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妻獨霸 - 第 216 章 主犯竟是他

公梁允寒回到了床邊坐下,唐汐汐又追到的床邊,“說話呀~,你怎麽不敢跟我說話了,你心裏理虧不敢承認是不是,是不是是不嗚~”被人含住唇,直接壓到在床榻上。

男人高超的吻計讓女人生不出反抗,許久他才松開,解釋道,“剛剛蜻蜓來找我,說也想要一千只螢火蟲,我說沒有了,她不信,說我要是不給她,她就去告訴你那些螢火蟲不是我養的,還說小孩子的話比大人的話要容易讓人相信,然後就跑去告訴你了。”

“啊~是這樣啊,這個蜻蜓,還這麽小怎麽能說謊~?你別壓着我,讓我用後娘的身份去教育她,我說了你別壓着我~,讓我去教訓她,別壓着我啦~!”唐汐汐自知誤會公梁允寒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要是他懲治她的話,下場會很慘,所以她準備逃。

果然,公梁允寒不準備放她走,對她無害的微笑,用兩根手指卻挑開她了的衣襟,“你不信任我,讓我很傷心,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嗯~我的妻~?”

她已經是他的妻了麽?不是還沒成親的?昨晚也沒有真正的洞房,他怎就這樣稱呼她?

唐汐汐眼珠亂砍,“那個~,允寒,我給你把粥做好了,我去給你端來,你等我一下下哈~”

公梁允寒沒聽見,繼續手下的動作,衣襟滑落,觸摸上她嫩滑的鎖骨。

“那個~,允寒,我月事還沒來完,還得過兩天。”唐汐汐繼續打着哈哈。

“我知道~”男人磁性的唇瓣已經落在了女人的耳畔,讓她嬌顫。

“那個~,允寒,我想上茅房。”

“忍着~。”

“忍不住,快出來了~。”

男子鼻中重出一口氣,随即又壞壞的勾起了嘴角,“我不信。”

翻身一滾,兩人進了紗帳,又是一次不成擁有的擁有,和不成給予的給予。

當兩人穿好衣裳已是一個時辰後,唐汐汐氣惱的将公梁允寒打了兩拳,“都怪你,粥都要涼透了。”

公梁允寒嘻皮笑臉,“我喜歡熱喝涼粥。”

雖然天氣炎熱,但唐汐汐當然也不能讓公梁允寒真的喝涼粥,稍稍溫了溫盛了兩碗,給公梁允寒端了一碗,又端了一碗去送給秀兒,這秀兒也是越來越懶,都快晌午了也不見起來,懶丫頭。

唐汐汐敲了敲秀兒的門,沒人搭理,她又敲了敲,還是沒人搭理,她推門而入,窗戶不曾打開,屋內略見昏暗,被褥整齊的擺放着,沒有秀兒的影子。

唐汐汐問了家丁,家丁都說自昨晚歇息後沒見過秀兒姑娘,今兒一早上也沒見,還以為天沒亮秀兒姑娘就出去了。

一股陰霾的預感襲來,唐汐汐立刻吩咐公梁侯府的暗衛出去尋找秀兒,而且,也不知為何,她竟說了一句出乎自己意料的話,“是生是死必須找到”。

等待的時間是焦急的,唐汐汐不想吃飯,連鎖店的事情也沒心思管,擡頭看天,剛剛還如洗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烏雲密布,遮住了絢麗的陽光。

公梁允寒勸慰,“汐汐,沒事的,別擔心!”

“但願沒事!允寒,我現在才發現,秀兒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公梁允寒并沒有因唐汐汐的這句話而吃醋,畢竟,秀兒是真的對唐汐汐好,只是好的不适合時宜罷了。

傍晚,終于有了秀兒的消息,當唐汐汐連飛帶跑來到城外一間簡陋的茅草屋時,眼前的一幕讓她的心,比用刀子剜肉還痛。

茅草屋內,昏暗的光線下,秀兒赤果的窩在草堆中間,神情呆滞,瞳孔似沒有焦距,嘴裏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麽,身上皮膚已經布滿了青紫以及多處傷痕,大腿上滑下的血漬已幹掉,地面一坨坨粘稠的白色穢物讓人看了惡心,被撕爛的衣裳撩的滿地都是。

暗衛為難的低着頭,道,“唐公子,屬下實在是沒有辦法,一碰她,她就哭喊,咬了三次舌,幸好吾等都及時阻止,不然怕這會兒已經,已經······”

唐汐汐腳下猶如灌了鉛,一步一步走近,蹲下,拉起她的手,輕聲試問,“秀兒~,秀兒~,你說的是什麽,告訴我好嗎?”

秀兒聽到熟悉的聲音,慢慢看清眼前的人,她驚恐的慌了神,瘋了一般推開唐汐汐就跑。

唐汐汐将她擒住,“秀兒,沒事~,沒事~,我是唐三兒呀,你不認得我了嗎?”

秀兒身形一怔,壓抑的淚珠砰然掉落,聲嘶力竭的搖着頭,“唐三兒~,我再也幹淨不了了,我配不上你的對我的好,我不配~!”

唐汐汐的心中似被千斤巨石壓住,“不,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最純潔的,秀兒我愛你,我什麽時候都愛你~。”

秀兒一口咬在唐汐汐的手臂上,想讓她放手,唐汐汐忍着不松,另一手抛下手刀,“嘭~”秀兒暈倒在她懷中。

唐汐汐心情從未有過的陰暗,咬牙吩咐,“徹~查~,擒住後不要一刀解決,一點一點的折磨,讓他們親眼看着自己腿上的肉被剜個幹淨,只剩白骨!”

“是。”

“還有,主犯留下,我親自審訊。”

“是。”

不管是誰,唐汐汐都不準備再忍,她要徹徹底底的殘忍!!!

夜晚,烏雲密布,沒有一絲微風,悶熱的天氣讓人心中更加火燥,樹上的鳥兒似也怕這過于靜逸的黑夜,躲在窩裏不敢出現。

公梁侯府城外的別院內,數盞白悠悠的燈籠将一切照映的鬼魅清冷,八名正顏厲色的暗衛立于院中的兩側。

中間的空地上放着一張厚實的太師椅,唐汐汐冷冷的靜坐。

暗衛回禀,“從犯已經被剮了皮肉,殘渣剩骨撩進了江河裏!”

“很好!”唐汐汐沒有半點的惋惜,那些人該死!

兩名暗衛壓着一名被黑布蒙着頭的男子,進了別院,“此人乃主犯!”

“嗯!”

暗位将主犯推倒在唐汐汐座下,解開其頭上的黑布!

“竟然是你~?”唐汐汐怎麽也不能相信。

雲鐵柱低着頭。

“為什麽~?”

“呵呵~,為什麽,我也想知道怎會一時糊塗做這種事情,但更讓我想不到的是,昨夜那女子竟不是你~。”雲鐵柱自嘲,不知是在懊悔害了人,還是在埋怨昨夜他強了的女人不是唐汐汐。

唐汐汐心緒複雜,秀兒是替她走了這一遭,可她以為是暗中與她對立的人,為什麽會是雲鐵柱?

“我與你有何深仇大恨,竟能讓你下此狠手,你可知大夫已診斷秀兒受創嚴重,今生再也不能生育,徹底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你強了她還不夠嗎?居然還讓那麽多人······”

“我強她的時候發現不是你,我就走了,可我沒想到在我走了之後他們會将秀兒輪了,我······”雲鐵柱想辯解,卻根本找不到正當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