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妻獨霸 - 第 69 章 她胸前肉太厚

軒轅卿問自己,若是沒有綠蘿的出現,他應該會喜歡上唐汐汐的。

不~,他不可以對唐汐汐産生情愫,因為綠蘿才是對他最重要的人。

軒轅卿猛然起身,使勁兒的搖了搖腦袋,暗笑自己定力變差了,用內力将邪火強壓了下去,鼻腔卻幹熱的要命,腥鹹一湧而出,他趕忙擦掉,與唐汐汐保持着距離,生怕再有邪念。

倘若唐暮白知道自己的愛徒在兩天之內遭受兩名不同男人的侵犯,唐暮白必定不會讓自己愛徒出來冒險。

一個時辰後,唐汐汐睜開迷糊的雙眼,摸到身上搭了件外袍,“哎~,你還在嗎?”

“在~。”軒轅卿答。

“這兒好冷,你把袍脫下來給我穿,你不冷嗎?”

“呵呵~”男輕笑,“我是男人,比你抵抗力好一些。”

唐汐汐覺得他人還不錯,将外袍摸着遞給他,突然發現自己衣領是打開的,還露出了裹布,“我的衣服怎麽亂了,你~,你對我做什麽了?”

軒轅卿暗暗結舌,剛剛光顧着把自己的外袍給她搭上,卻忘了所作的罪證,故作鎮靜的解釋,“你剛才暈了,含含糊糊的說胸悶撕扯開的,你,你每日纏着那玩意兒就不怕壓扁?”

“哦~,對不起。”唐汐汐拍了自己的腦袋,怎麽冤枉別人!

軒轅卿松了口氣,要是再偷她的香可一定要抹掉罪證,當然,如果還有機會的話!

他心中生出一絲期盼。

兩人繼續向通道內前進,焦臭的味道越來越重,唐汐汐将口鼻掩住,在火折的微光下,看到地面盡是一坨坨的焦黑,隐約可見部分人形及幸存兵器,幾處通道都探查了一遍,一無所獲。

唐汐汐有些喪氣,沒有證據,就是被冤枉死的節奏。

軒轅卿勸慰,“沒事,咱們再看看,若是沒有遺留證據,再想別的辦法。”

“卿公。”這是唐汐汐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叫他,不管他最終能不能幫到她,可他不放棄的态讓她心中溫暖。

暗淡的光線下,她的雙瞳中倒映出點點火光,就像夜中空的繁星引人注目,“咱們,已經是好朋友了嗎?”

“是,我覺得咱們早就是好朋友了。”

軒轅卿被她朦胧的嬌容吸引的別不開眼,情不自禁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這個舉動在他做的順手自然,別說是她的臉頰,就連她的唇,也早被他享用過不是嗎?

唐汐汐沒有抗拒的感覺,卻臉部一紅,低着頭後退一步,性轉身走掉。

軒轅卿疑惑,是覺得他輕薄她了?

他快步攆上,将她胳膊擒住,“汐汐~,我不是有意的,就覺得跟你是很好的朋友。”

“我沒說什麽,你倒是怎麽了?”唐汐汐故作嬉笑,畢竟他今日是在幫她,摸臉又有什麽!

“真的沒誤會我?”

“嗯,你那日在房頂上偷看我洗澡的時候,我都被你看光了,摸摸臉有什麽?當然不誤會你!”唐汐汐說的自在,心裏有種說不清的滋味,她應該是讨厭他的啊,為什麽就讨厭不起來呢?

軒轅卿蹙眉,他到真希望她能誤會,“你的心,很難琢磨,讓人看不透。”

“切~!那是因為我胸前肉厚!”唐汐汐得意一眼,扭身一不小心踩到圓不溜秋的頭顱,“哎呀~”

“小心點。”軒轅卿拉住她,但因心急用力過大,手臂撞到了道壁上,“咝~”挂掉了一縷布條。

“這是什麽?”唐汐汐撤下布條,帶出道壁上的一片薄薄的透明物質。

軒轅卿将火折靠近,一把透明的薄片飛刀紮在牆上,頂端帶着倒鈎,尾部刻畫着一個類似圖騰的标志。

“這是納疆國皇家殺手專用的隐形飛刀,一般人還真發現不了。”

納疆國那深居簡出的霓裳皇後,可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兒了,連這種容易洩露秘密的物件兒也讓尉遲烈帶了出來,看來,就算他轅卿不回納疆,也必定會被人暗算。

“你怎麽對納疆這麽了解?你是納疆人?聽說納疆人都長得很黑,你怎麽不黑?”

“我不黑你失望嗎?”

“你黑不黑跟我也沒什麽關系,就是好奇問問你。”唐汐汐不屑。

軒轅卿将那兩只打死的逍飛天蟲和隐形飛刀包了起來,告訴唐汐汐,“你将這些東西帶回去,公梁允寒一定不會再懷疑你。”

“萬一他說這是我故意糊弄他的呢?”唐汐汐憂慮,雖然她已經相信了軒轅卿,可公梁允寒也是個多疑的主。

軒轅卿自信,“不會的,你也說他總是派人跟着你,這些東西你都不曾用過的,身上連有都沒有,他應該知道。”

唐汐汐心很慶幸今日遇到了軒轅卿,對他的好感又多了幾分,“謝謝你。”

“記得請我吃飯。”

“沒問題,想吃什麽都可以!”

他想說,吃她,成嗎?“呵呵,我可要最好的美味,要不然,你就一直欠着我的人情!”

“全随你!不過,給我的解藥可要加快!”

“好!”

半個時辰後,唐汐汐将這些東西帶回公梁侯府,當着四錢的面撩在公梁允寒面前,“小侯爺,我唐兒也不愛跟人玩兒捉迷藏的游戲,線提供給你,那作案人跟你有什麽仇怨也與我無幹,能不能找的到就看你手下辦事能力了,話不多說,我很困。”她打着哈欠出了書房。

“唐兄弟,你······”公梁允寒叫住,想問她很生氣他故意試探麽?

唐汐汐頭也不回,“我說了我很困,沒工夫跟人瞎扯,碎覺去。”

公梁允寒心中生出不安,她會為這件事讨厭他而離開公梁侯府嗎?他後悔了。

接下來的幾天,唐汐汐告訴公梁允寒,那名獻血的女去外城的親戚家有事兒,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蜻蜓的病得脫上一脫。

公梁允寒早料到她會有這一出,同時也料定她不會讓他等久,因為她喜歡蜻蜓,每次看見蜻蜓因為腿部疼痛哭泣時,她的眉頭皺的比他還深。

果然,唐汐汐的悶氣被蜻蜓的可憐模樣滅了下去,不到第天她就告訴公梁允寒那女回來了。

夜晚時,唐汐汐給蜻蜓吃藥,又唱了催眠曲,興許是蜻蜓喝了活血的藥一直睡不着,唐汐汐不得已點了孩的睡穴,抱到了準備好的房間裏。

這件房裏布置很簡單,一張柔軟的床榻,鋪着純白色的被褥,床邊桌上擺着沸水煮過的薄刀,碗,新鮮的小麥杆,白色的紗布,四蹲高大的燭臺,以及兩顆上好的止血藥丸兒。

唐汐汐将門外探了探,确定沒人隐藏,緊閉門窗來到桌邊,小刀在燭火上烤了烤,一步步進行。

書房內,公梁允寒看着一張張呈上來的探報,每一張上面不外乎幾個字,“無息”,“不詳”,“屬下無能”,“未尋”。

他用了各種方法尋唐兒的背景,卻怎麽也探不到,更不知道她是怎麽發現教坊內的隐形飛镖,這女過神秘,可越神秘,就越讓他沉迷。

半個時辰過去,唐汐汐面色蒼白,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包紮好蜻蜓手腕處的傷口,又将自己手腕處的傷口隐藏起來,略微收拾一番,替孩掖了掖被角,向着書房走去。

四錢先一步進入書房,“小侯爺,唐兒朝這邊來了。”

公梁允寒沉默的坐着。

唐汐汐失血過多軟弱無力,每一步都如踩在棉花上,繞過花園步入書房,“小侯爺,那獻血的女已經走了,讓下人将後門關了吧,蜻蜓也沒什麽事,你叫人将她抱回房去!”

公梁允寒都想将唐汐汐抱在懷裏狠狠的親幾口,她那樣讓他憐愛了,忍了忍,“唐兄弟,你臉色怎這麽差,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