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危險逼近
霧裏花離去了,黑煞星的目光沒有離開美精靈的身影,神情貪婪,連聲嘆息。
張雲燕看着滿臉淫容的妖怪,見他如此迷戀,依然盯着霧裏花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麽,要幹什麽,也無法猜想。
看樣子,這家夥一定是在打美精靈的鬼主意,要蠢蠢欲動了。
雲燕摸不透黑熊精的心意,只能茫然地面對一個又一個不解之謎。
黑煞星搖了搖頭,收回目光看着張雲燕,又連聲贊嘆:“丫頭,你不但美得勝過仙女,面容身形也和霧裏花相似。我才發現,你們兩個就像是一對雙胞胎,可以說你就是她,她就是你,都漂亮極了。”
張雲燕盯着妖怪色眯眯的眼睛,很緊張,很懼怕。她無法逃避,只能默默地祈禱,祈盼這家夥千萬不要對自己做出可怕之事呀。
黑熊精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你和霧裏花都如此漂亮,又氣血純真,還有功底,都是難得的好材料呀。可惜,你二人一個都動不得,太令人思戀了,我該怎麽辦呢?”
張雲燕非常緊張,又很不解,不但霧裏花成了材料,自己也是妖怪的材料了,這是怎麽回事呀?
她不知道黑煞星在耍什麽鬼心眼,要如何對待自己。
不過,聽妖怪之言,似乎她和霧裏花都動不得,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死前也不會被黑熊精欺淩了。
至于這是為什麽,她一無所知,也無法猜想。
她反正都是一死,只要這家夥不欺侮自己,就随他去吧。
雲燕又想起妖怪的話語,要讓自己貢獻出肉體,不由得心裏一驚,這是何意呀?難道還要欺侮自己嗎?
她又緊張起來,這家夥對自己如此迷戀,看來是不會放過的,或許真要成了妖怪發洩獸欲的工具
黑煞星眼神沒有離開雲燕,滿臉都是淫容,在上上下下地欣賞着。他忽有所思,接着無聲地笑了,笑得很襂人,很可怕。
雲燕見狀,更加緊張,也很畏懼,真怕妖怪動起手來。
此時的黑煞星,兩眼放光,臉上的淫容更盛,有了貪欲之情,真要蠢蠢欲動了。
他一邊欣賞一邊笑道:“好,太好了,我改主意了,以後不用再壓抑感情了,可以盡情地享受了。今後,就讓你來陪我玩耍吧,也好釋放許久以來的欲望,滿足身心的渴求。”
張雲燕心裏一緊,想不到這家夥的鬼主意打到了自己頭上。她狠狠地瞪着妖怪,卻無力掙脫束縛,想逃避妖怪的欺淩絕無可能,真是可怕之極呀。
黑熊精嘿嘿地笑了:“嗯,這是個好主意,霧裏花的本領遠超過你,留下來另有重用,就用你來消遣吧。”
雲燕身心緊縮,有些絕望了,可怕的禍事真要到來了,可怎麽辦呀!
她怒視妖怪,急得大喊:“不,你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吧!”
黑煞星笑了:“小美女,你真是蠢得可愛,在我的領地上,大喊大叫毫無用處,還是認命吧。我說過,一定會殺你的,但不是現在。說實在的,我太喜歡你了,不能不做點兒高興的事情——和你玩玩。我也非常恨你,又不能不做解恨之事——殺了你。唉,你是一個難得的美女,又是一只兇狠的母老虎,讓人又愛又恨呀。”
黑熊精說着,臉上抽搐了一下,擡起手來摸了摸左臉傷處。
張雲燕瞪着妖怪,怒罵不止,想激怒這家夥盡快動手,也好結束年輕的生命。
黑煞星并不理睬,依舊是滿臉淫容,笑眯眯地看着雲燕。
他越看越興奮,連聲贊嘆:“小美女,有你來陪伴,我就不會孤獨難耐了,能夠天天攜美女去游歷仙境,陶醉于美情美意中了。好,這真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也是極美之事呀。面對兩個絕美的女子,我黑煞星太有豔福了,一個供我欣賞,一個供我玩樂,我會美到天上去了,哈哈……”
妖怪又是一陣狂笑,既興奮又渴望。
張雲燕見他如此陶醉,緊張之極,全身都滲出了微微的汗水。
看來,這家夥主意已定,不會放過自己了,那情景,那後果,太悲慘了,不敢想呀。
黑煞星看着雲燕,又不屑地哼了一聲:“小美女,別看你現在對我瞪眼睛,很快就會大變樣了。到那時,不用我動手,你自己就會乖乖地脫去衣服,供我欣賞,陪我玩樂。”
張雲燕不相信他的胡言亂語,自己決不會乖乖地順從。
不過,她已經被綁繩束縛,無力自主,即使不順從,也沒有能力反抗,還不是任由黑煞星擺布,真是厄運難逃了。
面對蠢蠢欲動的妖怪,她很畏懼,很絕望,真希望那些高人和精靈們立刻殺了黑煞星。
她即使死在這些精靈手裏,也心甘情願,總能鏟除一個害人的妖怪,自己也不會被黑熊精強暴了。
張雲燕看了看周圍,有些絕望了,黑煞星說的沒有錯,這裏是他的領地,沒有人會來此營救。此時此刻,她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将任由黑煞星宰割了。
雲燕很悲哀,也只能悲哀,她很絕望,也只能絕望,面對如此兇殘的妖怪,這是必然的下場,無力改變。
痛苦中,張雲燕又看着那些忙碌的人和精靈,嘆了口氣,指望他們殺了黑煞星已經不可能了。
她有些明白了,這些人和精靈并不屬于人類,而是禽獸等修煉有成的精靈。
這些精靈經歷了久遠的修行,實在不易,有的全身已經修成人形,有的頭臉還沒有完全化作人的面容。
這些精靈非同尋常,不但本領高超,性情也兇狠殘暴。
雲燕有些緊張,在觀察,在思索。
她将要被黑煞星欺淩,不知道這些兇神惡煞們會如何對待自己,更令人生畏。他們如果和黑煞星一樣對待自己,那可就太慘了,真是生不如死呀。
張雲燕暗自嘆息,自己已經是将死之人,報仇尋親的大事沒有辦法完成了。
這樣的結局太可悲了,是自己的悲哀,更是兩個家族的不幸,她只能絕望傷痛。
事已至此,痛苦絕望都沒有用了,她沒有能力改變死亡的悲劇,只能含恨離開人世。
她盡管無顏去見親人們的亡靈,也必須去謝罪,求得親人們的寬恕,融入久違的親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