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邪火竄出,雲鐵柱吞咽口水,将唐汐汐摟緊,道,“妹妹~,哥哥喜歡你,哥哥從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你,可惜那時侯哥哥不知道你是個女的,後來哥哥知道你是個女的了,你又有自己要辦的事情,哥哥不忍心前牽絆你。
哥哥這些日見不到你的時候,日日都想着你,妹妹,哥哥知道說這些有些唐突,哥哥也不求你能接受哥哥的情意,哥哥就親一下你,就親一下,成嗎?啊~?”
唐汐汐跟睡着了一般,絲毫不知道即将羊入虎口。
雲鐵柱瞅了瞅旁邊的巷沒人,将唐汐汐拉近巷靠在牆上,他緊張的額頭冒了汗,這女人他喜歡了,他就是想親親她,哪怕一下也好。
他撅起嘴,與唐汐汐紅嫩的小唇貼近。
“你要對她做什麽~?”一聲男的質問從身後傳來。
雲鐵柱吓了一跳,回頭望去,月亮從雲中鑽出,朦胧的光線下,一道炯意的目光冷冷的盯着他,隐約可見俊美絕倫的容貌。
軒轅卿剛剛忘了問問唐汐汐最近身邊有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就拐了回來,還沒走到摘星樓就看見街角小巷邊,一個高大的男人拉着唐汐汐進了巷。
雲鐵柱打個哆嗦,“你~,你是誰,走都沒聲能吓死人,我對她幹什麽不用你管。”
軒轅卿看着雲鐵柱緊緊摟着唐汐汐的小腰,他面色一冷,低沉道,“将她交給我,我放你走。”
“她是我義妹,我憑什麽交給你”。雲鐵柱将唐汐汐擋在身後,生怕被人搶了去,這可是他的寶。
軒轅卿眼神一凜,義妹?這油頭粉面的男人竟然知道唐汐汐是女人?看來也是她認識的人,且關系還不錯,倒也不能随意傷了這人,可這人要對唐汐汐做龌龊之事,他心裏就是不舒服。
“哦~是嗎?大舅爺好,我是你妹夫,也就是她的相公。”軒轅卿不帶表情的客套。
雲鐵柱驚呆了,“你你你胡說~,我義妹尚未成親,哪裏來的相公,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轉身就要抱起唐汐汐,“噗~”一個手刀砸在後頸,“咚~”暈倒在地。
軒轅卿接住滿身酒氣的唐汐汐,暗暗搖頭,哎~,傻女人,差點兒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唐汐汐暈暈乎乎,靠在充滿安全感的胸膛,畏了畏,摟緊。
軒轅卿想将她抱起卻無從下手,性準備扛起來,原本他是可以站穩的,但唐汐汐其不配合,雙手亂推,擋住了他的視線。
軒轅卿無奈踩到了雲鐵柱的腿上,重心不穩“噗~”兩人靠到在牆上,“啊~,疼~”唐汐汐側腦碰到,小臉兒皺在一起。
“很疼嗎~?”軒轅卿為她揉了揉側腦,瞧她這小模樣,跟受了委屈的孩想要娘疼的那般可愛。
唐汐汐尚在迷糊之中,根本不知道身邊是誰,只是自然的抱住軒轅卿的肩頭,尋着溫暖依靠着。
兩人身體之間沒有距離,讓軒轅卿不由的深呼吸,心中蔓延出絲絲的踏實。
唐汐汐四肢酸軟向下滑去,軒轅卿攥着她的胳膊晃了晃,“汐汐~,汐汐~,你醒醒,醒醒~。”
唐汐汐搖了搖頭。
昏暗的月色下,女睡意朦胧,安靜柔和,櫻紅的小唇微微唑了唑,吐出濃重的酒氣,小舌舔舔嘴角的酒漬,甜美的微笑。
軒轅卿看得出神,那張小唇上瑩潤光澤,嬌嫩欲滴,似乎帶着某種魔力,一種莫名的趨勢下,他的呼吸不由變得很細,俯下了身,慢慢靠近,輕觸,她的唇上滿是酒香,舌尖挑開,貝齒緊閉,他輕輕的撥弄将其分開,終于觸碰到她甜美溫暖的小舌,軟嫩飽滿,好像可口的美食,都想一直吃。
他有些緊張,手心都出了汗,這感覺就像與綠蘿那夜在山洞一樣,漸漸的他忘乎所以,将她的舌緊緊纏繞,滿滿的侵占,攪擾······
軒轅卿問自己是怎麽了,難道除了綠蘿,他也喜歡唐汐汐?還有兩次看見她不穿衣裳,他就噴了鼻血,就因為對她有感覺?不,他不能對不起綠蘿,可這感覺好,如果放開,會很不舍。
就在軒轅卿猶豫要不要退出之際,唐汐汐胃部翻騰,“嘔~”傾瀉而出。
軒轅卿瞪大了眼,咕嚕咕嚕咽了進去,媽呀,他吃進去了什麽,吃了什麽~!?
啥東西堵着嘴,吐得特麽不爽了,唐汐汐胡亂的輪着胳膊将阻礙的東西一把推開,扶着牆“嘔嘔~”大吐特吐,吐完爽了,順着牆滑下,倒在雲鐵柱的身上。
軒轅卿回不過神。
半個時辰後,公梁侯府外。
軒轅卿将周圍的防守稍作觀察,呵呵~,預防尉遲烈那般的人還可以,但若是防備他還差些火候,他瞅準後門最薄弱的位置,一陣細風刮過他已進了院。
将唐汐汐放在後院的石桌上趴着,轉身躍出牆頭的時候順手抛下一塊石頭,故意制造出神聲音,公梁侯府的人應該能發現她睡在後院,會好好照顧的吧!
軒轅卿走在了回客棧的上,摸摸自己的唇瓣,泛出偷到腥的微笑,唐汐汐,嗯~,很甜美。
可再想想剛剛吞進腹中的那些東西,他的胃部一陣翻騰,他不過是偷了一個女人的香,老天至于這麽懲罰他?算了,就當是她還了他的麒麟珠,扯平了。
公梁侯府,書房內。
因今日說好給蜻蜓醫治,公梁允寒便放松了戒備,沒有讓人跟蹤唐兒,可已過時還不見唐兒回來,她該不是臨時改變主意,不願意救蜻蜓了?
四錢推門而入,“小侯爺,她回來了,可是好像喝的很醉。”
“她在哪兒?”
“在,在後院。”
公梁允寒暗罵自己,以小人之心君之腹,人家沒說不救蜻蜓,不過是出去喝了些酒而已。
來到後院瞧見趴在石桌上的人,公梁允寒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能喝就別喝,看來今日是沒辦法醫治蜻蜓了,可她爛醉如泥是怎麽回到後院的?莫不是在醉死之前先回來,然後就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小侯爺,叫人将她擡回去?”四錢詢問主的意思。
“嗯~,去吧!”
四錢沒走兩步,公梁允寒叫住,“算了,本小侯親自來。”她是女,叫別的男人碰,他會吃醋。
四錢勸阻,“她滿身的嘔吐之物······”
“無妨。”說話間公梁允寒将唐汐汐抱起,向她的屋走去,“打些水來。”
“是,小侯爺。”四錢現在已經很确定,他家主今兒晚上就肯定把該辦的事兒都辦了,那他要不要偷看呢?
回到屋內,四錢将打來溫水放在床邊矮凳上,恭敬的退了出去,沒走多遠,又悄無聲息的折回來,趴在窗戶縫外。
“嗖~”一個茶杯精準的搭在四錢的額頭,“啊~!”
“再敢偷看,明日挖眼!”公梁允寒警告。
四錢一個屁也不敢放,乖乖的從外面将窗戶關嚴,捂着腫起的包,“嗖~”秋風掃落葉的消失掉!
公梁允寒侵濕手巾,小心輕柔,将女下巴和衣襟上的污漬擦洗掉。
唐汐汐本就喝多,呼吸急促,加上胸前的束帶更是讓她呼吸困難,臉漲得紅撲撲。
公梁允寒猶豫,要幫她取下來嗎?不取,她難受,取了,他要是看見那美好的部位,萬一忍不住犯了錯,明日早上她起來了會怎麽想?
唐汐汐可不知道身邊有個男人正在做激烈的思想鬥争,只知道胸前胸悶的難受,手伸進衣襟內揣摩,一把将束帶拽松,衣領大開,雪白的嬌膚白裏透紅,兩顆飽滿的小乳豬露出了半分,興許是束了一天憋痛的原因,她用手輕輕的安撫,發出舒服的“嗯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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