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過去世界是一個被動的人,所以來到這個世界他就決定不再被動,對于他想要的東西都要主動争取,掌握事情的主動。
現在遏制了瘟疫擴散只是标,真正鏟除了那些活動的魔人才是本。
“這一次不知道又要掉多少級。”
楚飛淩空站立在空中,高度達到了下方的山巒已經成為螞蟻堆砌成的山丘。往左,不知能看多少公裏,往右不知能看多少公裏,因為所處高度太高都可以看見大地出現了一些弧線,可以證明這個星球也是圓形的。
“天地間比太陽更加明亮的東西與比黑暗更加最黑暗的東西,以我的命令在這裏出現吧。在神與魔的血脈呼應下,以我的生命祭奠,把阻擋我面前一切愚蠢之物,集合萬物之靈,賜予他們應有的毀滅吧。天魔破!”
按理說應該是所有魔法都是瞬發,少有不能瞬發的也只是需要游戲那樣短暫引導。楚飛這一次卻少有的吟唱起了冗長的咒語,表情肅穆的更是把他的性命、血脈都獻上了,引導出什麽這個世界不應該有的力量。
“你的等級降低5級,當前80級。”
伴随這一聲提示,一股肉眼可見的氣狀光環擴散出去,向着四面八方輻射擴散。在天空中烈陽的映照下,這一層光環反射出金色的聖潔光彩。
楚飛是因為釋放出這個咒語嘴唇慘白,看見屬性不光是靈力全空,連生命值都降低到僅剩一點,這些都是為了釋放這個魔法付出的代價,同時也是因為他超出他極限釋放出這個他不應該這個級別釋放出來的技能的代價,第一次受到了魔法的反噬。
“傳送,太陽鳥。”
楚飛感覺整個人都迷糊了,因為太虛弱人已經堅持不下去精神。在昏迷前勉強觸發了時空指環,讓他被傳送回太陽鳥號上,然後整個人陷入了沉睡。
……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醒來。
“你終于醒了!”
睜開眼第一眼看見的是琴音淚眼婆娑的臉龐。
“我睡多久了?”
楚飛感覺醒來後腦袋裏面有一百只蜜蜂鬧騰的嗡嗡的,知道後遺症還沒有消除。
“一天,昨天這個時候。”
琴音是心疼的把他抱在懷裏,讓他靠在她胸口上坐在他背後。
“那還好嘛。”
楚飛還以為會昏迷個把月呢。結果發現游戲系統太逆天了,讓他身體都要成超人了。
召喚出系統書查看一下屬性,發現狀态依然是虛弱,維持48小時。
算上現在已經虛弱的24小時,等于用這個技能的代價是魔法全部耗空,生命值降低為1點,虛弱48小時全屬性減少90%,已經等級降低5級。
不過考慮到這個技能是全球級技能,會消除所有接觸到的魔屬性生物的情況,已經是很小的代價了。這也是他留給魔族的大招,絕對清場能力一流。
“又亂來。”
琴音是拿他沒有一點辦法了,完全是一時間不看着就亂來。
“效果應該很好。”
楚飛偷笑,笑的很虛弱。發現全屬性降低90%還是很難受的,完全用不上一點力,一下子成為了普通人。
“效果?”
琴音不懂他說什麽。
“那些魔人應該全部被淨化了吧。”
作為融合了誅魔龍吼的頂級五階魔法,絕對是這個世界堪稱神的能力。
“魔人?淨化?”
琴音立即要去确認,不過身體剛動就放棄了,讓他腦袋繼續枕在她溝壑裏,給他當枕頭。
“原來是你搞的鬼。”
克裏斯蒂娜紫色長裙飄揚的出現在房間裏,和那一天是一模一樣的打扮。銀色的長發垂在肩膀上,讓她紫色的眸子更加迷人。
“全部都消滅了?”
楚飛偷笑問他,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
“是!是!是!表面上一個不剩,地底還藏了有沒有不清楚,不過局勢算是被穩定了。”
克裏斯蒂娜知道他是邀功的白了他一眼,裝作不耐的告訴他,告訴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消息。
“咳咳!成功了就好。”
楚飛放下心,因為這是他第一次使用所以不知道效果到底怎麽樣。又因為釋放完就昏迷了,所以想要觀察發展趨勢都沒有辦法。
“琴音,你留在這裏照顧這小子,別讓他再亂跑了。這裏的事情有我和貝吉塔處理,也沒有什麽事。”克裏斯蒂娜點了一下楚飛對琴音命令,讓她看好她的男人。
“是!我知道。”
琴音肯定回答,臉蛋兒已經冷下來,兩條手臂緊緊箍住他讓他想跑都沒可能,肯定說:“從今天開始二十四小時看着,連他上廁所都不放過。”
楚飛表情瞬間成為了一個囧字,感覺她們至于這麽誇張嗎?
“嗯!”
克裏斯蒂娜卻對她的回答很贊同很滿意的樣子,更加放心的交給她了。
琴音也是又愛又恨的望着他,小聲說:“不是看你虛弱,真想拿鞭子抽你。”盡顯她女王風範,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他能讓她哭鼻子,還哭了不止一次。
“等我好了,我們可以慢慢玩。”楚飛犯賤的對她眨眨眼,他們大可以玩你抽我我抽你的游戲,互相換着抽,保證只是一個人抽要好玩。
“想得美。”琴音美美的白了他一眼,把他抱得更緊的好像抱一個最心愛的洋娃娃,生怕一個松手就沒了。也把身體放下去點給他當了墊子,小聲的哼起來歌,據說這首歌是她過去聽琴心女王對她哼唱的搖籃曲,因此意思也表達的很明确是要求楚飛繼續睡盡快的養好身體。
楚飛聽着這種安祥的旋律也不由得越來越困,虛弱的再次昏睡過去,做了一個好夢。
與此同時,在死亡之地的唯尚是倒了大黴了。本來他瀕死被毒皇勉強救回來一條命,卻因為這一次天魔破又狠狠打擊了他身體裏的魔屬性一下,讓他老傷加新傷的傷上加傷,本來快要好的又一次癱了,還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楚飛又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醒來,敏銳的感覺到有人偷偷摸摸的在靠近他的房間。陌生的氣息讓他知道這不是庫拉她們的惡作劇,而他身邊琴音不在,不知道去哪裏了。可是這個人已經慢慢推開了房門,很輕松的解開了房門上的鎖,放輕腳步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