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當道:下堂夫,別得瑟 - 第 106 章 章節

溪瀾的眸子眨巴着,這個惡心的男人,裝傻子的樣子,好做作。

不過已經約法三章,自然不能毀約,關系到自己的生死存亡,她還是懂得。

這才擡頭看着樹上的溪瀾,唉聲嘆氣一聲:“溪瀾,你看你成何體統?”

對她吐吐舌頭,将手中的木簪收入袖口中:“老夫人,我只是鬧着玩,誰知道他會較真,不過一只簪子罷了。”

撅撅嘴,卻沒想到,這句話的後果。

簪子,那只簪子,又勾起了關于彩沫然的回憶,白湘蓮自然明白她說的簪子是南宮璃那日捧在手心,屬于彩沫然的簪子。

有些不悅,白她一眼,吩咐道:“還不請公主下來。”

家丁搭着梯子,一步步向上爬去,溪瀾這丫頭,只會上,不敢下,也只能等着家丁前來搭救。

南宮璃瞥她一眼,冷哼一聲,死女人,絕對要好好整治她。

腳慢慢地踩着樓梯,一步步而下,去不料,腳下一滑,啊一聲,整個人朝着地面,撲了下來。

“三少奶奶。”

砰一聲,她已經重重地撲在地面上,疼得哇哇直哭。

吓得吓人們連忙上前,将她扶起來。

地上,那可憐的簪子,摔成兩截,讓南宮璃的心,在那一剎那也成了兩瓣。

眼睛只是死死看着地上的簪子,腳下的步子一點點上前,完全不理會溪瀾的哭聲。

她留下的東西,除了簪子,并無其他,現在連個念想都沒有了。

老夫人心中甚是煩憂,将慕容天溪瀾娶進來,是為了牽制慕容天。

現在倒好,弄個麻煩精回來,天天只會惹禍事。

不耐煩地瞥她一眼,無奈搖頭,轉身而去。

重重拂袖:“哎。”

溪瀾止住哭聲,多半是吓的,也有一部分是因為摔壞了簪子,想分散南宮璃的怒氣。

看着他只是将簪子拾起,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生氣了,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腳下的步子慢慢移動,希望能在他怒吼前,逃離此處。

“慕容天溪瀾。”他的聲音沒有怒氣,依舊的柔和,卻讓她的腳一頓,整個人險些跌倒在地。

“啊?”

接下來,他會怎麽對付自己?

(更新完畢,旅行中,每天更新少,回來加更)

難以認錯的慕容溪瀾[VIP]

“慕容天溪瀾。”他的聲音沒有怒氣,依舊的柔和,卻讓她的腳一頓,整個人險些跌倒在地。

“啊?”

接下來,他會怎麽對付自己?

不敢對上他的眸子,小手疊放在一起,甚是恐慌。

南宮璃清澈的眸子透着怒意,轉過雙目,盯着她,并未再說任何話。肋

溪瀾瞟着他的目光,心虛得很,那雙原本清澈的眼眸,現在看起是那麽地讓人恐懼。

只是掃過自己的臉,手心一緊,他,沒有責備她,竟徑直離去。

甚是詫異,擡起眸子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一股自責感在蔓延。

可以想象他心中該是多麽恨自己,而那支簪子對他來說就是如此重要嗎。

不明為何,心,有些微微的酸澀,鼻子一吸,覺得像哭,卻擠不出眼淚來。

南宮璃的确生她的氣了,到晚飯時間,也未搭理她半句,弄得她心中一陣懊惱。

回廊上,挺拔身影緩緩而去,朝着自己的方向,越來越遠。

莫名的覺得心底很難受,撒氣般将樹葉摘下,在手心使勁地揉搓,仿佛這才解氣了一些。

杜雲娟手中的絲帕搖曳晃動,蓮花步子慢慢邁來,輕巧一聲:“三弟妹。”

将手背到身後,轉過身來,“大嫂。”

“你這是生誰的氣?我們的溪瀾公主,也敢怠慢啊?”俏笑着,伸出手去,摸上她的肩膀。镬

有些不在的表情,将肩膀移開來,擠出一絲笑意:“沒,沒誰。”

杜雲娟心裏卻是不屑,眼前的她比彩沫然差多了,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也威脅不到自己。

而南宮璃那個傻子,自然成不了氣候,簡直就是兩個傻子湊到一起了。

輕柔一笑,“三弟的情況你應該清楚,嫁到南宮家啊,我們就只能認命,哎。”一聲長嘆,嘴角有幾絲無奈的苦笑。

溪瀾只是漫不經心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更何況,南宮璃的情況,的确只有她清楚得很。

表面上是傻子,實際上那可就是聰明地很。

對她笑笑,絲帕撫上自己的臉頰,莞爾轉身,離去。

南宮家一個怪異的家族,在溪瀾眼中,無處不是一種陰冷的氣息。

彩沫然的葬禮結束才不久,南宮府那種萎靡的氣氛還未散去。

單純如她,又怎麽會知道,越是平靜的外表下,越是藏着危機,暗流湧動?

像往常一般,南宮璃會準時離開房間,去小竹林。

溪瀾本就沒睡着,聽到他遠去的腳步聲,忙爬了起來,跟了過去。

對簪子之事還是頗為自責的,想找個機會給他解釋,其實,不是故意的。

可是,他根本連正眼也不帶瞧她一眼,懊惱萬分。

偌大的南宮府邸,在忽明忽暗的燈籠照射下,散發着朦胧迷離的光,沿着回廊,長長地,彎曲着。花叢中,偶爾有幾片花瓣散落,在夜風中搖曳起舞。

小竹林內,幽暗的燭光在夜空中閃動着,南宮璃專心致志地研制着手中的藥,這是為自己的娘親研制的解藥。

現在的南宮家已經沒有任何能讓他留下去的牽挂,他只想早日離開,帶着娘親離開。

如果,他能更早些研制出解藥,或者,彩沫然就不會造次不測,因為,他已經早帶她離開了。

額頭上細微的汗珠在滲出,清澈透明的眼眸,全神貫注在小小的藥碗中。

溪瀾踮起腳尖,從門外望了望,有些猶豫,南宮璃只是輕瞥了她一眼。

像貓一樣的輕柔,靠到門欄上,手緊緊地拽着門闩,不知道如何開口。

“大半夜的,你到這裏來做什麽?”

溪瀾站直身體,已經被他發現,“那個……那個……”

臉上甚是怪異的神色,他只是輕挑眉頭,手上的動作并未停下,漫不經心,問:“有話便說。”

“我……我……對不起……”良久磨出這幾個字,舌頭似乎打結一般,甚少見到慕容溪瀾如此的神色,南宮璃停下手中的動作,擡起眼來,沒有回答。

“簪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知道,是誰的,你這麽……在意?”又是好奇心在作祟,她發誓,她不是有意摔壞,只是想套的簪子的主人。

南宮璃對她一直話語極少,就算開口,二人必定是不歡而散。

她自然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麽會在意那簪子,也不想去解釋任何的原意,只是輕描淡寫一句:“簪子,我已經修好了。”

這算是接受自己的道歉,還是不接受呢?

溪瀾也一時摸不清狀況,咬咬唇,圓溜溜的眼珠,轉了轉,他又在埋頭專注自己的事了

南宮璃這人雖然是讨厭了一些,卻還是頗為厲害的角色,聽說木藝和藝術都了得。

也不知道,天天裝傻為了什麽?想到自己的把柄在他手中,自然不敢多說一句關于他假裝之事。

忽然之間,似乎沒有了任何的言語,寂然無聲,從未想到,他和她竟會如此安靜地呆在一起。

“是她嗎?”

一句低婉的聲音,讓他的手頓了頓,随即繼續着。

聽到有下人說過,南宮家和三少爺關系最好的就是二少奶奶,可見,那支簪子多半是她的吧。

不覺心中有些不舒服,垂下眼眸,想證實自己的想法。

他依舊沒有任何的回答,屋內更加的寂靜了。

小竹林內,竹屋裏幽幽的燭光在閃動,慕容天溪瀾站立在一旁,南宮璃則坐着搗鼓自己的藥方,鏡頭拉長,漸漸遠了。

一雙眼睛在黑夜中,犀利而又陰冷,掃視着竹屋的方向。

(因為,吖吖在旅游中,所以更新少,請大家諒解,抱歉。)

白湘蓮心底的痛[VIP]

這廂,白湘蓮總覺得夜難入寐,心虛難寧,不知道什麽事情要發生了。

捂上自己的心口,被紫藍扶着坐到椅子上,眉頭緊擰着。

“老夫人你不舒服?”

輕輕搖頭,“紫藍,宮裏是不是有什麽壞消息?”肋

紫藍詫異地搖頭,最近兩日,怎麽會有壞消息,剛吞并了黑櫻門,勢力得意擴張,該是好事連連才是。

“您啊,肯定是太過勞累了。”

安慰一聲,溫柔而笑,替她端來溫水,擦拭着手指。

噗通一聲,有信鴿降落的聲音,紫藍警覺地站起身來,推開窗子,那信鴿落在她的手掌,取下紙條,放飛信鴿。

“宮中來信了。”

白湘蓮有些焦急,忙吩咐道:“快給我看看。”

紙條在掌心攤開,伴随着她的眼睛落在上面,神色越來越不對勁,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