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知為何,親着親着,公梁允寒的速度越漸緩慢,反應也變得遲鈍,直到眼睛快要睜不開,一頭倒在她的胸前,暈死過去。
楚汐汐正覺得詫異,門外也傳來了“噗通~噗通~”重物倒地的聲音,她推開公梁允寒,準備出去看看,卻一陣頭暈。
門被推開,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月經~,真的是你,你的衣裳都被人扒光啦!快讓我看看。”
“姓姚的,老娘用了老太太的假面就捆不住你的心了嗎?你敢看她~,老娘現在就毀了她的容,看你還看不看~?”一名年輕女子在威脅,這聲音,好像也是在哪裏聽過的。
緊接着,楚汐汐眼前天昏地暗,沉沉欲睡。
生命是一種緣分,也許你刻意追求的未必能得到,更也許你努力追尋的未必能獲取,然當你以為走到盡頭的時候,一轉角,就遇到了生機。
月下日出,一夜交替輪回。
“滴滴滴~”的水聲輕打着石壁,清雅的小風将人喚醒,大自然的味道不由讓人身心放松。
當楚汐汐再睜開眼,發現她在一處透着陽光的小山洞中,身上還套着那身喜袍,卻沒什麽傷勢。
不遠處一個清麗的背影正在擺弄着臉上的什麽,還小聲的埋怨着,“這個死姓姚的,說假面戴久了不會有什麽問題,老娘的臉都要揭下一層皮,媽的,下次再戴也要戴美女的,打死也不跟他扮老頭老太太,難看死了!”
楚汐汐喉嚨發幹的難受,自她上次在小村發燒之後,嗓子一直沒有好徹底,只要身體稍有不适,就會發幹發疼,或許是淋巴結出了問題,她聲音沙啞,“請問~,這是哪裏?”
那背影扭頭,是一張清豔脫俗,水嫩透白的容顏,“你醒啦,我的準男人帶你男人清洗上藥去了,還沒回來呢,你再睡會兒吧!”接着轉身繼續擺弄臉上沒撕掉的一部分假皮。
果不出所然,楚汐汐在新房內眩暈前的一刻,聽到有人叫她“月經”,她就意識到是姚巫醫來了,并且只有高超非凡的姚巫醫,特質的無色無嗅的迷藥才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中招,這叫姑娘說姚巫醫帶着她男人清洗上藥,那就意味着軒轅卿一定不會有事。
看來這姚巫醫也不是很可憎,至少在緊要關頭救了她和軒轅卿,錦繡王府戒備森嚴,精兵衆多,姚巫醫和這女子将那些人迷暈,再應付城門守衛的檢查将她和軒轅卿帶出,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有必要謝謝他。
楚汐汐走過去,“我來幫你~”
“好吧!”
楚汐汐小心翼翼,手下輕柔,揭下那女子臉上的假皮,又稍稍對其紅腫的部位揉了揉,“你的臉都被扯紅了,快拿水洗洗吧!”
“多謝!”女子走到洞內的一處積水窪處,一邊清洗臉頰,一邊說道,“我叫玫笑笑,聽她說你叫月經,你爹娘怎麽起這麽奇怪的名字,真難聽。”
“我叫楚汐汐,你也可以叫我淼兒!”楚汐汐解釋道。
玫笑笑擦幹臉上的水漬,“不過我可得提前警告你,離姚傻子遠點兒,雖然你也是個會功夫的,要是敢讓我發現你們倆個眉來眼去,我可就對你不客氣!”
楚汐汐笑笑,沒有言語,幻想一下公梁允寒清醒以後看不見她和軒轅卿,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情,也許會用殺人的方法來解氣吧!哎~又是無數筆孽債!
不一會兒,洞外傳來了聲音,“笑笑~,笑笑~,快出來接我~,這個家夥看着不胖,居然這麽沉,定是體內陰毒蓄積的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他每次毒發時怎麽撐過來?”
楚汐汐先一步出去,一個滿面痞性的二十來歲男子背着昏迷不醒的軒轅卿回來。
“月經,你醒啦~!看你憔悴的都不像你了,跟上會見面差距可太大,要知道費了我多少上好的‘踏雪無痕’才迷暈了整個錦繡王府的人,要不然,這家夥定被人折磨死了,你也得成了人家身下的肉。”
玫笑笑沒好氣,“姓姚的,人家叫淼兒,哪叫什麽月經,連人名字都不知道還打人家注意,小心他男人醒了劈死你~。”
“就他這樣還想劈我,能保住命就不錯了,可費了我不少功夫,下次這救人的事兒,堅決不幹!”
姚巫醫毫不憐惜的将軒轅卿推給了楚汐汐,他一個人四肢大敞,程個“大”字躺地下休息,軒轅卿死了才好,說好了有好事兒才使用萬裏招,可實際上這次是他得罪錦繡王,這下可好,錦繡王必定恨死他,錦繡王要是哪天找人殺了他,他做鬼也要帶上十八個美女一起死!
楚汐汐坐在地下将軒轅卿摟在懷,他的臉上顴骨凹陷,慘白過紙,身上的傷在姚巫醫的幫助下已經被清理包紮,外袍上的陳舊血漬卻十分刺目,整個人看上去都是憔悴不堪,虛弱至極,這姚巫醫能來,必定是軒轅卿提前料到此次會有可能外援被阻,身處陷阱,故而提前想辦法将不愛惹事的姚巫醫騙來相助,但軒轅卿這九死一生的辦法實在太險,若再折磨個幾天,怕是這輩子都見不到他了。
“阿卿~,阿卿~,你睜開眼看看我~。”楚汐汐輕輕的喚着,後怕的撫摸着男人消瘦的臉頰,感謝老天的憐惜。
姚巫醫點兒浪蕩的說道,“別喊啦,我給他用了不少的止痛藥,有麻醉的作用,估計得睡上個幾天幾夜,該醒的時候自然會醒。”
“姚巫醫,謝謝你。”
“你知道我是姚巫醫?是軒轅卿告訴你的吧!不用謝,只有以後沒事咱們多見見面聯絡聯絡感情就好。”這妞兒可比枚笑笑美多了,看着就舒坦。
“噗~”一個石塊丢過來,擦着姚巫醫的頭頂飛過,玫笑笑大喊,“姓姚的,你以為老娘是聾子嗎,當着老娘的面兒泡妞,你要是想死趁早說。”
又指着楚汐汐,“還有你,這裏已經進入納疆的邊界,沒什麽太大的危險,等你男人醒來趁早滾蛋,別在老娘面前礙眼。”
姚巫醫撇撇嘴。
兩日過去,軒轅卿在楚汐汐溫暖的懷裏醒來,她卻已靠着牆壁睡着。
天色已黑,一陣飄香的燒烤味将楚汐汐誘惑醒,軒轅撫了撫疼痛的胸口,将烤雞緩緩的翻烤,肉質已經焦黃油亮。
玫笑笑一手叉腰,一手戳着姚巫醫的頭,“讓你買些調料回來就你就去那麽久,老實說,是不是又泡妞去了?”
姚巫醫十分委屈的模樣,卻又不服氣的說道,“不要以為你好看,胸大,功夫好,就可以每次踐踏我的最嚴,除非你真槍實彈的踐踏一回我的肉體,這麽久了老說要以身相許,你倒是許一回呀!占着茅坑不拉屎,要想對我理直氣壯的唧唧歪歪就先給我生個孩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