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随着唐汐汐跑,可當兩人再次将這座大院子尋了一遍之後,她們确定這院子真的沒有門,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麽被帶進來的。
就在唐汐汐對着一面高強發愁之際,幾名男子從不遠處慢悠悠的走近,用不流利的漢語,狂妄的笑着,“我們家主子說了,你要是不同意做他的女人,就将你賞給我們,讓我們好好享受享受幹狒狒的滋味,哈哈哈哈~!”
唐汐汐撓頭之時,眼角瞥見牆角半人高的雜草堆裏有個狗洞,剛剛倒是沒發現,以她們的體型鑽出去應該沒問題,她将秀兒推至洞口,“快~,爬出去。”
幾名男子随着兩女子的動作看到了狗洞,立刻加快腳步追來。
秀兒神情一緊,她動作慢,等她爬出去唐三兒再爬就來不及了,她頓然翻身而退,用了這輩子最大的力氣将唐汐汐猛然推倒在洞口,“你先出去~。”
再推讓已經來不及,唐汐汐從狗洞飛速爬了出去,伸手去拽秀兒,秀兒借着她的力爬出半個身子,革命即将成功。
那幾人躍起撲,倒拽住了秀兒的腿,嘴裏罵了句什麽,費力的往後拽。
唐汐汐使出吃奶的勁兒,咬着牙齒不敢洩氣,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喚醒潛能,“秀兒,千萬~別松手~”
“啊~”秀兒想回應唐汐汐,卻因兩方的撕扯而感到可手臂和腰像被一把不利索的刀子一樣磋磨的快要裂開,疼的哼出了聲。
唐汐汐現在是一個沒有功夫的女人,力氣再怎麽大也抵不過幾個強壯的男人,腳下的泥土被蹬出深深的痕跡,可秀兒還是被一點一點拽了進去。
秀兒知道自己逃不掉,洞外一側有塊大石,跟狗洞大小差不多,她松開唐汐汐快速拉住大石,“嗵~”被拽了進去,大石卡在狗洞的中間,尖銳的棱角被蹭掉不少,推不出拉不進,認幾名男子氣惱的踢打,也沒有半分的挪動。
由于慣性唐汐汐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顧不得滿身的草漬和泥土爬起,可已經來不及,因為高牆內已經傳出“咝咝~”的聲音,秀兒衣裳被扯爛,就像撕碎了唐汐汐的心,一片一片,無法還原。
男人淫,靡惡心的大笑,秀兒掙紮的哭喊。
“啊~”秀兒承受了被人強行掠奪的痛苦,疼的咬牙切齒,撕心裂肺卻不願服從,用盡所有的力氣的呼喊,“唐三兒~,我愛你~,秀兒愛你~,秀兒愛你~”
緊接着就是“啪啪啪~”的猛烈撞擊,那些恥辱的聲音分明是一把把銳利的鋼刀,一下下插在了唐汐汐的胸口,今生,再也忘不了這種侵入靈魂的痛。
唐汐汐心中被大火焚燒,拳頭如頑石一般緊緊攥住,指甲深深的陷入肉裏,秀兒被人強了,秀兒一定很害怕,秀兒一定想要見到她,她要去救秀兒,她必須去救秀兒,她要殺了那幫儈子手,那幫禽獸不如的畜生,就算死~,她也不會放過他們。
“秀兒~,你等我~,我一定來救你~!”唐汐汐發瘋了一般在周圍尋找着能幫她翻過圍牆的東西。
可還未來得及找到,牆的裏側架上了扶梯,四名男子快速的翻越跳出,摸着下巴,對滿身狒狒毛的女人露出亵渎的笑。
唐汐汐已忘記了害怕,心中只有毀滅所有人的仇恨,撿起地上的石塊向着靠的最近的男人砸去,砸死一個是一個,“勞資跟你們拼了~,跟你們拼了~”
“咚~”那人被砸了頭,嘴裏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兩步上前,兇惡的一巴掌落在唐汐汐的臉頰,“啪~”她被摔倒在地。
“你們不是人~,就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我咒你們下十八層地獄,十八層地獄~!”
唐汐汐憤怒的聲音震透了天地,驚起無數飛鳥劃向天邊。
漆黑的夜,幽暗的夜,沒有希望的夜,所有的光芒被籠罩,被掩埋,再也燃不起希望,心海一片荒涼。
四名男子将唐汐汐反抗的身體壓住,四肢禁锢。
唐汐汐憎恨老天為什麽讓她被封住功夫,可眼下她連掙紮的可能性都沒有,一只粗魯大掌一扯,“咝~”她前胸的衣裳被撕爛,“咝~”再是一扯,褲子也被扯下一條,她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褲子被人一撕成碎布,丢在一邊,她只願自己化作厲鬼,殺了今夜所有的惡魔。
一名男子将唐汐汐的肢體架在他肩膀上,開始解褲帶,那人的家夥太過醜陋,就像猙獰的蟒蛇。
唐汐汐吓得臉色發白,她真心不想死,她似乎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很多身影在她腦中不停的晃動,是誰~,她想不起來,但也沒時間再去想。
她從未感覺到如此絕望,秀兒被欺負了,她也逃不出,留戀一眼這個世界,帶着對秀兒的愧疚,她咬住舌頭,嘴角滑滴出兩滴鮮血,手腳滑落。
允寒~,軒轅卿~,子鶴~,你們保重,咱們來世再聚~!
那男人還在沉浸在淫笑中,醜陋的家夥加速靠近······
“嗖嗖嗖~”月色下,剎那間,數只透明的倒鈎飛镖從四面八方閃電般飚來,極其精準的紮在四名男子的眼睛、喉嚨、心髒、肺部、以及後心部位,還沒來得及掙紮,就已“噗噗~”倒地。
數名黑衣人衣抉飄飄空翻而至,軒轅卿踏風而來,将沒咽氣的男子再是“撲哧撲哧~”補了幾刀,尤其是那名剛剛架着唐汐汐的男子,被狠狠的紮成了刺猬,全身都在血液噴湧,不甘的将來人看了一眼,蹬腿兒挂了。
衆黑衣确定四人已死,紛紛扭過頭去。
軒轅卿今日中午就已經抵達錦繡城,下午便得知唐汐汐失蹤的消息,要不是他面對着有她的方向心會有所中悸動,怕也會被狡猾的邬疆太子甩掉,一刻鐘前他都要以為來不及,瘋了一般的加速,直到聽到她最後的呼喊,他停止了呼吸,好怕她會做傻事,結果她真的做了。
望着地下四肢癱軟的女人,軒轅卿心中從未有過的慌亂,仿佛整個世界都已将他抛棄,已不知該怎樣挪動自己的腳步,脫下外衣為她搭上,明明顫抖卻故作鎮定的為她擦去嘴角的血絲,而後,慢慢的,将手指放在她的鼻息間,微弱的呼吸雖若有若無,卻也讓他松了口氣,只要她還活着,就有希望。
他從胸襟掏出一個油紙包,打開是一顆白色的藥丸兒,半含在口中,附上唐汐汐汐的唇,用舌頭頂了進去,确定她咽下,才敢輕觸她舌上咬傷的部位,給予柔柔安撫。
傻汐汐~,都怪他軒轅卿沒能保護好你,吃了這顆藥,你身上的秘術,嘴裏的傷,還有你的功夫,都會好起來~,都會好起來~!
藥物入喉即化,快速的滲入血管,唐汐汐意識迷迷糊糊中,經脈內産生了一股能量,原本已經降溫的四肢漸漸暖了起來,身邊是誰,好踏實,好安心,她偎了上去,在藥理一股股緩緩的修複催使下,進入朦胧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