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望去,茭白的月色下,大地一片惬意,山林與夜空的結合悠然自得,一縷清風吹過,她與他的發絲纏纏綿綿随風共舞,伴着斑斑點點的迎秋月,沉醉在山花爛漫的春夜。
許久,男人在女人循序漸進的攻勢下軟化,身體和心裏都被愛人的柔美注入了甘泉,沒有任何降溫的預兆,更沒有任何厭惡的沖動,兩人的每一個接觸點都在升溫,變得炙熱,甚至燃燒,火山岩漿向着山口急速上湧,整個身體都跟着沸騰,甚至想要徹底噴發。
軒轅卿開心的顫抖,他松開她的唇,“汐汐~,我~,我~,好像可以了~!”
楚汐汐明顯的感覺到他猶如頑石一般抵着他,她吞咽唾沫,羞澀卻又欣喜的問道,“真的?”
“對,我的身上的喪隐咒被化解了,汐汐,一定是你和我的愛,是咱們絕世的愛,化解了它~!”
軒轅卿歡喜若狂的肯定着,這世上最好的良藥就是愛,最有效的良藥就是愛,若不是他與她的愛濃濃相依,還會是什麽解了他身上的喪隐咒,再加上這次的生死劫難,他與她的愛更是深過大海,根本再也無法分割,從而加速了喪隐咒的化解。
楚汐汐留下了淚,他們将可以真真正正的擁有彼此,今日會是她終身難忘的時刻。
女人被男人一把推倒,壓在身下,含着淚的媚眼如絲,似已等待了許久,男人的心也飛到的了浩瀚的天外。
“呵呵~,阿卿~,好癢~,表撓~!”她被他好心情的搔弄腰間的癢癢肉。
看着她由衷的歡喜,他更是心醉神迷,将她的笑聲含進口中,侵入,攪擾,一點點美美的品味,她的柔,她的媚,她的香甜,手下感觸她喜悅的顫抖,縱情的去享受愛人帶來的歡心與快慰,以及她順從的迎合,都讓他嘭發出最原始的渴望,此刻他已是沸騰的鋼,想要與她的柔融合。
小唇美美的被占有一番,看着她紅的如蘋果般的臉頰,太可口,炙熱的深吻緩緩游離到她了耳畔,輕輕含住,呼吸加重。
“嗯~”女人輕哼。
細小的電流從她的耳根一路延綿至全身,整個身體都變得軟綿綿,不想虛僞的掩飾情一欲,無力的攬住他的肩頭,手指向上,插入他的發絲,感受他火熱的跳動,任由他的手掌解開了前身的衣襟,體會他的激昂澎湃,他的勃然而發。
原本他與她就體骨相符,擁在一起才像是完整的整體,再加上他們的身體在燃燒,心靈在燃燒,空氣在燃燒,周圍的一切都在燃燒,即便天當被,地做床,即便此時的曹獨還有幾次寒冷,她不在乎,他也不在乎,只要能夠擁有彼此。
男人的手順着女人衣襟的縫隙······
“嗯······”她輕輕出了一聲,在他時而輕柔時而猛烈的愛撫下,被沖擊的渾身顫抖,血液內注入一股股熱浪,想要與他一起化成纏綿悱恻的灰燼,再飛蕩在無垠的天地間。
“汐汐~,告訴我,你愛我嗎?”他擦着她的耳畔輕聲呢喃。
她吐氣如蘭,嬌聲喘喘,如水般柔情的回答,“愛你~”
“愛我嗎?”
“愛你~”
“愛我嗎?”
“愛你~”
“愛我嗎?”
“愛你~”
“愛我嗎?”
“愛你~,軒轅卿,我楚汐汐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男人緩緩停止一切動作,看着身下眼神迷離的嬌人兒,他由衷的微笑,她即将在他身下綻放,注定只為他這唯一的,且最美麗的花朵,一生一世,水乳一交融。
他手掌下移,輕輕一扯,女人外衫滑落,撩開裏衫,輕輕一挑,露出了她獨特的內衣······
眼前的春光沖擊着男人的視覺管,“哦~”他喉間發出一聲沉沉的粗喘,不願再多等待一刻,用着最直觀,最狂野的方式進行享有,略帶繭子的手指在小巧的肚臍輪廓打個圈,接着旋轉。
“嗯~,呵呵~,好癢~!”楚汐汐嬌喘着嬉笑,一直疑惑他從哪兒學來的方法,每次就像魔法師一般,将奇異的美妙感注入她的腹部,生出蘇蘇麻麻的舒服,讓她感到燥熱空虛,但是也好喜歡,“你~看過,多少本春宮圖~?”她的理智被沖散,連一句完整的話語也說不出來。
“數不清~,我想給你最好的愛,我研究了好多本~!”男人一邊享用美食,一邊含糊的回答,一只手解開他自己的外袍,再解開裏衫。
然,一陣鐵鏽般的血腥味漸漸變得濃重,楚汐汐淩亂的大腦立刻清醒,僅有的理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推開男人看去,他情一欲的暴漲促使血流加快,滲出了前胸的傷口,并且斑斑的紅梅越見擴散,已經延綿至腹部,還在向下發展。
軒轅卿不管,繼續吻上她細膩的脖頸,吹着撩人心旋的情一欲之風,手下輕柔的探觸,想将她徹底沉淪在情一欲的天堂。
楚汐汐體會着愛人的引誘,更願意與他真正的擁有并深陷下去,可他身上的傷不允許她這麽自私。
“阿卿,你~,你先停嗚~”她嬌喘着,話語卻還被他含進了腹中。
“汐汐~,我愛你~,我要你~!”
楚汐汐的小唇已經被男人愛撫的微腫,“你的傷~!”
“沒事兒,不要管~!”他将她松散的腰帶褪至胯骨部位,被她一把抓住,“你~,你要是再繼續,我~,我就生氣了~。”
“嘶~”軒轅卿一把扯下她裙子下的褲子,撩開礙眼的布料······,畫面撞入他的大腦中樞,發出一聲沙啞的粗喘,禁锢住她,緩緩向前。
“阿卿~”楚汐汐一腳踹去,“噗~”
“啊~”軒轅卿本就有傷,這恩愛的前戲又讓他渾身澎湃,失了過多的血,從而有些體虛不羁,毫無防備倒在身後的草地上,震得傷口疼痛欲裂。
楚汐汐胡亂圍好衣裳,“你,你沒事吧~?”反正以後都在一起,他又何必急于一時,真是的!
“咳咳咳~!”軒轅卿嘴角滑出血絲,捂住傷口,氣惱的看着楚汐汐,“你~,謀殺親夫~!”
楚汐汐慌的猶如鹌鹑,想檢查他的傷又怕再次弄疼了他,想扶他又被他的眼神瞪的害怕,手掌握了幾次,還是将他扶起來,“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哪一次都說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以前在卿文殿就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
軒轅卿要被氣死,好不容易他現在可以和她那個了,這種重要時刻他盼的眼睛都紅了,她居然刻來個急剎車,多折騰幾次他都要成‘送牛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