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奇峰将成雲慶幸的表情看在眼中,他眼中閃出一絲皎潔的光,“納妃可以等三五個月,但是,但是你可以先一步服侍朕,今晚,随朕就寝吧!”
成雲傻了,還是沒有逃過,這讓她想起了一句話,意外的淫生就像一場旅行,指不定在哪個溝溝坎坎就卡住了,她現在就完全卡住了。
“皇上,尚未成親就做下不恥之事,成雲會愧對天上父母的!”她裝作要哭的樣子。
火奇峰就不信了,“你的貞潔都被你自己毀了,你都不覺得對不起你爹娘,服侍朕,就愧對爹娘了?”
“可是,成雲,來月事了!今日剛來的,怕,不能與皇上鸾鳳和鳴,共撲人間仙境!”成雲很認真。
“傳禦醫,來診斷診斷成雲的月事需不需要用補藥!”火奇峰得意的看着挫敗的成雲,想騙人,沒那麽容易。
媽的,船到橋頭自然沉,成雲不說話,聚集內力在小腹逼出一股熱流,雖然這樣做會傷到孕育孩子的地方,為了不失身也只能這樣子。
不一會兒,禦醫為楚汐汐把了脈之後,照實回禀,“皇上,成雲是來着月事,而且,好像婦科很不好,等身上幹淨了還還要調養上一段日子,才能行房。”
“下去吧!”火奇峰眼眸變得深邃,似要将成雲看透,然看着看着露出了笑,是那種真心開懷的笑,還帶着欣然的滋味。
成雲總覺得他笑的很算計,他是不是因為不能在她身上放水,而把精蟲憋到腦子裏,憋壞了?“皇上,您~,沒事吧!”
“沒事,你也下去吧!這幾日好好休息,每日下午只需要到禦書房當值兩個時辰就好!”火奇峰的心情此時已經變得很好。
“謝皇上厚愛!”成雲逃一般的退下,跑到門外擦擦頭上的汗,差點兒晚節不保,她摸摸疼痛的小腹部位,裏面被內力震破的不是一點點,真特麽的疼!
這一邊,錦繡王府,後院內。
公梁允寒眉頭緊皺,望着夜空,烏雲遮住了月光,他轉身踱了兩步,思考着密保上交代的內容,火奇峰近日對一名宮女頗為愛護,那宮女嬌柔可人,妩媚多姿,是剛剛選進宮的,可宮裏的嫔妃姿色都不差,火奇峰怎就對那女子特別上心呢?
他打開密保再看一眼,最後面寫着宮女的名字,“成雲”。
“爹爹~!”
一聲稚嫩的同音在身後響起,打斷了公梁允寒的思路,他扭身望去,是兒子,“啓兒,慢些跑,別摔了!”
兩歲左右大小的公梁博啓穿着一身錦布小衣裳,胸前挂個雛龍小金鎖,像企鵝一樣笨笨的奔跑着,手裏拿着一張紙,來到公梁允寒身邊,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奶聲奶氣的說道,“爹爹~,您,您看,這是,這是啓兒寫的字,娘說寫的不好,不能給爹爹看,可是,可是,啓兒沒有寫不好!”
公梁允寒接過紙張,上面歪歪扭扭的寫着一個“爹”字,看着那張天真稚嫩的笑臉,他心中柔軟,再一想到這孩子不是從楚汐汐肚子裏鑽出來的,而是從雲青思肚子裏鑽出來的,原本慈愛的面容,頓時變得冷漠。
“寫的不好,回去重寫!”
公梁博啓雖小,卻能看出爹爹眼中額嚴厲和對他的不喜,立刻委屈的紅了眼圈,為什麽別人家的爹爹都會抱着孩子上街逛,騎大馬,而他的爹爹卻從來沒有抱過他,親過他,是不是他做的不好爹爹才會不喜歡他?
小家夥接過紙張,耷拉下腦袋,向着來時的路走去。
小蜻蜓已經六歲多,懂了一些人情世故,知道爹爹向來對弟弟時而喜歡時而嫌棄,她躲在暗處,等弟弟走近了立刻抱在懷裏,一邊擦着弟弟的眼淚,一邊哄着,“啓兒不哭,不哭,啓兒寫的比姐姐好,姐姐陪啓兒再練字,練好了爹爹就喜歡了!”
“嗯~,姐姐陪啓兒練!”小家夥緊緊的摟住了姐姐。
另一邊,納疆國,卿文殿。
正廳內,軒轅卿品着茶,聽着赤木的從火倉國打探來的消息,“······那女子很得火奇峰的喜歡,天天都在禦書房陪伴,似乎上次公梁允寒對火奇峰的挑釁,也是那宮女給火奇峰提點的主意。”
“那女子的來歷可有查清?”軒轅卿問道。
赤木回憶着探子的原話,“她父母雙亡,二九年華,妩媚動人,哭時猶如梨花帶雨,笑時宛若清媚芙蓉,身上氣息清雅脫俗,不僅僅火奇峰,就連火裕峰也傾心于她,可最近不知為什麽火裕峰倒有些對她降溫。”
軒轅卿好奇,“那女子叫什麽?”
“成雲!”
軒轅卿端着茶杯的手一頓,成雲?楚汐汐的夫君也姓成!
軒轅卿神色黯然,走到窗邊,望向夜空中不滿的月。
這一年中,軒轅卿派出的人發現了軒轅儒的蹤跡,并将其剿殺,軒轅儒掙紮的跳進大海,不出三日又找到了軒轅儒的緊存的衣袍碎片,按道理說軒轅儒重傷被淹定會被魚吃了活不了,可軒轅卿總覺得軒轅儒不會這麽簡單的就死了,心裏總有種悶悶的感覺,但願任何人都不要再傷害到隐姓埋名的楚汐汐。
“六皇子~,漣漪都睡了一覺醒了您咱麽還在這兒忙碌?可要小心身體,不然,漣漪會心疼的。”水漣漪聲音嬌柔,步入正廳,手中端着一碗參湯,遞到軒轅卿面前,“這是漣漪下午就讓人給六皇子熬得,現在這個時辰剛剛好,六皇子快喝了吧!”
軒轅卿一飲而盡,看着眼前這張豔壓群芳的容顏,疼愛的輕撫她細嫩的臉頰,“漣漪就是貼心,你先回去等着,本皇子一會兒就來!”
水漣漪滿意的接過碗,“六皇子可要快一些哦!”
“嗯~!”
水漣漪前腳步出前廳,軒轅卿給赤木使了個顏色,意思是,還不快去!
赤木點點頭!
回到火倉國皇宮。
又是十天過去,成雲還是沒能靠近火奇峰的寝宮,實在不行就铤而走險一次。
“這是誰呀~,走路不長眼睛,本妃記得,有些人就算要封妃,也是三五個月以後的事兒吧,現在還沒得到實名就目中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