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當道:下堂夫,別得瑟 - 第 39 章 章節

喊道:“喂,郡主少奶奶,您該起來幹活了。”

阿琳搖了搖彩沫然的肩膀,擔心的焦急地喊道:“郡主,快起來吧。。。不然,您又要挨罰了。”

彩沫然自然最讨厭被人打擾,不耐煩地拍落她的手:“傳我命令,閑雜人等,一律趕出去,少讓我心煩。”

“郡主,昨個的事,難道您都忘記了,今天。。。再出錯,那可就。。。”

彩沫然悠地睜開眼來,昨晚被罰跪在雪地裏,身體的主人才會被凍死,心中的憤怒襲擊上來,跳下床,猛地推開門。

那雙伶俐而威懾的眼睛,瞪向眼前的丫鬟,吓得那丫鬟有些失措,結巴一句:“幹活的時間到了。”

“你去回了老夫人,今個,我不舒服,幹不了活。”

彩沫然的聲音冰冷而又輕柔,手指按上自己的太陽穴,眼前的丫鬟也不過是個傳話的而已居。

“喲,弟妹,你哪不舒服?”

“咳,咳。”接着兩聲咳嗽聲,被丫鬟扶着而來的老夫人和大少奶奶已經出現在面前。

低低問了一聲:“那老太婆和身邊的女人是誰?”

“是老夫人和大少奶奶。”

彩沫然冷笑了笑,看來這覺是睡不成了,上前客氣一聲:“娘,大嫂。”

老夫人嫌惡地看她一眼,坐到椅子上,擡眼,漫不經心一句問道:“吩咐你的事,可都辦妥了?赭”

阿琳不禁捏了一把冷汗,老夫人吩咐郡主,整理荒廢的後院。那雜草從生的鬼地方,陰森而又恐怖。

打掃起來,沒個三五天,哪能完成?

老夫人這明顯的為難人啊。

“娘,你就別生氣了。弟妹身子弱,也的确是沒打掃好後院,可是,她不是拔了些許草嗎?”那個弱字,特別加重,別有意味。

大少奶奶的話裏帶着另一層意思,任誰都能聽出。

彩沫然只是輕笑了笑,這幫女人啊,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欺負人上瘾了。

好歹她也是郡主,人說,爛船也有三斤釘,就這麽不見待她。

“不好意思,本郡主昨晚感染風寒,無法幹活,不信,你可以去問你的兒子。”

彩沫然一邊說着,一邊往床上靠,“我需要休息。”

言下之意,就是趕她們走。

老夫人來氣了,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向來都是沒有半句言辭的她,今天竟端起郡主的身份來要挾她。

雖然郡王府已經落敗,好歹她也還是郡主。

大少奶奶則一臉的不悅,瞥了瞥嘴:“娘,你看這态度,啧啧。”

“等她病好,繼續。”

老夫人丢下話,轉身,憤怒而去。

大少奶奶嘴巴瞥了瞥,不滿一聲道:“弟妹,你可要好好休息,別到時候別又昏倒。”

彩沫然的眼眸只是輕眨一下,嘴角浮出一抹笑來:“嫂子,知道長舌婦死後,閻王爺會怎麽處置她嗎?”

大少奶奶嘴巴動了動,眼裏布滿了憤怒,重重哼了一聲,甩袖而去。

妖孽怪人

彩沫然呵呵地笑了起來,這只是開始而已,南宮家的女人們,以後你們便會知道,誰是這裏的老大。.

“郡主,你。。。你好厲害。。。”阿琳高興地手舞足蹈。

一直被欺負的郡主,變了,變得讓人根本想象不到。

“是嗎?阿琳,以後,再也沒人敢欺負我們了,我向你保證。”

彩沫然擡起眼來,望着門外的那一片白色的蒼茫。

青岚國的冬天異常的寒冷,彩沫然穿上外套,手裏捧着暖爐,望着亭子外的雪景。

這大概是她這麽多年來,第一次這麽有雅興去欣賞風景。

古代也算是個好地方,只是自己的命不好,魂魄俯身在這副驅殼上。

“小嫂子真有雅興,一個人賞雪?”

伴随着哈哈的爽朗笑聲,這個好聽而又張揚的聲音的已經出現在她身前居。

輕瞥他一眼,眉間英氣逼人,俊朗而又白皙的皮膚,在白雪的襯托下,如玉啄般光滑而又細膩。

不見招呼自己,他坐了下去,眉眼輕挑:“聽說,小嫂子性情大變,果真如此。”

彩沫然心裏明白,只不過是個看客,是想看她怎麽狼狽不堪吧。

可惜啊,可惜,他卻不知道,眼前的彩沫然已經重生,不在是從前軟弱的女子了。

輕撫手中的暖爐,下垂的睫毛長長卷卷,讓她精致的五官更加柔媚。

“變又如何?不變又如何?你們南宮家的人不都是一個鼻孔出氣?赭”

“我冤枉啊,小嫂子,難道對我也心生芥蒂?”他狹長的眼眸靈動而閃爍,仿佛夜間的明亮的星星。

彩沫然站起身來,捧起暖爐,掃過他的臉:“好了,這裏沒有你所想看到的場面,請回吧。”

見她明顯的趕自己走,雲驚晟狹長的眼眸輕閃而過,透出幾絲邪魅的笑來,她果真變了。

該不是長期受南宮家的氣,而爆發了吧?

呵,如若是如此,那豈不是更加有趣?

彩沫然轉身,輕挪腳步,在她看來,南宮家能有幾個好人,眼前這個小子,也不知道是何目的,叫得這麽親熱,嫂子長,嫂子短。

她是根本沒有想到,雲驚晟會優雅一閃身,快速擋在她面前,眉眼輕挑,嘴角斜翹:“小嫂子,這樣對客人真是不禮貌。”

彩沫然冷眼瞥他一眼,他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這麽輕佻放駭的模樣,簡直欠揍。

他慢慢湊了過來,離她越來越近,漸漸地彼此不過咫尺,俯身到她耳際,輕吹出一口氣來。

“小嫂子,你上次可不是這樣對我的。”

他的聲音暧昧而又迷惑,帶着絲絲的引誘,眉眼間流轉着無限的風情。

一個男人能如此勾人心魄,真是不多見,不過,他面前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她彩沫然,見過多少風浪,都不會失措的彩沫然。

她輕笑了笑,嘴角那小小的迷人梨渦,蕩漾着別樣韻味。

“哦,我是不是這樣。。。。”

無法平息的戾氣

彩沫然輕語着,手已經搭上他的肩膀,身體也慢慢貼了過去,只不過一剎那的時間。.

只見她的手猛地将他的胳膊一擰,他的手被反扣在身後,一腿被她踢跪在地。

臉色蒼白青紫,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事實,彩沫然将自己反扣住了,他根本沒想到,她的功夫竟如此之好居。

在他毫無防備之時,能不經意将自己擒住。

随即恢複笑來,浮現出那抹輕佻的痞味,故意一聲道:“原來小嫂子的花樣還真多。”

彩沫然加重手裏的力度,牙齒一緊,死逞強的小子,可知道她這一力氣下去,輕則傷骨,重則殘廢。看來他的功夫不差,她能明顯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在流轉。

“記住,就算我地位再卑賤,我也是你嫂子,小子,你,只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

甩開他的手,輕拍了兩下,捧起桌上的暖爐,咧嘴一笑,轉身,而去。

雲驚晟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垂下眼去,看着被她觸碰過的手腕,擡起,輕放到鼻尖,輕揉而笑:“很有意思,彩沫然,期待你的變化。赭”

彩沫然推開門,手中的暖爐還未來得及放好,發覺後背傳來一陣涼飕飕的風來。

“哼,聽說你感染風寒了?”

彩沫然手中的暖爐險些滑落在地,他這麽好心,就為來探病?

他的目光一直朝着一個方向看去,手摸上桌上的茶壺,準确無誤地将茶水倒在杯中,送入唇弦。

見他的動作熟練,沒有絲毫的偏差,彩沫然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坐到椅子旁。

他長得如此帥氣,只是一張臉總是這麽緊繃着。

她雖是老大,也從未這麽正經的表情,總覺得,人生要笑對,所以,她才能與屬下打成一片,最終成為黑幫最年輕的唯一女老大。

“不知二少爺道訪,有何貴幹?”

他的手卻猛地一把拽上,沒有絲毫的偏差地拽上她的手腕,嘴角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來,冷冷一聲道:“就算我南宮瑾不要的東西,也不能由別人來沾然。彩沫然,你最好識相點。”

他的話裏帶着責問和不滿,意思很明顯,是在譴責她不守婦道。

她輕笑了起來:“哈哈,真是好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回以一個冷淡的眼神:“二少爺,你我的關系,大家心裏都有數,何必多此一舉?”

“看來,你真的變了,彩沫然,我會讓你想起來的,你的從前,一個多麽讓人心生厭惡的女人。”

話語間,他的手已經捏上她的脖子,她是沒想到,他的身手如此之好,而她根本無法掙紮。

他到底是真失明,還是在假裝?為何,這一切,他都能這樣沒有誤差地掌握。

被他卡得有些呼吸難受,彩沫然靈巧地從桌上翻滾了過去,雙腿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