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朝着雪人方向而去。
快速飛過彩沫然的耳際,好快的手法,那葉子竟深深地插入雪人的眉心,如若是活人,肯定命喪黃泉。
“彩沫然,你說得很正确,把它當成你讨厭的人,的确不會失手。”
如若他能殺了她,那麽她早就沒命站在這裏,尤其是對她這樣的女人!
他定定地立在不遠處,一襲青色長袍,将他健康的膚色映襯得更加迷人。
可惜,他只是個瞎子!
如此英俊的臉孔,卻也是徒勞。
他這麽讨厭身體的主人,為什麽不一刀了結了她,卻要這般痛苦地将她留下來。
“二哥!”南宮璃笑着迎接上去,扶起他的胳膊,一臉天真地笑容,南宮瑾對他倒是态度溫和起來,“三弟,這種地方,你以後還是不要再來了。”
話語間的諷刺,誰都能聽得出,彩沫然不舒服地癟了癟嘴,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可是,我喜歡和這個姐姐一起。”
“她不是什麽姐姐,只是個卑賤的妾。”
彩沫然手中的雪已經被捏地緊緊,卑賤的妾,把女人不當人看的男人,不可饒恕。
“阿琳,看來,我們應該多買幾只狗回來,省得有些可恨的家夥,随意進出我的地盤。”
傲天,別倒下(2)
“阿琳,看來,我們應該多買幾只狗回來,省得有些可恨的家夥,随意進出我的地盤。”.
手中的掃帚握緊,冷不防地朝着南宮瑾腳下紮去,卻被他輕巧一閃,避過。
彩沫然不依不饒,手中的速度加快,順着他的腳不停地,狠狠地紮下,他的腳卻,平穩向後退着。
看他這靈敏的速度,似乎比正常人還快,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瞎子?
見他二人糾纏起來,一旁的阿琳着急地跺着腳,郡主又闖禍了居。
南宮璃卻拍着手,歡呼雀躍般,直叫着:“好哦,好,姐姐和二哥都好厲害啊。”
南宮瑾心中一陣冷哼,現在的她,才讓他覺得有留着她的價值。
索性扔下手中的掃帚,快速彎身,抓起一把雪來,瞬間揮出。
南宮瑾的耳朵一動,腳尖輕起,騰空躲開,落地,輕蔑一笑。
她來氣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強的對手,真是讓人抓狂。
幾個回合下來,二人身上都沾滿了白色,彩沫然雖未得到什麽好處,卻也無任何的損傷赭。
抖落身上的雪,南宮瑾鼻間發出一聲輕笑,說不出是什麽意味。
“三少爺,你看到,做為一個男人,千萬別學某人,只會欺負女人。”
彩沫然冷冷瞥他一眼,他除了會欺負她,還會做什麽?
他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活該,抽死你得了。
南宮璃一臉認真地說:“二哥,你為什麽每次看到姐姐,都要和她玩這個游戲?我覺得,這樣不好。”
南宮瑾嗤之以鼻,這樣對她已經夠客氣了。
“帶三少爺回府,別受涼了。”他的語氣裏滿是命令,家丁趕緊上前,恭敬道:“是,二少爺。”
“二哥,我不要回去,我喜歡在這裏。”
南宮璃的身體開始向着彩沫然靠去,直搖着頭,南宮家,沒有任何地方比這裏更加有趣了。
“還不帶三少爺走。”威嚴一聲令下,家丁上前,為難地看着南宮璃。
二少爺的脾氣,大家都清楚,可是,看樣子,三少爺是不想離開,只能硬碰,萬一被二夫人知道,那可又有得麻煩了。
“慢着,二少爺,你知不知道每個人都有行動自由的權利,他不想回去,你聽不懂嗎?”
南宮瑾冷哼一聲,轉過頭來,雖然那目光的焦點不是對着自己,卻也讓彩沫然身上襲來一陣寒氣。
諷刺一聲道:“你以為你懂什麽?”
轉身,手輕擡起,示意,将三少爺帶走。
簡直是太目中無人,這樣驕傲自大的男人,讓她心中實在不舒暢。
南宮璃死死地抓住她的胳膊,懇求地喊道:“姐姐,姐姐。”
無法忍受,終于爆發了,彩沫然不知何時手中已經捏緊的一大雪,猛地朝着南宮瑾的後背扔去。
嗖一聲,南宮瑾沒有躲閃,竟準準的扔在他的後背正中。
阿琳和家丁們張大嘴巴,驚恐地望着彩沫然,仿佛在說:“二少奶奶,你惹禍了。”
就連南宮璃也愣住了,明亮的眼珠動了動,輕輕得拉了拉彩沫然的衣服,低低一聲道:“姐姐,我二哥好像。。。生氣了。”
因為他們從未見過,誰敢這樣對待二少爺。不知道她的下場将是怎樣?
阿琳急忙跪倒在地,直磕頭喊着:“二少爺,請息怒,郡主。。。不是故意的。”
彩沫然輕拍手掌,輕笑了一聲,“最讨厭這樣無視別人的男人。”
要不是現在寄人籬下,她會這麽客氣?
南宮瑾的臉色很難看,一張青紫的臉,緩緩轉過來,嘴角斜翹。
眼前的女人,還一副不怕死的模樣。
彩沫然,只可惜,是你,如若是別人,也許,我還可以原諒。
可惜,是你,是你讓我心生厭惡的女人,不可饒恕的女人。
很好,總比以往的活死人要有趣多了,懂得反抗,更有意思,也更有留下她的價值。
他的腳下一步步,慢慢地踏着雪地,走了過去。
他,生氣是為何?
他的腳下一步步,慢慢地踏着雪地,走了過去。.
彩沫然那雙清澈而又倔強的眼,透露出的那股陌生氣息,讓他心莫明的顫了一下。
誰知道,南宮璃卻突然上前,伸開雙臂,将彩沫然護在身後。
“二哥,我跟你回去,別難為姐姐。”
彩沫然美麗的杏目明顯的一閃,心中說不出的滋味,眼前的男人,明明癡傻,為什麽她能感覺到他的不同?
他是南宮家第一個這樣維護自己的人,也是南宮家第一個對她好的人。
看着他認真的表情,心底生出一絲感激來居。
“放心,南宮璃,我不會有事的。”
将他的手攔下,溫柔一笑,轉頭,對上那張冰冷的臉,真是讓人讨厭的一張臭臉。
看着他那冰冷的臉,沒有任何表情,那雙漆黑的眼眸無時不透露着詭異而又憤怒的光來。
二人看來又要動起手來,南宮瑾的手還未觸碰上她的衣服,只見她已經彎身下去,腿從後方向前,躍過頭頂踢了過去。
南宮瑾的臉向旁一瞥,輕松躲開去,嘴角邪翹,滿是不屑。
直竄而上的青色身影,将彩沫然步步向後逼去。她不得不承認,這古人的功夫的确了得赭。
最怕的就是被他點穴,真是可惡,手中的匕首還未出鞘,她真的又被他點中了。
保持着原來的姿勢,定定的立在原地,見南宮瑾輕蔑一笑。
想要趕上他的速度,彩沫然,還是多修煉幾年吧。
“來人,将弓箭取來。”
大概已經明白他的意思,阿琳擔心地直搖着唇,怎麽辦?誰來救救郡主?
彩沫然心中懊惱不已,這家夥的武功根本連底也未透過,真是深不可測,按照她的身手,在幫會,也算頂級,沒想到,到了這裏,卻是這麽不堪一擊。
原來,前幾次,他都有所保留,讓她以為,他不過如此。
自己的死穴是怕被點穴,他就偏偏每次點她穴道。
想拿她做箭靶?更何況,他是個瞎子?
“二哥,你把姐姐怎麽了?”
南宮璃拉着她的衣服,見她一動不動,焦急一聲問道:“都說別為難姐姐了。”
“三弟,這裏沒你什麽事,快回去,省得二娘擔心。”
話聲還未落,二夫人果然找了過來,大老遠看到南宮璃就喊了起來:“璃兒,哎呀,你怎麽跑到這種地方來了?”
上前,拉起他的手,不想摻活進去,看這架勢,郡主似乎又有得罪受了。
“娘,我不走,我要帶姐姐走。”
南宮璃被拽着,不停地向後回頭,關切地望向彩沫然,口中喊着:“姐姐,姐姐。。。”
大少奶奶站不遠處,慢悠悠地搖着金蓮小足,故意一聲道:“喲,二弟,你們這是唱那出?”
南宮瑾空洞的眼裏閃過一絲不悅的神色,擡起手中的弓箭,輕聲道:“今個天氣好,我想練練箭術,以免生疏。”
大少奶奶拍了拍手,得意地瞥彩沫然一眼,看到她這樣,她心中也平衡了很多。
就算只能被他叫聲大嫂,也比她這個低下的妾,好多了。
就算只能這樣默默地看着他,也比被他憎恨好多了。
“恩,二弟的箭術向來出神入化,就算不用練習,也不會生疏。”
他的箭術一流,她早就見識過了,曾幾何時,沉醉在他那飒爽的英姿裏,不能自拔。
彩沫然心中已經在大罵,南宮瑾竟用活人當靶,真以為自己的箭術出神入化?
而且竟用她彩沫然的身軀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