汐,到是有些難度。
火蕊滢也意識到父皇偏袒楚汐汐偏袒的厲害,一時半會兒不好再下手,心裏卻和母妃一樣,恨不得将楚汐汐拔十層皮!
這種蠢蠢欲動的陰暗持續了數日,直到一天,宮女禀報說是趙太師給姬妃娘娘送來了一個人。
姬妃娘娘自然知道娘家哥哥送來人不簡單,立刻召見。
這人帶着鬥笠面紗跪倒在地,“民女叩見姬妃娘娘,叩見十公主。”
“卸掉鬥笠。”姬妃娘娘吩咐道。
卸掉鬥笠露出一張标志年輕的容顏。
“你是誰,趙太師為何将你送進來見本宮?”
“民女叫雲青思,楚汐汐曾是知心的好姐妹,她的任何事情,民女都知曉。”
雲青思一心想讓公梁允寒和楚汐汐死,于是她想到曾經與公梁允寒一起回錦繡城時,一路上納疆與火倉兩國所有關口都是對公梁允寒任意放行,這無疑不說明了公梁允寒民間的隐匿的勢力有多大,完全可以被定為意圖謀反,楚汐汐也必定知情不報,皇上知道了,兩個人都得死!
雲青思來到上京,偏巧城內百姓傳言說姬妃娘娘被公梁氏連鎖的女掌櫃當中數落,顏面掃地,兩人必定結下了梁子,她就在姬妃的娘家,趙太師家門口截住了趙煜的轎子。
回到眼前,火蕊滢還有些不敢确定,問道,“她的任何事,你都知曉?”
“是~,民女不敢撒謊,全部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