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徒想不明白,“為什麽?這樣怎麽能是賺錢,分明就是在花錢。”
“阜徒太子要是不相信我楚汐汐,就可以不做,但請您不要說是我沒有幫您,是您自己不願意!”
阜徒躊躇,想了想,道,“好,我信你!”
不出三日,阜徒派出去的假商人已經收購到了上千只野豬,因為在百姓覺得,抓野豬就能換銀子,比辛苦勞作要來得快。
過了三日,楚汐汐又讓阜徒以每只二十文的價格再收購野豬,阜徒依舊疑惑不已,但出于對楚汐汐自信的肯定,他照做了。
阿海頗有意見,“太子,她根本就是在耍我們,咱們一文錢沒賺到,到花了不少的銀子,讓我去逼她說出實話,反正她現在身體很差,打不過我!”
“阿海,別急,她現在人住在邬蠻殿,想逃也逃不出去,應該不會耍什麽花樣!對了,她這幾日在做什麽?”
“她很奇怪,這幾日混熟了以後,總是幫着奴婢們掃地、縫衣、還幫護殿犬接生,好像閑不下來。”
阜徒想不明白楚汐汐的動機,“繼續監視,不可放松!但也不可打草驚蛇!”
“是!”
再是三日過去,又是近兩千只野豬被收回來,這次百姓的積極性比上次還高,管收野豬的人收去幹嘛,只要給銀子就好。
當第三個三日過去,近萬頭野豬被收了回來,除了偏遠山區和行進比較困難的林子以外,一些容易抓到野豬的地方已經被百姓們尋了個遍,很難再大批的抓到野豬。
而這個時候,楚汐汐讓阜徒開出三十文一只野豬的價格收購,能收到的已經寥寥無幾。
“楚汐汐,你為什麽還讓我出高價?你就不想給我解釋一下?”
阜徒為了收購野豬,從國庫借出來的銀子已經成千上萬,若是再不能将花出去的錢收回來,他都沒辦法向父皇交代。
“沒有解釋!你要是想功虧一篑,那就可以停止,不收!”楚汐汐臉定的很平。
這讓阜徒心裏也沒了底,又不敢過于明顯的質疑她,于是便去找上官瑾。
邬蠻殿,東南角的偏院中,那間幽暗的屋子內,阜徒與上官瑾稍有僵持。
上官瑾沒有表情的看了眼阜徒,鼻中哼出一口氣,“太子為了不妨礙她,不惜禁了上官瑾的足,可見太子對她的重視和信任,又何必跑來試問上官瑾呢?”
自從楚汐汐被帶回了邬蠻殿,阜徒就以,為了不洩露他與上官瑾的聯合,勸說上官瑾不要露面,這讓上官瑾很不喜,再次體會到自己了寄人籬下的悲哀。
阜徒和顏悅色,笑了笑,“上官大巫這是在生本太子的氣?呵呵~,你放心,楚汐汐答應幫本太子贏一次與納疆的交戰,等這次戰勝之後,本太子就讓她做了胯下之柔,等玩兒膩了就交給上官大巫,到時候上官大巫想怎麽用她來對付軒轅卿都可以。”
上官瑾顯然不相信,“楚汐汐功夫不一般,怎會任由你擺布?”
“她功夫好那是以前,如今她身體狀況很差,拳腳有所退化,若是來硬的,也很好搞定!”阜徒說的沒錯,不過顧及到還要讓楚汐汐幫他勝算納疆,才沒有強求罷了!
上官瑾總覺得阜徒的話不可信,“可是,她是你的目标,是你的渴望,你會舍得将她交由上官瑾來處理?”
“女人而已,玩兒膩了就會沒味道,哪裏有權利和地位來的可靠,上官大巫放心吧!”
上官瑾的面色這才稍有緩和,想起一開始阜徒問的問題,他說道,“其實,你剛剛問我楚汐汐是怎麽想的,我只能說,我不知道,我可以感知所有女人的想法,包括你妹妹的,但是唯有霓裳皇後,軒轅美蓮,楚汐汐這三個人是個例外,但上官瑾覺得,她既然答應你,應該不會騙你。”
阜徒心裏有了底,點了點頭,“多謝上官大巫提點,上官大巫可有需要的,本太子命人為你尋來。”
“你妹妹~,長得很漂亮!”上官瑾眼中射出感興趣的光芒,手指玩味的捏來捏去。
阜徒面色一沉,“除了我妹妹!”
“那就等你事成之後,膩了楚汐汐,讓容越絕在她體內放入一只金蠶,但不要像一般的金蠶蠱折磨的人七日就死,我可要,慢慢的品味!”
“沒問題!”
又是幾日過去,當楚汐汐讓阜徒開到價格五十文一只野豬的時候,已經沒有野豬可以收了,甚至有人為了搶一只野豬兒大打出手,造成慘案。
最後楚汐汐讓這貴開出八十文一只野豬,百姓只能為找不到野豬兒幹巴巴的着急。
楚汐汐看時機已經成熟,讓阜徒集中先前收購來的野豬轉移到納疆國與邬疆國的邊境,然後讓人假冒的納疆國人運送野豬到邬疆國來賺被收購的錢,由于路途遙遠,這納疆人和手下都因水土不服而生了病,無法再控制住趁機逃跑的野豬,便準備将野豬六十文一只的價格賣出去收些現錢。
邬疆國的百姓一想,這納疆人賣出六十文一只,而收購野豬的人會給出八十文一只的價格,來回一只還能賺二十文,于是,百姓們一哄而上,不到兩日已經将納疆人運來的野豬以每只六十文的價格搶了個幹淨。
然而,邬疆百姓等了許多日也沒再見到收購野豬的人來,還有人以為收購野豬的商人掉進了哪個山崖或者水溝,紛紛出去尋找也沒有找到,直到傳來消息說收購野豬的人得了絕症暴斃身亡,百姓們欲哭無淚,這次賠光了家底兒。
邬蠻殿。
當看到眼前白花花的金山銀山,阜徒慶幸沒有懷疑楚汐汐的能力,也對她佩服至極,“你在賺錢的方面真是天才,若是能一直留下來幫我,那對我來說才是天大的好事!”
楚汐汐默然,二十一世紀的股市和房市不就是這樣利用人性貪得無厭的弱點,來榨幹來百姓的油水的?“我只答應了幫你一次。”
阜徒走進她,雙手十分親密的搭在她的肩頭,口中卻說的戲虐,“若我現在讓人追趕那兩個回火倉的男人,你說,能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