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次追趕過來的魔人數量之多,如黃河泛濫,連綿延伸好幾公裏,一眼望不到盡頭。在前面逃跑的人群不過像是洪水前狂奔的一群羔羊,任何的落下就是會被這股黑色的洪水吞沒。
“地裂術!”
楚飛耗光了所有靈力連續釋放出地裂術,在大地上裂出一條上千米寬,不知道有多深的鴻溝。使逃跑的人群和這些魔人瞬間分開,在互相推及避讓不及下,所有魔人都沖進了這條鴻溝裏,使後面的嘶吼着停在這條逐漸開裂超過十米縱寬的裂谷邊緣,眼睜睜看着他們的獵物逃走。
“大地捆牢!”
楚飛卻沒有急着停下他的工作,等靈力恢複了一些又是一個大地捆牢把這些逃跑的難民都困在石柱做成的監牢中間。
一根根超過十米的石柱緊貼排列,每一根超過五米直徑,讓他們沒有逃出來的可能。
“你做什麽?!”
“放我出去!我不想死!”
“媽媽!這裏好可怕!”
逃過魔人追擊卻發現被人關住,讓這些難民徹底絕望了,在裏面哭喊吵鬧。
“很快會有人過來接收你們,你們到時候服從安排。不服從的人……死!”
楚飛不會因為一時的仁慈導致更加嚴重的後果産生。
他很想救這些難民,但不能保證他們中間是不是有已經被感染的導致擴散面積更大,影響到他領地裏面的人。
而且他急着救蒂娜,不是因為魔人群跟随着這一批難民過來了,他根本沒有心情親自過來處理這一趟。
有他這句話,被困在石柱圍牢裏的人瞬間都安靜了。
楚飛也通知哈肯他們過來檢查接收,如果發現感染了的人再嚴重考慮,沒有的話才可以考慮放進來。
飛回到連雲港,直接進入房間。推開門進去,一眼看到的是蒂娜護住胸疑惑的看着這個房間,似乎不明白她為什麽會在這裏,還全身光溜溜的。
“真的有效?!”
楚飛驚喜進去,看見蒂娜臉上的角質情況已經消失了。他的血也似乎被她吸收了一樣,身上沒有一點血跡。
“你對我做什麽了?”
蒂娜忽然臉紅,以為他故意把她帶到這裏使壞了一樣,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羞澀她這算不算是他的人了。
“你被魔人咬了昏迷了,鐵熊把你送過來找我幫忙。”
楚飛趕緊脫下外衣給她披上。以她現在古銅色的健康皮膚外露,光滑的像奶油巧克力的情況,實在讓人沉不下心和她交談,看得讓人想撲上去咬一口。
“魔人?”
蒂娜披上了外衣終于可以放下手臂,也依稀記起來發生了什麽。
“你把我治好了?!”
蒂娜霍然發現了這個情況,驚喜的打量自身,更是跳起來轉着圈看自己,看自己是不是有變異的情況。
楚飛開心她開心,也看見房間裏的時間減緩龍吼消失了,使她的時間流動恢複正常。
不過她現在就只披着他的一件外衫,現在一轉圈外衫飄起來,是什麽都讓他看見了,使他一陣尴尬都不知道眼睛看哪裏。
蒂娜恍然明白,不過沒有躲避像個弱女子嬌羞驚呼的抱胸蹲下,相反的感激朝他抱過來,緊緊抱在他身上很真誠的感謝說:“謝謝你,我以為我死定了。”
讓他感覺脖子上濕濕的,發現堅強的蒂娜居然哭了,從來寧願流血不流淚的她竟然哭了。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楚飛肯定告訴她。
她現在是為了他才深入獅鹫帝**隊才會出這種事,如果他不管她,他還算是個人嗎。
“那好!快點就救其他人吧,這一定是個好消息!”
蒂娜感激完,立即想到這是解決這一次危機的好辦法。不管她現在還關着屁股袒着胸,拉着他就要往外面走。現在她好了,馬上開始心系那些無辜的平民。
楚飛卻苦笑着把她拉回來,讓她重新站回他身前。
“怎麽了?”蒂娜不明白,看着他苦澀的笑容看不懂。
楚飛不說話,只是把他的左腕給她看,讓她看到他現在左腕上的道道刀痕。
“這是!”
蒂娜馬上擔憂的把他的手腕搶過去,不能理解的上面為什麽會有這麽多道刀痕。哪怕已經恢複了只剩下白痕,但可以看出這些印子很新。
“治好你的東西不是別的,是我的血。”
楚飛苦笑告訴她,看向旁邊的浴盆,看向裏面已經幹涸的血跡。
“血?你的?”
蒂娜也看向那個浴盆,終于明白浴盆裏的血是從哪裏來的了。也因為裏面幹涸的面積所以知道用了多少血。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蒂娜忽然高興不起來了,淚水不受控制的流出來。知道那些刀痕是怎麽來的了,可以想象到楚飛為了放出更多的血是怎麽給自己割腕的放血治她。
“因為我只有這個辦法了呗。”楚飛微笑抹開她的淚花,發現她真的不适合哭,因為哭的樣子好醜。
蒂娜卻不管了,撲在他懷裏像個孩子哭得更大聲了,知道她的命真的是他差點用他的命換來的。
“那麽也意思說……”
蒂娜恍然明白他為什麽不能用這個辦法救起來的人,哭夠了身體依然抽泣抽動着,擡起帶雨梨花的臉看過來,明白這個辦法不可能對所有人用。
“嗯,只能找其他辦法。”
楚飛想起這件事情頭疼。
因為這場瘟疫的擴散速度之快聞所未聞,雖然他已經弄明白了感染源是孢子,但是正因為是由外到內,在弄不明白這個瘟疫的發病原理前根本沒有有效的治療辦法。
現在更是魔人都追到這裏來了。
那一條地裂只能阻擋他們一時不能阻擋他們一世,現在從大局考慮只有先撤離這裏比較好。
“你就留在這裏不要讓別人知道你已經被治好了,我去處理下其他事。還有衣櫃裏有衣服,等下自己穿上。我現在可是個正常男人。”
楚飛有點尴尬的摸着鼻梁。雖然他的第一次是給了琴音,也得到她第一次,但是在這個世界的第一發還有第一次和女孩的肌膚相親卻是和這個蒂娜,她嚴格來說才算是他在這個世界經歷的第一個女人。
“好。”
蒂娜這時候才注意到她現在幾乎和沒穿沒差的情況,臉紅起來讓古銅色的皮膚上泛出紅潤看上去更像牛奶巧克力。
楚飛出門,考慮着這件事情如何對鐵熊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