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重大決定一樣拍着桌子道,“但我要事先聲明喔,不準花錢抵罰,否則……大家都沒得玩!”若仙有意無意的望了飄靈一眼,然後笑的更加燦爛。
“想不到公主是玩這種游戲的高手啊,還真是看不出來耶!”小韻兒眨着水靈的眼兒,為若仙倒了杯酒說。
“什麽都讓你們看出來,本公主還混個什麽勁!”若仙笑道,“哦,對了!漁頭,你們幹脆等廟會後再走吧,很好玩喔。”
“我沒問題,皇兄可能要先回去吧。”卓漁看向卓文說。
“沒錯,以後有機會朕再來便是。”卓文微笑道。
若仙聞言點了點頭,望着場中彈着古琴的琴師說:“淩晨。”
“公主?”淩晨側身,不知道為什麽公主會突然的喊自己。
“到時,你和小韻兒一起來吧。追女孩子總不能老不出門吧,有空和你王爺學學。”
聞言淩晨險些沒站住,而小韻兒則吓的沒了知覺,手裏的酒壺就這樣脫落了。“啊……”小韻兒回神的時候,那酒壺已經穩穩的落在了丫頭的手裏。
“你們整天混在一起,任誰看了不知道?”卓漁看着呆楞的兩人扯了下嘴角,看着丫頭向自己敬酒自然舉杯相迎。
“這應該是你做主子的懶散,放任下屬才搞出來的?”若仙拉起坐在卓漁身邊的夏晉峰說,“起來,咱倆換換。”
卓漁含笑看着一切,見她坐穩了才說:“我的制度向來嚴實,若不你一直維護着,能成這樣嗎?”
“哈哈……”若仙往嘴裏灌着酒,喘了口氣說,“是!确實怪我來着,以後我一定幫你調教過來啊。”
“好,以後他們就交給你,本王也賴的管。”卓漁完全不顧後頭的小子們變了臉色說。
“才不要!好不容易脫身了,怎麽可以再掉入另一個坑裏。”若仙皺着眉兒說。
“那你做什麽呀?”卓漁看着丫頭一個勁的灌酒問,“很冷嗎?”
“我就專心當王妃就可以了呀,你還想幹什麽?”若仙把冰冷的小手塞進那暖暖的大掌中說,“恩,好暖和!”
卓漁聞言并沒有說話,只是把小人兒摟進了懷裏……
三天時限就要到了,卓漁不負衆望解開所有難題,在袁嘯虎的幫助下也成功破解了若仙新研究的陣法。但令人費解的還有半道題,至今還沒一人能想的出來。因為它似聯非聯,似詩非詩。
“一絲真誠勝過千兩黃金……這到底說的是什麽?”卓漁看着窗外又飄起了點點雪花,可卻無心欣賞。輕輕的嘆了口氣,卓漁決定出去走走,也許答案就在這皇宮裏。
淩晨等人還是像尾巴一樣跟着卓漁,穿過亭臺樓閣,來到那條長長的走廊上,不知為什麽卓漁的腦海裏就浮現那日在這裏精彩一幕。想着那小人兒跌進自己懷抱的那份柔軟,卓漁忍不住的嘴角輕揚。
“王爺,肯定又在想公主了。”童俊看着那柔和的俊臉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主子在想什麽。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三天了!”尚雲有些擔心那半道題。
“放心,王爺會解開的。”淩晨很肯定的說,只要公主真的喜歡王爺,即使王爺答不上來,她也會想辦法給王爺臺階下才是。
“呀,好漂亮的雪!爹爹,你快看吶!”突然一嬌嫩的幼稚嗓音吵了這一份寧靜,衆人尋聲望去長廊的另頭一個小小身影跌跌撞撞的跑着,肉呼呼的小手還牽着的一身白色長袍的男子。
“林劍白!”許靜波兩眼發直,“那小鬼是他兒子?”
“還真是看不出來啊。”淩晨也笑了。
卓漁看着一大一小的身影走近,眼裏閃過一絲羨慕,希望不久的将來自己也能這樣。
“寶寶,別跑那麽快,摔着了娘可不抱你喔!”甜美的聲音讓衆人注意到了劍白身後還跟着一位紫衣姑娘,這丫頭生的清爽,談不上美卻能讓人記住她那份靜雅。
“寶寶,自己會走!”小不點說着當真放開了父親的大手,搖搖晃晃的往前走着。
卓漁笑看着那矮不隆冬的小鬼,跌跌撞撞的向自己走來,他下意識的蹲下身,抱住了撞進自己懷裏的小鬼頭。
“呵呵……你是誰?”寶寶眨着圓圓的眼,肉肉的小手抓着卓漁的衣袖問。
“王爺。”林劍白作揖,“王爺,您也出來逛逛?”
“不,是被難題搞的心情郁悶,所以出來走走。”卓漁站起身,人有那小鬼死拽着自己的長袍不放。
聞言林劍白笑道:“是嗎?公主給您出了什麽難題,可以說說嗎?”
“沒錯,說出來大家一起想想吧。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能頂一個諸葛亮是不?”林少夫人蹲下身,拍開兒子緊抓卓漁長袍的小手說,“乖,不要扯叔叔衣服,很沒禮貌哦。”
卓漁看着廊外雪花飄飄,有些無奈的說:“你知道一絲真誠勝過千兩黃金的下一句是什麽嗎?”
“一絲真誠勝過千兩黃金?”林少夫人做在美人靠上,逗弄着小寶寶說,“此句非詩、非聯、非對,公主不會是有心刁難吧?”
“那倒未必!”劍白扶着兒子的小腦袋說,“公主是在有意放水,只是這個答案王爺您還沒想到而已。”
“哦?”卓漁劍眉微蹙,“此話怎講?”
“王爺,可還記得這個長廊上的發生的一切嗎?”劍白轉頭望進單卓漁的眼裏說,“還記得……公主向你要誠意的那天嗎?答案就在這裏,您應該知道的。”
“你……”
“當日我當班,就那麽巧。我不是故意的。”林劍白聳了下肩。
聞言卓漁笑了,“無所謂,不是已經人人皆知了嗎?”
“那這一切還是扯不上關系啊,沒一個字是搭界的呀!”童俊撓了撓腦袋說。
“你那是什麽破腦袋,少廢話!”淩晨的瞪了兄弟一眼,“王爺,現在是回去還是繼續?”
“回去。”單卓漁向林劍白拱了拱手說,“謝了,改天請你喝酒。”
“王爺,客氣了。”
書房
“一絲溫暖能抵萬裏寒霜?”水纭柳眉微皺,“王爺,這就是答案嗎?”
“這雖然對的工整,但不一定就是公主要的那個答案啊。卓漁,你真要遞上這答案?”夏晉峰負手,看着書桌上蒼勁有力的字體說。
“你們想想看,公主向我要誠意的那天是不是下了很大的雪?”卓漁看着大家點頭又道,“那麽萬裏寒霜就有的解釋了。至于這“溫暖”二字,你們就不用知道了。”
“為什麽?”小韻兒傻呆呆的問。
“韻兒,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問了。”淩晨對着她笑道,這丫頭真是單純的可以。
“你不說我也知道,人家只是裝傻而已!哼!”小韻兒不服氣的哼哼,“王爺,要不要奴婢去交作業啊。”
單卓漁看着俏皮的小丫頭,真覺得她像若仙,“好。在那之前你倒是說說你知道些什麽?”說着把紙疊起放入信封。
“啊喲,不就是抱在一起喽。”小韻兒皺皺小俏鼻,抓過信封就往外跑。
看着藍韻跑出去的身影,單卓漁沉着臉望向淩晨:“你對她做了什麽?”
聞言淩晨一愣,欠身道:“屬下沒對她做什麽啊。屬下知道,沒王爺準許是不可以……”
“可是你已經做了不是嗎?”卓漁板着臉還真把書房裏的人吓的不輕。
“我……”淩晨聞言竟無語反駁,只是臉色越發的難看。
卓漁難得見他如此無措,不經輕笑起來:“行了,若是不許也不會放任你們到現在了。你是不是抱過人家,要不那小丫頭怎麽會知道這麽清楚?你小子真是壞!”
聞言大家才松了口氣,臉上才浮現了一絲笑意。
夏晉峰“唰”的一下,打開了他的白玉扇:“真是被你吓出一身汗,你還真被那臭丫頭帶壞不少啊。”
“是啊,我腳都軟了。”淩晨嘀咕着,惹來一陣笑聲。
若幹年後
柳樹下,若仙站在水池旁喂着水中的魚兒。可那雙水靈的大眼卻始終望着早朝大殿,“怎麽還不出來啊,往常這時候都結束了啊。”
“娘!”
一聲幼嫩的聲音傳來,若仙回頭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軒兒,下課了嗎?”
“沒錯。怎麽,爹還沒下朝?”單振軒負手而來,身旁還跟着一個小小身影——淩若彤。
“嗯。若彤,熱不熱?來,站樹蔭下,曬黑了幹娘可是會心疼的喲。”若仙把小人兒拉到身邊說。
“娘,我才是你兒子好不好!”單振軒嘟了嘟嘴說,“你偏心啦!”
“你這死小子又皮癢是不是?人家細皮嫩肉的哪經得起曬啊,誰像你皮厚!”若仙點着兒子腦袋爪子說。
“幹娘、振軒哥哥,你們別吵了。下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