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識天八卦盤是公梁家的家傳之物,能根據主人的心境發生變化,此時,它的主人正在費解,它便有了反應。
四錢從走廊步入後院,恭敬的矗立在高大的身影之後,“回禀小侯爺,屬下已派人打探,那叫唐三兒的人極為神秘,不知從何而來,有消息說前些日子他去了一次摘星樓,還點了惡臭無比的秀兒姑娘,具體他們之間讨論了什麽,那個秀兒嘴很緊,什麽也不願透露。”
“嗯~!”公梁允寒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便沒再言語。
皎潔的月光傾瀉在英武男子的身上,整個人猶如深海一般沉着寬廣,褚傅一般的眉頭輕皺,卻精練的唯美,而識天八卦盤被主子握在手中,再放松,再握緊。
四錢将視線定在小侯爺手掌上的動作,這種反應只說明那叫唐三兒的小子引起了小侯爺的好奇心,他跟随小侯爺到至今已八年,小侯爺手掌的這種舉動,他見的不超過十次,而每次不管能否探尋到最終底細,不外乎兩個結果,第一,收為所用;第二,除之。
“派出三隊人打探,務必要探到他的底細。”公梁允寒下令。
不管唐三兒為何而來,終目的是什麽,他只想知道唐三兒的底細,若此次還探不到是敵是友,防範于未然,只能滅口。
“是,小侯爺,恕小侯爺原諒四錢多嘴,這唐三兒會不會是朝中那人派來······”四錢話未說完,小侯爺也會明了。
朝中有一位與公梁家恩怨不清的死對頭,每每派來的探子從不會在明處出現,若唐三兒是那人派來的,打探的方法倒是低級了一些,不過往往看似越低級的方法,也才最有效的辦法。
公梁允寒眯起了眼,眸子中浮出一絲暗沉,“若是他稍有這方面的破綻,就不必再打探下去······”直接殺掉四個字沒說出,四錢自然知道。
“啊,你,你輕點兒,把我都弄疼了!”女人嬌滴滴的埋怨,卻最大幅度的配合男人,随着他的勇猛而波動。
男人的發絲被女人的玉指穿過,她因舒爽而在他身上放肆的啃咬,讓他發自內心的滿足。
汗水一滴滴順着女人光潔的肌膚下滑,在兩人結合處粘連,形成一道水灣,沿着大腿滴落。
女人飛躍到了世界的頂端,全身都在嬌顫,緩了好久,終于有力氣睜開雙眼,想要看清還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可是,男人的面容卻一片恍惚。
她用手去撫摸,男人卻稍有閃躲。
“啊,子鶴,你為什麽不讓我看見你的臉?”
男人不語,加大力度的撞擊,使得女人血液再一次燃燒,沉淪迷失。
然而,眼前的男人卻突然變成了一塊塊泛黑的臭豆腐,就是武漢臭豆腐那種很正宗的臭,齊齊飛來飛來填滿了她的鼻孔,耳孔,和嘴巴,在快要在超級惡臭的味道熏死,胃部一陣翻騰,猛然睜眼趴在床沿兒,“嘔~嘔~”嘔了半天什麽也嘔不出。
唐汐汐想罵人,日,原來是個春夢,可為啥春夢便變臭豆腐了?
“唐公子~,唐公子在家嗎~,我是秀兒~,我是秀兒呀~!”
艹,難怪這麽臭,原來是惡臭鼻祖來了。
唐汐汐還沒顧得上封住嗅穴,又傳來了秀兒的聲音。
“唐公子別裝啦~,我知道你在裏面,卿公子都告訴我啦,你不說話我就進來了哦,你要趕緊把衣服穿起來才好,不然一下被我看到不該看的,就是對你的不尊敬,不過也不能怪我,誰讓你有傷,動作慢。”
秀兒這話裏掩飾不住開心的笑意,而且是很迫不及待要進來的那一種。
果然,還沒等到唐汐汐将腰帶系好,“嗖~”的一陣風從外院破門而入,沖到小屋“哐嘡~”一聲推開了門,滿面期望的向裏面望來,随即又洩了氣,人家唐公子已将衣服穿好了,還能看見個屁矯健的胸肌。
卿公子昨晚上找到秀兒付了一筆不少的包身費,說唐公子受了傷讓她來照顧幾天。
秀兒幸福的快要跳起來,唐公子的不嫌棄她臭,她早已芳心暗許,只可惜後來唐公子再沒來找過她,她眼神飄忽,幸福就要來臨,一定會緊緊抓住這個時機。
看秀兒滿面幸福的表情,軒轅卿眼底蔓延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又說道,“不管他答不答應讓不讓你進門你都不要退縮,而且你去的越早越好。”
“為什麽?”秀兒疑惑。
卿公子将臉定平,“因為他受了傷,而且是很重的傷,他怕別人擔憂,所以有可能拒絕你進去,或者不讓你看他的傷處,但你不用管那麽多,趕早進去照顧他,明白嗎?”
秀兒腦中浮現出一幅畫面,唐公子扭捏的将身軀呈現在她眼前,然後她溫柔的為唐公子上藥,一番肢體接觸有了感覺,兩人深情的凝視對方,雙雙倒在床上,唐公子是男人,這時候一定會迫不及待的撕碎她的衣服,她半推半就的答應,然後就他們就XXXX······
唐公子雖不高大,但像是個會功夫的,勁兒也一定很大,能爽個夠,想一想就雞凍,嘻嘻嘻~!
秀兒不由得掩口輕笑,面部嬌羞的泛了紅。
看秀兒的表情,軒轅卿就知道唐汐汐被人意淫了,一想到唐汐汐面對秀兒的如火柔攻會尴尬無比,他的心情竟變得很好,只可惜他不能親眼看到她的窘樣,因為他時間緊,有要事去做。
“将這瓶藥為他用上,一日三次,不能疏忽。”軒轅卿遞給秀兒一青花瓷的小瓶,鄭重的囑咐。
今日,秀兒就來了。
“秀兒,你來了?”
唐汐汐三下五除二系好腰帶,側身卧着,媽的卿公子,幹嘛不把她血阻的解藥也拿來,她雖也懂醫術,可是卻不懂巫醫的套路,解藥她其實是配不出來的好嗎?
秀兒面帶桃花,含着八分笑,毫不客氣的坐在床邊,溫柔的将唐汐汐全身端詳一遍,“瞧你,都成什麽樣了,我要是再不來,你怎麽能好呢?”
艾瑪,這語氣就跟誰家的小媳婦兒埋怨偷情郎許久沒來搞奸情,唐汐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秀兒的小手向着唐汐汐的腰襟處探去,想将他褲子脫下給屁股上藥,眼看那手在羞澀與堅決中徘徊着,離唐汐汐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