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梁允寒了然,笑了笑,誰知道這家夥說的是真的假的,“李愛卿,朕命你率領五千精兵便裝分布各處,将納疆舊黨滅之!”
李八斤想想,也覺得自己之前考慮不周,或許真的是被弟弟形容的異況混淆,太冒失了,看來那些納疆亂黨真是可惡,必定殺個幹淨,“臣,領旨!”
“嗯,再有散步謠言者,你知道該怎麽做,下去吧!”公梁允寒提醒,流言蜚語一個人說倒也沒什麽,可要是全國的人說必定掀起不必要的麻煩,必須制止。
李八斤轉身,想起來什麽,回身說道,“皇上,臣還有一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屁就放!”公梁允寒不喜,這個李八斤,真就摸不透帝王的喜好嗎,何必吞吞吐吐。
李八斤帶了讨好的意味,笑呵呵的問道,“皇上,那瑤祈鳳女借出的兵力尚未還回,怕是以後還要再借的,我火倉在皇上的英明治理下已是國泰民安,可是長久借兵下去,必定影響我火倉國力,皇上,能不能,能不能······”
李八斤原本掌握二十萬兵銳,為了支援瑤祈鳳女,各部分散調集人馬之後,他手中只剩十五萬,照這樣下去,他的兵權很快就不到一半兒,他新納的小妾就是看他手握兵權,有萬夫不當之勇,才願意嫁給他做妾的,要是以後實力削減,被同級所壓,他還哪裏有威嚴,小妾必定會減少對他的崇拜感,這事兒擱誰誰不急。
公梁允寒打量李八斤的神态,問,“李卿,火倉國是誰的?”
“是皇上您的。”李八斤面色一正,這還用問。
公梁允寒點點頭,“好,那,你又是誰的?”
李八斤頓感不妙,是不是他這話問的太唐突,可若不說憋在心裏實在不舒坦啊!該怎樣答?要是說錯了,皇上會不會追究責任,會不會為這事兒降他的職?
他擦擦頭上緊張的汗,“當,當然也是皇上的。”
“既然你都是朕的,你新納的小妾,又是誰的?”公梁允寒問的意味深長,眼角一挑,帶着幾絲興趣。
糟了,皇上也看上他水嫩如花的小妾了,這可腫麽辦?
李八斤“噗通”一聲給跪了,“皇上,臣的小妾,小妾······”
“你就說,是誰的?”公梁允寒聲音降溫,只要一個答案。
“當然是微臣,哦不,是皇上的······”李八斤叩頭膜拜,他的小妾才被他開了苞,那個肉嫩的呀,他想起來就流口水,要是給了皇上······,咦,不對,皇上不是對瑤祈鳳女情有獨鐘的嗎?
李八斤喘了口氣,“嘿嘿嘿,皇上,您是在跟微臣玩笑!”
“呵,朕開什麽玩笑,朕不過覺得有好東西要和大家分享,趙悅攀将軍一輩子就一個妻,為官清廉應該得到應得的善報,你的小妾那般水靈,反正你也承認她是朕的,那朕為何不能将她賜給張将軍,讓張将軍也嘗嘗鮮?你說呢?嗯~?”
李八斤頓感皇上以前叫他“糙漢子”都是好聽的,實際上他就是一個大傻帽,什麽話都敢問,難怪升到三品就上不去,都把人得罪完了,今日問的問題也定是讓皇上龍顏不悅,他那水靈的小妾呀!
“皇上九五之尊,火倉主宰,想送給瑤祈鳳女多少兵權,臣都再也沒有任何意見。”李八斤抱住公梁允寒的腿,恨不得給公梁允寒把謝底都舔幹淨。
公梁允寒滿意,送給岚汐精兵又如何,若是岚汐高興,他把整個國送給她都雙手奉上,只不過她不要,但是他相信,不管再等三年還是五載,終有一天,他定會抱得美人歸。
公梁允寒拔出被李八斤抱得死緊的大腿,“明白就行,下去!”
“是~”李八斤渾身被冷汗濕個透透,好不容易站直發軟的腿,晃晃悠悠的出了殿,他發誓,以後皇就算上讓他給瑤祈鳳女倒馬桶,他也不會再說一個“不”字。
一只紅羽鴿飛入大殿,落在公梁允寒的肩頭,它從蒲臨城外的林中一路飛來,絲毫不覺得勞累,“咕咕”的叫了兩聲,眨眨眼。
公梁允寒卸掉紅羽鴿腿上的蠟封密信,打開,豁達霸氣的兩個字,“謹慎!”
呵呵呵,他堂堂火倉皇帝還需要別人來提醒需不需要謹慎,真是可笑,這寫信之人也是的,起死回生到如今才養了不到兩年的傷,還沒好利索,就開始忙活關心別的事,真是住在林子裏閑得慌,不如找些國色天香的嬌娘誘惑誘惑讓他別閑着。
公梁允寒想到就去做,“來人,替朕下旨,火倉國從明日起,競選琴棋書畫多才多藝的女子,一旦入選必有重賞。”
戰場上兵戎相見,狼煙四起,金戈鐵馬,決戰殺伐。
對外,岚汐在遠距離上采用硫磺、硝石、皂角的提取物裝入粗壯的鐵桶造出火藥,白磷自燃閃光彈,反射鏡偵鏡,卷風揚酸雨,患得患失美人計,以及用自制的水銀溫度計控制傷員的體溫,将死傷減少到最小,等等多種古今結合的手段,帶領猛士所向披靡,橫掃千軍,使得各路自立為王的小國潰不成軍。
對內,瑤祈鳳女實行國民之間人人平等,孤寡老人按需分配,先進合理的種植桑養技術促使四季顆粒滿收,更發出的“以民為天,尊老愛幼,百姓利益大于一切”為口號和宗旨,使得民心臣服。
在經過近八百個天天夜的戰火紛飛,以及火倉國不求回報的支持下,猶如散沙的敵黨亂國被收複統一,百姓願意接納新的政權。
硝煙平息,岚汐身着紅色帥袍,馬尾高高紮起,英姿飒爽的站在精兵保護駕的馬車上,看着原本應該是納疆國的子百姓,如今如沒有國籍的難民一般站在街道的兩側,對她進行着膜拜,“鳳女萬福,鳳女萬福······”
“都起來吧,地下涼,別跪着了。”岚汐微笑的對着百姓說道。
曾經熟悉的街道,百姓家門口挂着的辣椒,相互攙扶的老夫妻,都是那麽的熟悉,很多年前她憧憬着過,有一天可以和軒轅卿也能過上平平淡淡卻安穩幸福的生活,只是,命中注定她和他沒有那個福。而這一路走來,其中的勞苦與辛酸,只有她自己心裏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