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疆人不在乎唐汐汐的辱罵,只是頗感興趣的打量着唐汐汐和秀兒。
阜徒走進,将唐汐汐身上的狒狒毛細細瞧了瞧,肯定的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果然是個女人,如果我沒說錯,唐大掌櫃中的正是瑤祈國新研究出來對付不乖的女人所用的秘術,唐大掌櫃,天這麽熱,一身的狒狒毛,是不是很煩躁,要不要我為你剃剃毛,洗洗澡,嗯~?”
唐汐汐面色發青,這男人怎連這也知道?“這不是什麽秘術,你看錯了。”
阜徒輕輕摸了摸唐汐汐臉頰上的狒狒毛,手感很好,那也是因為她有着細膩光滑的皮膚,才會長出這麽順溜柔滑的毛。
唐汐汐戒備的後退一步,試問道,“你到底是誰,要幹什麽?若是想知道我做生意的法子,咱們也可以一起研讨,不必用這種方式與我見面。”
“你不是說你們人類的事情,我們畜生類的不會懂嗎?怎麽研讨?”阜徒意味深長的笑笑,去挑唐汐汐的下巴,唐汐汐閃開。
“哼~!”阜徒沒摸到,有些不喜,一副不得商量的姿态,“我可以想辦法幫你解除這種秘術,但你必須做我的女人,跟我回邬疆協助我。”
唐汐汐心裏将這邬疆人罵了個十八代,“我不是女人,你真的看錯了,再者你以為你是誰,可以随便讓我跟你回邬疆?”
說完,偷偷打量秀兒的反應,秀兒似在努力的想着什麽,這讓她心裏發緊,那傻丫頭是在懷疑嗎?
阜徒逼近一步,眯起了眼,一字一字的肯定着,“唐大掌櫃,那咱們就賭一賭,我要是看錯了,就将我的眼睛挖出來給你熬湯喝,你要是說謊,明日跟我回邬疆,怎麽樣~,敢賭嗎~?”
“呵呵呵~唐三兒,你說他這人怪不怪,非說你是女人,你是不是女人我還不清楚嗎,錦繡城誰不知道唐大掌櫃那玩意兒可大了,雖然你不舉,可也是個男人呀!怎麽可能是女人呢?”秀兒不好意思的掩嘴輕笑,唐三兒與她雖沒有過夫妻之實,但她絕不會因為某些事情而不愛他。
唐汐汐眉頭微皺,“秀兒~”
“哦~,唐大掌櫃那玩意兒很大?那就掏出來讓我們看看,讓我看一眼,我就信。”阜徒帶着玩味,已經篤定唐汐汐不敢。
幾名手下發出嘲笑,說着唐汐汐聽不懂的語言,色眯眯的摸着下巴,開始用眼神剝下唐汐汐的衣裳,雖然她身上長着狒狒毛,可主子看上的女人一定不會差。
唐汐汐心中沉甸甸,允寒何時能發現她被人擄了,會不會已經在來尋她的路上?
“是不敢嗎,你要是不願意自己掏,我就親自幫你掏。”阜徒一步步逼近,拔出小刀,準備挑開唐汐汐的衣裳。
秀兒捂着眼,“唐三兒,別讓他們欺負你,要麽你掏出來給他們看,我捂着呢~!”
阜徒已逼到了唐汐汐的跟前,寬厚的大手去扯她的肩膀,看見她沒長金毛的小鼻頭有點紅,“呦~,你的鼻頭上漲了痘,難道公梁小侯爺晚上喂不飽你?火氣太旺了?”
“勞資臉上的那絕對不是痘,那叫青春,什麽火氣不火氣,滾一邊兒去!”
“不廢話了,你把你那玩意兒掏出來讓大家看看,我就放了你!”
“你做夢!”
阜徒沒反駁,也沒用小刀去劃爛她的衣裳,反而一招手,讓手下來扒她的衣裳,更有意思。
唐汐汐喉部吞咽,底氣不足,“不用勞你們大駕,我就是個女人。”
一到晴天霹靂砸進了秀兒的大腦,她呼吸一滞,緩緩扭頭,不可置信的看向唐汐汐。
阜徒再一擡手,手下退到了一邊。
唐汐汐咬了下唇,心中忐忑不安,有種背叛別人的感覺,不敢看秀兒的眼睛,“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騙你,要知道火倉國對女戒要求很嚴,要是沒有男人帶着出來,我一個女人闖蕩,行事會很不方便,所以我~,我······”
“所以你告訴我說你曾經受過傷造成了不舉,對不對~?”秀兒的聲音在顫抖,吞咽的吐沫拉疼了喉嚨,傻呆呆的捂住憋痛的胸口,雙瞳已沒有了焦距,淚水無聲的滑落。
唐汐汐就怕秀兒會接受不了,她也果真接受不了,“你別哭~,別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阜徒大笑,“哈哈哈~,既然是女人那就好辦,我們家族對各個國家的巫術和秘術都有了解,只要你跟着我回到邬疆,我就會想辦法幫你去掉身上的狒狒毛。”
“我要是不願意呢~?”唐汐汐瞪着罪魁禍首,若不是他的逼迫,她會慢慢試着讓秀兒接受,而不至于秀兒現在的傷心欲絕。若是有一把刀,定讓這男人知道什麽叫做血染的風采。
“由不得你~。”阜徒道。
唐汐汐不輸氣勢,“有誰不知道錦繡城是公梁侯府的天下,若是你趕傷害我們一根汗毛,別說你是邬疆的貴族,就算你是邬疆的太子,也絕對不會活着走出錦繡城。”
公梁允寒明面上的勢力是不好出面,但暗中六猛蟒的領頭者也絕對不好對付,秘密處決這幾個人不成問題。
“哈哈哈哈~”阜徒的笑聲裏夾雜着和飽滿的自信,以及嚴重的輕蔑,因為唐大掌櫃還不知道眼前的形勢,“在錦繡城,我是不敢跟公梁侯府敵對,可這不是在錦繡城,告訴你,在你們昏迷的時候已經被我們帶出了城。
還有,我之前也不是沒有打聽過,公梁侯府的小侯爺自從上次游歷回來已經成了雙目失明的瞎子,就算他不瞎,我也不怕他會找到這裏,而且,他派來追你的人也已經被我的手下引到了別處,你以為他還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你?簡直是癡人說夢~,唐大掌櫃~,勸你還是聽話一點兒,免得惹急了我~,你會吃更大的虧!”
唐汐汐頓感頭大,公梁允寒原本因眼睛看不見就有些性急,他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她定是更加抓瞎,她現在靠拖延時間來的辦法幾率不大,該如何是好?
但有即便逃不出裝死在牆上,也比在這裏被人肆意侮辱強。心下決定,一個猛然前撲,動作快的驚人,“嘩啦啦~”水花四濺,阜徒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撲進了身側的金魚池。
唐汐汐拉着秀兒的手就跑,幾名男子不但沒有追趕,反而不慌不忙的去打撈自己的主子,這裏是他們邬疆國在火倉國的一個隐蔽據點,四面高牆,進來的時候都要用扶梯,根本不擔心她們會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