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高升,陽光明媚,幽靜的小村,空氣清新,萬物盎然。
楚汐汐做了個輪椅,推着公梁允寒出來曬太陽,從村子裏一直走到小溪邊,一邊聽着“嘩嘩~”的流水聲,一邊為依舊沒有睜眼的他梳着頭發,心裏想着思念的人。
兩個點兒浪蕩的男子從小溪的下游邊說邊走。
一人說道,“······狗蛋兒他爹也算是采了不少的花兒,就算被那小屋裏的女人打死也值得,你就只能靠瞎想,至今連一個女人都沒有過。”
另一人說道,“得了吧~,狗蛋兒他爹被人打了那是他馊點子不多,要是我誠心想要那個小屋裏的女人,早就拿下了,可我天生對女人不感興趣,所以這二十來年,某些問題我一直靠自理,可別拿我跟狗蛋兒他爹比。”
“那倒也是,你這人向來什麽事都愛自己解決,哎~,對了,我昨日得了一種特別有勁兒的合歡散!你要不要試試?”
“真的?效果怎麽樣,昨晚上上了幾個女人?”
“勁兒特別大,一晚上手腕子都快脫臼了,這不,還腫着呢嗎?”這人将手腕兒在其眼前晃了晃。
另一人正要贊嘆,突然看見小溪邊的女人和輪椅上坐着的一直沒有醒過的男人,他拍了拍另一人的手臂,“看~,那小屋裏的女人。”
楚汐汐瞄了一眼猥瑣的兩個人。
那兩人立刻一哆嗦,“哈哈~,額~,姑娘,我們剛剛沒說您,您可千萬別往您身上聯想,千萬別~”
楚汐汐回一微笑,沒有言語。
那倆人吓得趕忙逃竄,她竟然對他們笑,會不會跟打了狗蛋兒爹那樣打他們,太特麽吓淫了!
剛剛還晴朗的天氣瞬間就起了風,似要下雨,楚汐汐推着公梁允寒往回走,輪子卡在了石縫裏,她大力一推,“噴~嘩啦~”公梁允寒掉進了小溪裏,全身濕透。
楚汐汐暗罵自己光知道想軒轅卿,心不在焉竟然沒接住,她趕忙去拉,由于小溪裏的石頭太滑,重心不穩,“噗通~嘩啦~”她也摔進了小溪裏,渾身被水泡了個完全。
初春的溪水還帶着五分的寒意,當楚汐汐回到小屋,為公梁允寒擦幹換了衣裳,她身體已經開始發燙,呼吸跟着加粗,真不明白上次在冰河裏呆了那麽久都沒事兒,這次只是被冷水寖濕了身子就發燒了,還是因為心中對愛人濃濃的思念而造成的?
到了晚上,楚汐汐撐着虛弱的身子做好了飯,喂給公梁允寒,還不等收拾完碗筷,就已經趴在床邊沉沉睡去。
床上的男人微微睜眼,輕嘆一聲,将她抱上了床蓋上厚厚的棉被,并緊緊擁着給予溫暖。
一連三天,楚汐汐都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中有人溫柔的照顧着她,她伸手抓去,“······阿卿~,阿卿~,我好想你······”
公梁允寒無奈的蹙眉,“汐汐,若你不是我的妹妹,還會愛上軒轅卿嗎~?”
下午,公梁允寒出去采藥,将門鎖好才出了門,他雖故意裝作昏迷不醒,但身體也确實受了重創短時間內好不起來,要不然楚汐汐也不會看不出來他是裝的,如今她生了病,他不能再裝。
張大娘家的二丫是楚汐汐的常客,小姑娘很喜歡聽楚汐汐講故事,三日沒見到楚汐汐出門,小姑娘就跑來看看,木屋外面上着鎖,可小姑娘明明聽見屋子裏有人小聲說話。
二丫從窗戶的小縫爬進去,一進屋就在看見楚汐汐一個人躺在床上,臉蛋兒發紅身體發燙,嘴裏喃喃的含着什麽“······卿~,阿卿~”
二丫氣喘籲籲的跑家,“娘~,漂亮姐姐受寒了,你熬些草藥讓我送去吧~!”
不到一刻鐘,整個村子裏的人都知道漂亮女人生病了,她那個一直昏迷不醒的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她一個人躺在屋子裏怪可憐的。
下午,小屋外,一個偷偷摸摸的女人靠近,先将屋子外面觀察了一番,确定沒有別人,然後用榔頭“砰砰~”幾下将鎖子砸碎,對身後招了招手,兩名賊頭賊腦的男人進了屋,來到楚汐汐的床邊······
傍晚,公梁允寒采藥費了大半體力,滿身的虛汗回到小屋,看見被砸碎的門鎖,頓時意識到不妙,沖進屋子,楚汐汐不見了,被褥淩亂,連鞋都沒穿,地下還有亂七八糟的腳印。
公梁允寒心中一沉,不過是去采了個草藥,會是誰帶走了汐汐!
這一邊,昏暗的小屋內,楚汐汐被撩在草堆上,喉嚨似着了火,她用手不停抓撓,難受的要命。
狗蛋兒娘得意的看着楚汐汐,“嘩啦~”手中一盆涼水潑上去。
“你不是厲害嗎,你不是能耐嗎,你起來打我呀,有本事跟我幹架呀,哈哈哈~,今日可是有叫不起來的時候了?別急,我現在就會讓你成為最爛的爛貨,看你還敢不敢當衆羞辱我,你們兩個,輪流的給我上~!”
楚汐汐被涼水激的稍有清醒,抹掉眼睛上的水漬,喉部幹咽的厲害,虛弱無力的看着眼前虎視眈眈的兩名男人,和狗蛋兒娘醜惡的嘴臉好像,八成是她的娘家人來給她出氣的吧!
“咳咳~,咳~,你們,最好別碰我~,我現在是病了,咳咳~若你們碰了我,等我好了~,你們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咳咳~,村外的狼,不比你們厲害嗎~?”
兩男子停下腳步有些猶豫,這女人能殺狼,能捕蛇,還能抓賊人,她的厲害他們不是聽說了一兩次,萬一真像她說的那樣怎麽好。
狗蛋兒娘輕哼,“你們怕什麽,現在就上她,等上完了挑斷她的手腳筋,看她以後還怎麽報複~!”
楚汐汐暗嘆,狗蛋兒娘還是個兇狠的角色。
兩男人想想有道理,又開始邁步,“三弟,別跟哥搶,我先上~”
“二哥,你都成過親知道女人是什麽滋味了,弟弟我還沒嘗過呢,讓我先來~”
楚汐汐的四肢軟弱無力,硬撐起身子,冷冷的說道,“死到臨頭還不知道~,真是可笑,咳咳~”
“笑什麽,什麽可笑,少在這裏給老娘擺迷魂陣,老娘不吃你這一套,老娘今日就親眼要看着你怎樣成為殘花敗柳,這就是你得罪老娘的下場~!”狗蛋兒娘雙手叉腰,示意兩個男人動作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