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什麽努力的。”
楚飛卻很想笑,笑她真的有點可愛。他這麽努力不就是為了保護她嘛,結果她現在卻不忍心就只看到他一個人為了保護她努力,她只用在旁邊看着,想也為這件事盡她一份力。證明了她不是什麽花瓶,是一個十分堅強甚至倔強的女孩。
“琴音……走了?”
維西亞看見這個情況看出琴音是自己走的,沒有任何擄走的痕跡。
“嗯,走的灑脫。回去當她的公主。”
楚飛朝維西亞抖抖手裏的留言條。十分明白琴音為什麽會忽然下這麽甚至有點瘋狂的決定。不出意外應該是聽見了他和哈比說的話讓她想到她也可以像哈比一樣虛以委蛇迂回奪取下暗精靈王國,為他的事業盡一份力,不惜讓自己陷入危險中。
也可能當初米娜離開時候他對她說的那句“現在的分離只是為了更長久的相聚”給了她很大的感觸,記得當時她聽見這句話時候沉思了很久,似乎在考慮着什麽。恐怕那時候她就有這個念頭,只是缺少一份勇氣和一個方向。今天這個勇氣和方向都有了,她也和過去一樣直接行動了,不想只當一個好看的花瓶。
“……”維西亞忽然不乘機嘲笑打擊他了,知道他現在是笑着,卻非常的不開心。
楚飛無奈摸了下脖子後面,小聲嘀咕一句:“一個兩個都這樣。”
發現他認識的女孩都挺任性的。
米娜為了幫他們結果現在讓自己陷入被軟禁的結果,現在琴音也為了不讓他一個人把一切都扛着希望盡她一份力。
卻都沒有想過他想保護她們是自願的,根本沒有覺得這是什麽痛苦的事情。
也看向維西亞說:“不過你願意自己回去了我倒很開心。”故意找她麻煩。
“你想都別想,我賴定你了!讓聖教會天天追殺你!”維西亞故意和他唱反調,眼中冷笑挑釁他,偏要按照他不如願的方向動作。
楚飛翻了一下白眼發現她這個看起來最成熟的怎麽最不成熟呢,行為像個小孩子一樣幼稚。
也過去不客氣的抽掉了她身上的熊裘皮像變魔術一樣收入物品欄,對她說:“都天亮還賴床,沒看見陽光都曬屁股了。”讓她一下子光着身體出現在他面前。
“亞!瑟!!!!”維西亞慌張抱住身體咆哮,知道他這是故意的。故意把他心裏的不爽發洩在她身上。
楚飛白了她一眼,看她能拿他怎麽樣,有本事就站起來啊。
也把一本書和一套白色法袍扔在她身上,對她說:“想要找教皇報仇不是光靠你的兩坨肥肉就有用的。”
背過身體開始收拾火堆準備繼續往天空塔上面活動了。
維西亞被他的話說的一愣,霍然假裝生氣實際是和他打鬧的目光沉靜下來,也拿起他扔給她的書和法袍。
“光明聖書?這本書怎麽會在你這裏!”
衣服發現是正規的聖女法袍不說,書也是聖教會失傳多年的聖書!
“今天正式介紹一下,我是獅鹫帝國法師協會的長老,同時還是邪神但丁的唯一的學生。我叫亞瑟,但我更喜歡你稱呼我為……楚飛。”
楚飛第一次和她見面一樣紳士的躬身向她自我介紹,告訴她他到底誰,同時有着什麽樣的身份。
并且召喚出了破魔刃解放成魔劍形态,露出了它前身為聖劍的原本魔化後身形!
“邪神但丁……”維西亞淚如泉湧,不用他再說了,她已經明白他想對她說的是什麽。也懷念的看着他手裏的魔劍,瞬間什麽都明白了,不禁聲音顫抖問他:“但丁……他呢?”
“死了,自殺了。不甘心被束縛在聖劍裏受到永久折磨自我解放了,把所有力量還有他從聖教會帶出來的物品都藏在了聖劍裏。這麽想的話,他是不是一個混蛋?”
楚飛蔑笑着輕描淡寫回答她,最後還問她了一句,笑但丁是不是挺自私的。他自殺了,卻完全沒想過還有一個等了他這麽多年熬了這麽多年的人應該怎麽辦。
“唔……”
維西亞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悲傷撲地歇斯底裏的抽泣,不知道是在哭但丁的死還是在哭她自己的傻,還是她的夢想破滅,可能三者都有。
楚飛也沒有想到但丁說留給他所有的力量,不僅包括力量還包括他身前的物品。
這件袍子是他的,被稱為‘聖書’的光明聖書居然也被他從聖教會帶出來了,一起放在了聖劍裏。在他45級解除了魔劍耀光45級的封印之後就看見了這個物品空間,也知道這些應該是他故意留給維西亞的,不然不會透出想讓他去找維西亞幫他完成遺願的意思。
“好啦,現在想哭的可是我好不好。”
楚飛本來想鐵石心腸的讓維西亞哭夠了再說,可是他發現他辦不到。最後還是蹲在她旁邊拍拍她的背脊,拿出一塊手帕遞給她,安慰她想開點。
維西亞淚眼婆娑的看過來,兩個眼睛都已經哭成了紅燈泡,完全談不上美感了。
不過她現在反而是她最真實的時候,見到他忽然像見到了依靠一樣,猶豫的看着他。
“可以借你一個肩膀,只要你不事後說我占你便宜……”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維西亞已經撲過來把臉埋在他肩膀上嗚咽,手臂緊緊抱住他的身體肆意發洩着。
楚飛感覺她可是一絲不挂抱着他,感嘆他幸虧現在功能不全,不然被她這麽成熟漂亮的女人一抱他們鐵定要出事不可。那絕對是幹柴遇烈火,悲女遇流氓。
不過他也只能拍拍她的背,等她緩過這口勁再和她說繼續上塔的事情。
結果這一等就等了半個多小時,維西亞的鼻子都哭紅了,眼淚鼻涕抹了他一肩膀的,她的形象算是在他這裏徹底毀了。等到一切恢複平靜,楚飛只能無奈的看着肩膀上維西亞的‘傑作’,看見她一臉無比淡定的就在他面前換衣服,看着她自己脫光又把他給她的那一身白色法袍穿好,哪怕不是她真正的模樣也透出一股聖潔味。
“雖然你不算個男人,但是這一次還是有點男人味了。”
哪怕到這種時候她嘴還是這麽毒,稍微修改了一下,瞬間使她身上的法袍腰部收緊,手腕處也收緊,再裁剪了一部分,成為了一個白色透出金色的女仆服,配合她現在冰冷如一月冰雪的臉龐,赫然回歸了她冷面俏女仆的形象。
楚飛無比糾結,發現她這種情況是不是應該可以叫傲嬌了。一邊傲着刺激他,一邊只是不擅長表達她的情緒實際用這種辦法向他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