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蕊滢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一件件撥開了衣裳,一絲不挂的呈現在他面前,想要護住自己的關鍵部位,卻根本無濟于事。
“噗~”上官瑾将火蕊滢推到在地,淫笑的撲了上去,火蕊滢渾身顫抖,已晃的說不出話。
上官瑾四錢下褪掉了自己的褲子,“別害怕~,寶貝,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不管我心裏愛誰,我都會好好對你的,難道你忘了你人生中的第一次已經給了我嗎?你後來不是也很舒服,叫的很好聽?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還讓你舒服~,乖,別動~!”
“啊~”一聲突如其來的呼喊,火蕊滢被人侵占,毫無前戲的滋潤讓她灼痛不已,随着他的頻率身體跟着晃動,淚水順着眼角滑落,一切的一切,都是楚汐汐害得!!!
也不知道上官瑾以前有過多少女人,才練就了這種高超的本領,沒一會兒的功夫火蕊滢不再抵觸,又一次體會到了上次的那種快感,她漸漸與身上的男人配合,發出舒服的“嗯呢~!”
許多日過去,天空的雨一直淅淅瀝瀝的下着,雖說春雨貴如油,可要是一直這樣下下去,農作物也逃不出被淹死的命運,就在農民發愁今年的收成時,雨終于停了。
早晨,窗外一縷陽光從縫子投進屋內,楚汐汐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看着身邊空蕩蕩的床榻另一半,她低了眼簾。
自那晚阿磊帶着阿月的屍體離開以後,她與軒轅卿産生了說不清楚的隔閡,她給自己在地下打了地鋪,不想軒轅卿卻搶先睡在了地鋪上,這幾日兩人連話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兩日前,軒轅卿徹底夜不歸宿。
小白兔蹦跶到床榻上,跳到楚汐汐的眼前,汐汐~,別生氣了,和我玩一會兒吧,他睡了三日地鋪,又兩日沒回來,一點兒也不懂得用浪漫來哄你開心,還要他幹嘛?
楚汐汐撥弄小白兔,嗓子還未好徹底,沙啞道,“雪球,浪漫是一襲美麗的衣裙,但你不能一天到晚都穿着,而且當一個人心裏有事情的時候,不是哄哄就能放下的,不然有朝一日會爆發的更厲害,你不會懂的!”
小白兔不贊同,比劃着,至少我能陪着你,他這兩日去哪兒啦?你還是想着他,無可救藥的作死。
楚汐汐笑笑,“他是男人,有他的是要忙,而且,他還要幫我救師兄,不能老守着我。”
當然不僅僅如此,軒轅卿對于楚汐汐愛他的心越來越有把握,這兩天,他故意的不回來,就是想讓她知道,沒有他在的日子,她一定會睡的不好,會想死他。
小白兔紛紛不平的瞪了一眼,真是既宅又腐,前途未蔔!
楚汐汐準備穿衣裳,有些發愁,對小白兔說道,“哎,你說~,為什麽我的衣裳最近都瘦了一圈?”
小白兔張嘴大笑,你胖了就胖了,還找什麽借口呀你~!
楚汐汐有些喪氣,這些日子由于心情不好,再加上被紗布纏着臉,根本就沒有出去活動的心思,吃完飯就躺床上,能不胖嗎,這會兒連衣裳穿得都緊了,真是一白遮百醜,一胖毀所有,好痛的領悟!
“其實~,我也想少吃些飯減肥的,可是身上每一塊肥肉都有它的脾氣,我鬥不過它們!”一談起這個話題,她心裏的沉悶感頓時減輕不少。
小白兔快要笑傻,哈哈哈哈~,突然想到什麽,開始激動的比劃,汐汐,我前幾日碰見了個跟我同種類的,它太小,跟我玩兒起來很費勁兒,我就把它種到土裏了,一天澆三次水,施一次肥,今日我去挖出來它,可是,它在土裏面憋死了!
“······”楚汐汐汗顏,這小家夥,忘了它自己是怎麽長大的嗎?怎麽能将同類種土裏當成農作物?
可是,軒轅卿說過像小白兔這靈性的生物,只有一名疆巫對同一女人意一淫或者歡愛多次時,才能産生淫念寄居在陰騷的白狐身上,騰雲宮內哪個疆巫敢大膽的與同一女人多次?
門外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楚汐汐知道是誰回來了。
軒轅卿推門而進,走到床邊,兩日未見,他和她一樣被思念折磨,柔和的看着滿頭纏着白色紗布的女人,“還怄氣嗎?”
楚汐汐不搭理,掀開被子下床,被軒轅卿握住小腳,他嘆了口氣,“你打算一直這樣和我不說話?”
楚汐汐的小腳從他的手中掙脫出,翻身繼續蒙着被子睡覺。
“噗~!”小白兔對着軒轅卿吐口水,然後得意的比劃,汐汐昨晚上已經跟我圓房了,她現在是我的人,已經沒你什麽事兒了,滾吧!
“嗖~!”小白兔被丢進了洗臉盆,“嘩啦~,咳咳咳咳~”差點兒被水嗆死,趴在盆子邊兒大口換氣,你麻痹,死軒轅卿,給爺爺等着,早晚有一天讓你連汐汐的腳趾頭都碰不到!
“在你心裏,他們都比我重要?”軒轅卿撥弄楚汐汐的手臂,有着被冷對的落寞。
楚汐汐臉扭向一側,“不要胡說,你知道我在氣什麽~,啊~,你幹什麽,放開我~,你快點兒放開我~!”
軒轅卿先是撓她的癢癢肉,然後趁她不主意“嗖嗖~”點主她的穴,“有本事你咬我!”
“你松了我的穴,看我敢不敢咬死你!”
軒轅卿随她怎麽罵,給她穿戴梳洗,又嘴對嘴的将青鹽水灌到他嘴裏,她忿忿的噴到他身上,他不在意,抱着她就往外走。
屋外陽光柔和,路過卿文殿的前廳外的走廊,正巧碰見一臉疲憊的火蕊滢回來。
“軒轅卿~,你給我站住!”火蕊滢叫道。
軒轅卿沒搭理。
火蕊滢追來擋住去路,指着滿面紗布的楚汐汐,“她都已經沒臉見人了,你還要帶着她出去?”
“不關你事~!”
“她就算傷好了,臉也像軒轅飛那樣恐怖,不~,她的臉一定會比軒轅飛的還恐怖,你看着她還能吃得下飯睡得着覺嗎?”
“不管她的臉變成什麽樣,不需要一個外人來提醒我,上次腐醋水的事,我還沒跟你計較,讓開!”
軒轅卿的這一番話,讓楚汐汐的心裏感慨,對一個被毀了容的女人來說,心愛人的不離不棄是世界上最幸福不過的事,她不由的将頭靠在了軒轅卿的懷裏,心中的執拗稍稍減退。
軒轅卿心裏一喜,将她抱得更緊。
火蕊滢不甘,就算軒轅卿愛的是楚汐汐,可她才是明媒正娶的六皇妃,“我一天到晚去哪兒了,跟誰在一起,幹些什麽,你就真的一點兒也不過問嗎?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