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妻獨霸 - 第 186 章 小二的絕頂神技

另一邊,也有人徹夜未眠。

公梁允寒昨夜對着夜空拔開信號折,一道細小如流星一般的亮光從黑色的帳幕中劃過,兩個時辰後,一輛馬車在車夫的駕駛下來到了小院兒外,暗中又多了幾名暗衛。

公梁允寒知道暗衛是軒轅卿的人,也未多言,在雲青思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雲青思發現公梁允寒皮膚燒燙,“公梁大哥,你受寒了。”

“沒事~”沒事,不是公梁允寒沒事,而是他希望唐汐汐沒事,這裏是納疆,軒轅卿的地盤,他公梁允寒又能怎麽樣?

一夜好夢,陽光從窗戶縫中洩進來,唐汐汐揉揉眼,美美的神了個懶腰,發現死軒轅卿不見了,枕頭邊放了些碎銀,一封信,和一身男子的衣裳。

将信打開,“妹,兄已命人暗護公梁候先反,妹男裝回幽,自有暗衛護之。”

“死軒轅卿,直接說哥哥不完了麽,還兄,切~”

唐汐汐換了軒轅卿為她準備好的男裝,梳洗一番,踹上銀子下樓結帳。

小二十分詫異,喃喃自語,“奇怪,昨日那位客觀不是帶了只猴子,今兒怎麽出來個少年?莫不是我昨日睡糊塗了?”

唐汐汐從小二身邊走過,琢磨的将小二打量一番,“小二哥,你說你昨日看見猴子?”

“對呀,很大一只。”

“矮油~,正好昨日是十五,這可不好。”唐汐汐一副看見鬼了似的模樣,加快往外走。

小二的精神被調集起來,擋住唐汐汐,“小兄弟,別走呀~,哪裏不好,快給哥哥我說說。”

唐汐汐搖頭擺手,“哎~,不行不行,那是俺們老家的說法,擱你身上不一定靈,算了算了,俺還是不要亂說,再者說了你也不一定信。”

小二急了,拽着唐汐汐的胳膊,“小兄弟小兄弟,要麽昨晚上你的房費哥哥請了,你就告訴哥哥吧~,啊~,告訴哥哥!”

唐汐汐十分為難的,還是點了點頭,示意小二靠近一些,十分惋惜的模樣,小聲說道,“俺們老家有種說法,每月十五要是有人能看見很大一只猴子,那就是要出事兒啦!那猴子是妖精,來取人身上東西的。”

這小二最相信邪乎的說法,他吞咽唾沫,“小,小兄弟,你一次說完成嗎,幹嘛吊哥哥的胃口,能出什麽事兒呀!取什麽東西。”

“俺給你說了,你可得保密,千萬別給別人說是俺說的。”

“嗯嗯~!”

“那猴子會把看見他的人,身子底下的那玩意兒一天取走一點兒,你那玩意兒就會不痛不癢的一直縮一直縮,直到看不見為止。”

小二臉色發白,那不是要他絕後嘛,他加十八代單傳,一定不能斷在他的根兒上,“小兄弟,你胡說呢吧!俺活了快二十年,還沒聽過這麽稀奇的事情呢!”

“俺都說了你不會信你還非讓俺說,告訴你,俺家在外面闖蕩的二舅就是不相信這種說法,沒有及時治療,結果你猜怎麽着?”唐汐汐故意一次性不說完,吊着小二的胃口,很神秘莫測的模樣。

小二跟着緊張,“怎麽着?”

“那玩意兒不見了!”

“啊~?”小二收受了驚吓,嘴張的老大,差點兒一屁股坐地下。

“啊什麽啊呀,真的,她老婆原本就屬于房事饑渴型的,自然不會守活寡,背着俺家二舅偷漢子,帶了三十多頂綠帽子,後來被俺二舅一扁擔打死了,俺二舅也被她媳婦兒的相好的害死了,啧啧~,想起來那年的事情就心有餘悸,哎~,人間慘案呦!不過小二哥,俺就是看你人實在才把家中爆炸性醜聞講給你的,你可不能随便說出去,萍水相逢,也算有緣,日後再見面就是朋友,俺走了!”

唐汐汐嘆息的擡起了腳就走。

小二一把抓住,“小兄弟,有麽有解決的辦法,你快告訴哥哥~。”

“俺說了你又不信,俺還是不說的好。”

“信~,哥哥信,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小兄弟就當作一會好事,救救哥哥吧~!”

“哎~,好吧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耳朵過來。”

小二趕忙将湊過去,聽完了唐汐汐的話,眼睛瞪得好大好大,都不知道唐汐汐什麽時候走的,腦海中只重複着那幾句話,“······你要在你那玩意兒上拴根兒繩吊個鐵塊兒不能拿下來,這樣猴子取走的就是鐵塊兒的精華,待七七四十九日之後那猴子精走了你就解放了······”

至此以後,為了自己那玩意兒不消失,小二就在苦逼的繩子鐵塊兒組合中備受煎熬,更在疼死與毅力中徘徊,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七七四十九日之後居然長了七寸,還練出了佛山擎天霸的能耐,從褲子外面就成看出來有多麽棒的尺寸,引得少婦為之傾倒。

若是讓唐汐汐知道她這一招不但沒有整到人,反而讓人家的得了不少便宜,估計她後悔的要撞牆。

唐汐汐想不明白為什麽死軒轅卿不讓她和公梁允寒同行,但他這麽安排就一定有他的理由,反正有軒轅卿的人相護,先欣賞美景再說。

青山綠水,鳥語花香,有軒轅卿的暗衛的護送,唐汐汐回錦繡城的這一路上欣賞到了納疆德廣闊無垠的大草原,湛藍如洗的藍天白雲,奔騰豪放的野馬群,牧羊姑娘動聽的歌聲,以及或跑或走的成群牛羊,這裏很美,美得像一幅畫,要是能在這裏生活,那該是一件多麽惬意自由的事,下次一定要将允寒帶來一起欣賞才好,嘻嘻~

然女子并不知道她那摘花的笑容,與野羊兒一起歡快奔跑的身姿,還有展開胸懷深深呼吸,伴着朝陽與餘晖,還有柔柔的清風,都被人繪畫而出,送回給****夜夜對她思念成狂的人,看着她的每一個微笑,每一個自在的身姿,軒轅卿心裏滿滿的踏實。

另一邊。

公梁允寒的馬車還有兩日就會進入錦繡城,自從軒轅卿帶的走了唐汐汐,他因為心中焦急,眼睛又看不見,不小心掉進了溪水裏受了寒,再加上原本就因肺部吸入過多的濃煙而胸腔憋通,于是開始發燒。

一開始的幾天他燒的不是很嚴重,但不管雲青思沿路為他尋了多少大夫問診抓藥都不管用,直到後來越來越嚴重,他趁着自己頭腦清醒的時候,在紙上畫了回來的路線,讓馬夫按照路線夾着回城。

後來的幾天就徹底的昏迷不清,雲青思身邊備了三個羊皮水壺,每走一段路就換上冰涼的溪水,為他連續替換額頭換上的濕手巾。

“你是誰~?”公梁允寒面色燒紅,不清醒的抓着雲青思的手。

雲青思低了低眼簾,這幾日公梁允寒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将她當做唐汐汐,但只要他一拉着她的手就知道她不是唐汐汐,今日卻燒的更加糊塗,連她與唐汐汐的手都分辨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