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驚世:邪王,寵上天! - 第 194 章 生撲

第194章 生撲

五皇子都這般說了,衆人不好再看秦王和太子的熱鬧。

“皇叔,我并沒有什麽話要說。”

蕭景軒臉色蒼白,袖子中的手緊緊的攥着,壓下心中的恨意,

江婉婉見狀,連忙出來解圍,

“王爺,太子殿下是尋民女的。”

說完,蕭景軒才牽着她的手回了原位。

江卿卿心中溫暖,“王爺,其實你不來,他也不會把我怎麽樣的。”

就算敢,到時候出醜的也只會是他而已。

她雙眼明媚,裏面似揉碎了一汪星辰,晶瑩透亮,

“王爺,很快便會有好戲了。”

慕容遲似早就知道一般,淡淡道:

“不許亂跑,去本王身側坐着。”

宴會席位是有區分的。

前院的位置亦有女眷,不過多數都是已經成婚了,跟随自己夫君的。

而後院是給未婚嫁的女子準備。

雖說自己還未婚嫁,不過也定了親,在慕容遲身側坐着也算合情合理。

這樣一想,江卿卿跟着過去了。

席間不斷有人來敬酒,慕容遲照飲不誤。

慕容遲放了酒杯,餘光瞥見身側的女人自己端着酒杯喝。

忽想起上次她醉酒的模樣,眉頭微蹙,

“你若是喝醉了,本王可不管你。”

江卿卿從袖子裏掏出白色的解酒藥,一笑,

“王爺放心,我服用了解酒的,少量幾杯不會醉的,王爺可要?”

慕容遲睨了一眼,沒動。

禹千剛想過去提醒王爺千杯不醉,卻見王爺點頭了,連忙站回了原地。

“給!”

江卿卿把手伸過去一些,慕容遲卻不接。

要了解酒藥卻不自己服用,莫不是讓自己喂他不成?

她思襯了一番,見衆人的注意力沒放在這裏,微微側起身子,把解酒藥喂入他口中。

他的唇有些冷,觸碰到她手指,有些酥麻之感。

江卿卿連忙收了手,心跳的厲害,故作鎮定的坐在旁邊喝酒。

“咳咳……”

江卿卿思緒淩亂,一口酒下去嗆的厲害,趴在桌子上不斷的咳嗽着。

“咳咳咳……”

慕容遲眉頭蹙了起來。

這女人是笨蛋嗎?

喝口就都會被嗆着。

他面上十分嫌棄,替她拍後背的動作卻甚是溫柔。

“不會喝酒便少喝一些!”

江卿卿連連點頭,說不出話。

“王爺,茶。”禹千趕緊倒了茶過去。

慕容遲接住,遞到她嘴邊,握着茶的手卻沒有放開。

江卿卿抱着茶,指尖觸碰到他手,愣了一下,紅着一張臉喝了下去。

“少喝些,本王可不想被你生撲。”

生……生撲?

江卿卿驚的眉毛都要掉了,她有這樣幹過嗎?

不過上次醉酒,的确失态了。

江卿卿立馬放下酒杯,轉為喝茶。

陳子離喝酒的動作頓住,看着兩人親密的動作,心中不是滋味!

原來,她也會笑,也會體貼,也有柔弱的時候,只是這些,都不是屬于自己的。

倒了滿滿一杯過去,臉上浮出一抹笑,“秦王殿下,子離敬您和江小姐一杯。”

禹千上前倒了酒,江卿卿端了起來,卻被慕容遲接過了,“卿卿酒量不好,她這一杯,本王替她喝了。”

說罷,仰頭一飲而盡。

陳子離看了江卿卿一眼,喝下手中的酒,眼中有不易察覺的失落。

忽的,人群中沖進來一名紅衣女子。

衆人的目光紛紛移過去。

“新娘子怎麽跑出來了?”

“對啊,莫不是等不及要洞房了吧?”

……

陳元壽和陳明禮亦坐不住了,看向陳子離。

陳子離臉色亦有些不好看。

按照習俗,新娘子是不能出來的,更別說,自行揭了蓋頭。

“輕月……”

“太子殿下,哥哥和丫鬟一事,是那丫鬟主動勾引的哥哥,那丫鬟懷了哥哥孩子之後,我們江府原本已經饒了她一命,是她自己撞了花壇自盡,和哥哥無關,還求太子殿下饒了哥哥。”

江輕月臉色慘白,朝蕭景軒跪了下去。

江輕月的出現,好比一顆石子,落入了海中,激起浪花朵朵。

蕭景軒睨了江浩一眼,臉由困惑,道:

“本太子未曾對你哥哥如何?你先起來。”

連他都覺得莫名其妙!

江輕月沒反應過來什麽意思。

明明有丫鬟告訴自己,哥哥和丫鬟的事敗露,有人陷害哥哥,太子殿下要處死哥哥,這是怎麽回事?

“輕月,你還不趕緊回新房,你出來成何體統?”

江浩過來厲聲道,俯身把人扶了起來。

他扶人的動作有幾分重,可以說是拉扯。

這是什麽妹妹,專門拆自家哥哥的臺。

明明事情都已經結束了,她搗什麽亂子?

江輕月滿眼都是疑惑。

“哥?你是被太子殿下……”

江輕月說道這裏,猛的頓住。

看看江浩,又看看蕭景軒。

哥哥好好的,太子殿下也沒有責罰哥哥的意思。

那麽剛才的消息……是假的?

有人想故意讓他們兄妹在喜宴上出醜?

陳子離臉上挂不住,

“輕月,這裏什麽事都沒發生,你怎麽出來了?”

新婚之夜,她也太冒失了。

成何體統!

原本江浩一事的風波都壓下來了,她的出現,無異于把事情又推向了風口浪尖。

歐陽文韬唯恐天下不亂。

江府出事,他如何不湊熱鬧。

端着酒,一飲而盡,笑道:

“原來,江家大少爺不僅僅是強要了丫鬟這麽簡單,懷孕?自盡?啧啧,真是比戲文還精彩啊。”

一時間,在場皆是悉悉索索的談論聲。

江輕月臉上挂不住,卻也不知該如何收場,愣愣的站着。

陳元壽到底愛惜面子,起身,朝江浩走了過來,平心靜氣道:

“江大少爺,今日的事你也看見了,鬧成這樣,也不是我們想看見的,只不過今日畢竟是我們陳家大喜,你妹妹大喜,若是你繼續待在這兒,這婚事,難以繼續進行下去……”

江浩哪裏聽不出來陳元壽話中的意思,這是在趕他走了。

他長這麽大,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臉色難看的很。

偏偏,歐陽文滔不肯放過他,

“太子殿下,聽聞江家大少爺是在您麾下任職,這樣一個人,恐怕不适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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