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雙手将他的衣衫抱了起來,這樣火辣的場面,她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幫會裏早就有人提議,讓她選個男人來依靠。可是,幫會裏的男人誰敢喜歡她?幫會以外的男人誰又敢招惹她?
所以,至今,他是她唯一一個如此親密的男人。
“扶我去內間。”他的聲音有些柔和起來,吩咐一聲,伸出右手,等待她扶上他的手腕。敢情把自己當成慈禧太後了?
遲疑了幾秒,彩沫然不情願地扶起他的手臂:“二少爺,這大冷天的,你就不怕凍嗎?”
彩沫然的手很柔軟,帶着一股暖暖的體溫,跟随着她進了內間。
看着寬大的木桶,彩沫然算是明白了,是要她伺候他沐浴啊。
氣惱,非常氣惱,她彩沫然什麽時候淪落到伺候男人洗澡。
“扶我進去。”
“你自己不會走進去啊?”
“我能看得見,還用得着你嗎?”
彩沫然語結,說不出反駁的話來,看在他雙目失明的份上,也罷。再說,她從來不欺負弱小。
他躺在木桶裏,背靠在桶沿上,那雙漆黑的眼眸只是望着前方,沒有任何的焦點,卻是明亮而又深邃。說不出這是何感覺,彩沫然無聊地靠到椅子上,幸好這家夥,沒讓自己幫他擦背。
否則她真不敢想象,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
“還不過來?”
彩沫然幾乎一個踉跄,被自己的口水嗆得不輕,仿佛被雷電劈中般,有些傻眼。
剛還在幸慶來着,沒想到,下一秒,他竟的叫自己伺候他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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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半條命的雲驚晟
“南宮瑾,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呵,郡主,可惜啊,你的風光已經不複存在,沒有我南宮瑾,哼,你恐已經淪落至街頭。”
“對不起,本人向來習慣受人伺候,伺候不來。”
一腳搭上椅子,痞味十足地看向他,別看他失明,洞悉力絕不遜色于正常人。
“哦,是嗎?阿琳的生死,我想你也無需知道了。”
捏緊拳頭,緊咬牙齒,“你。。。行,我伺候你,二少爺。居”
真是憋屈,從來沒這麽憋屈過。人說,一山更比一山高,這個男人怎就能輕易克制自己的弱點。
心不甘,情不願地上去,蹲下,拿起毛巾,對着他咧牙,忍不住想一把勒上去。
“怎麽?想勒死我?”
彩沫然詫異,他到底真失明還是裝的?怎麽什麽都能想到。
“如果可以,我真想結果了你。”彩沫然的手不情願地伸入水中,将毛巾浸上水。
卻不曾想到,南宮瑾竟猛地将她的手一拽,她整個人失了重心,跌了上去赭。
和他的胸膛貼得很近,很近。。。
不知道是她身上散發出的幽幽香氣,還是被她的言語激怒,他竟無法控制般,将她禁入臂彎中。
彩沫然也不是吃素的,手上的毛巾橫掃過來,南宮瑾的頭一偏,落了空。
二人的手糾纏在一起,南宮瑾嘴角勾畫出一抹不明的笑來:“早知道你如此有趣,就不用煩悶。”
彩沫然的腿猛地上前,略過他的臉,只差分毫,他的左手擋上前,右手腕處使出力氣,将彩沫然推了出去。
彩沫然從地上一個翻身,一腿跪地,安然立在地面上。
腿上的匕首一出,咻咻兩聲,飛了出去,朝着南宮瑾的方向而去。
他的聽力很靈敏,耳朵随風一動,輕巧站起身來,抓起旁邊的長袍,空中一陣飛舞,只聽得匡當一聲,匕首落在地上。
彩沫然站起身來,輕拍了拍手,輕笑一聲:“二少爺,下次可不是匕首這麽輕巧。”
南宮瑾兀自一笑,長袍已經套在身上:“彩沫然,我越來越覺得你有趣了,下次,你很期待本少爺再次召見你是嗎?”
他知道,如果方才射出的是銀針,他恐是很難應付,她到底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一個男人,如果只懂得用威脅,讓女人就範,那是愚蠢又沒品,相信,二少爺不是這樣的人吧?”
“呵,你的嘴巴也變得厲害了。我可以不為難阿琳。。。”
疑惑地看了看他,這男人大發慈悲了嗎?怎麽突然改變注意,不是要為難自己,竟這麽輕易放過了她?
莫非又在算計着什麽?
不過彈指的瞬間,彩沫然發覺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該死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被他點中了穴道?
這不是任人宰割嗎?
“但是,我,一定要讓你受到折磨。”
他的笑是那麽鬼魅而冰冷,到底是什麽讓他心中這麽怨恨?
“來人,将二少奶奶移到院子裏去,今個太陽這麽好,怎能辜負?”
他的聲音永遠都是這麽輕柔,卻是帶着說不出的感覺,威懾力十足。
好啊,原來,是想懲罰她。
冬日的風,寒冷刺骨,呆上一個時辰,怕這身體也是承受不住。
現在的她是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彩沫然心中憤怒滿滿。
臭男人,如若讓她恢複,一定饒不了他。
就這樣,立在風中,足足兩個時辰,凍得臉也發紫,嘴唇失色。
穴道終于自動解開,彩沫然全身麻木地被擡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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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針
彩沫然立在門外,屏風內,悠然而出的身影,一襲淡色長袍,如玉面孔,眉宇間透着無比尊貴的氣息,輕笑了笑:“她的确變了。”.
南宮瑾轉向臉去,手中的酒杯輕握,送入口中,輕抿入口:“的确,現在的她,更是讓人琢磨不透。”
“南宮,你明明已經恢複,為什麽要隐瞞?”那尊貴男子一口承諾道。
南宮瑾只是輕擡眼眸,手中的杯子放下:“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而且,時機未到。居”
“這樣對她,是不是太狠了些?”
“哼,放心,她不會死的,不過兩個時辰而已。”
男子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眸,他心中的痛苦,又怎會不了解。
大丈夫要成事,就必須,有所失,現在的忍耐,是為以後的大業而鋪墊。
“他們可有動靜?”
“南宮府現在倒是靜得有些不正常,赭”
二人淺酌而談,白色的窗外,映襯着火紅的蠟燭,點綴着絲絲的朦胧。
彩沫然吸了吸鼻子,被那厮的下人擡到門口,腳還有些僵直的感覺,的确看到阿琳,那丫頭正在整理她的床鋪,見她回來,忙開心迎接上去。
“郡主,你回來了。”
南宮瑾果然說話算話,沒有為難她,心中倒也塌實了些,至少沒連累阿琳。
“他沒為難你?”
阿琳一邊鋪理着被單,一邊笑答道:“郡主,您多心了,其實,二少爺除了冰冷了一些,真的是個好人。只要他生氣的時候,別呆在他身邊,絕對是安全的。”
阿琳竟幫着他說好話,這個南宮瑾,到底是何真面目?
這樣對她,差點要了她的小命,風中兩個時辰,凍得她直哆嗦。這個仇,一定要回報才是。
還沒人敢這樣戲弄她彩沫然,這個該死的男人。
脫下外套,躺回床上,卻是無法入睡。
該死的,怎麽就到了這麽個鬼地方,想當初,她在幫會,那是萬分之上,無人敢欺。
現在倒好,才來不過一天,就已經快把她氣地吐血。
南宮家這麽多希奇的事和人,不知道,接下來,又将面對怎樣的風雨?
“郡主,老夫人差人來傳話,明個早上開始,您要繼續打掃後院,以備日後之用。“
阿琳的話,讓彩沫然又一口氣提了上來,拉上被子,猛地蓋上自己的頭。
南宮家的女人們真是喜歡折磨人,好啊,這麽喜歡看她打掃,她又怎能讓她們失望?
明天是吧?那就走着瞧。
南宮璃被拉着回到房間,口中還叫嚷着:“不嘛,我要和那個姐姐一起玩,為什麽要把我帶回來,璃兒不喜歡一個人睡覺。”
三夫人無奈地嘆了口氣,自己的兒子,最寶貝的兒子,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都是自己造下的孽嗎?現在要報應到自己兒子身上?
心疼地撫摩上他的頭,安慰道:“璃兒乖,這大冷天的,那個姐姐也要休息,不是嗎?”
“可是娘,我只想和那個姐姐一起玩,我明天可以去找她嗎?”
三夫人哽咽了下喉嚨,眼裏淚光朦胧,點了點頭:“你乖乖的睡覺,娘便答應你。”
南宮璃果然聽話,跳上床,拉上被子,閉上眼睛。
三夫人搖搖頭,不知道她口中的姐姐是誰?
還是第一次見南宮璃如此喜歡和一個人在一起,手輕撫上他的臉,心中道:“璃兒,對不起,娘所做的只是為了你。”
面目全非
次日,一大早,那邊已經領人過來吩咐,彩沫然早已經靜坐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