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暴露女兒身,禁欲攝政王鼻血 - 第 83 章 皇位拱手讓給你,如何?

第83章 皇位拱手讓給你,如何?

姜雲皙發現,她越來越喜歡逗他了,因為他害羞的樣子,有億點可愛。

不對……這個時候她居然還想着調戲他?

這時,有小太監匆匆跑來禀報:

“皇上,十皇子拒絕被捕,他府上的人和蘌林軍打起來了!”

這個她算都能算到,姜雲哲一定不會這樣束手就擒的。

“那結果如何?”

“姜雲哲打傷了幾個蘌林軍,跑了……”

“朕知道了。”

姜雲皙沉下了臉。

小太監走後,她看向權九州:“那現在放在姜雲哲面前的就是兩條路,要麽跟朕請罪,要麽反。”

權九州說:“第三條呢?”

“第三條?”

“讓別人反。”

此刻,姜雲哲坐在馬上,已回到他駐紮在城外的軍營,手上握着的長劍正在不斷的顫抖。

他回想起昨日四哥對他說的話:

“想要奪權,就要有一擊必勝的魄力。若不能一擊必勝,就不要出手。”

“我的母妃呢?從宮裏接出來了沒有?”他焦急的問一旁的小敏子。

小敏子說:“還未傳來消息。”

沒過多久,一個士兵匆匆跑來:

“不好了殿下,娘娘在送出宮的路上被抓了!”

“該死!”他懊喪地猛地一拍馬頭:

“要是能早一點把她送出來就好了!”

不過這也算不到,要是突然把母妃先接出來了,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現在,他已經成功退到自己的軍營,有五千精兵保護,怎麽也能抵擋一陣子,現在,只要他一封傳書,就能召來他在邊關熟知的将領前來支援。

小廢物沒有兵權,他唯一忌憚的是攝政王,除了養在京城的幾千親兵,在京城附近百八十裏內的郡縣,他能調集來的兵力也有五六萬。

而在邊塞,願意歸屬他的那些将領,兵力加起來初步估算有十萬。

只要能将那些人調集,要真打起來,這一仗他是穩贏的,只要能将小廢物和權九州推翻,他就能奪回屬於他的王位!

姜雲哲回到軍營,親手寫下十幾封鴿書。

因為鴿子長途跋涉中間會有折損,不一定能将信安全送達,所以每每傳書時都要用幾只十幾只鴿子一齊放飛,這些鴿書的內容其實是一樣的。

寫完,他握着狼毫的手還在顫抖,可最終,還是将這些鴿書塞進一個個小竹筒裏。

走到賬外,他親手将這些鴿子放飛。

最遲五日,這些鴿子就會全部到達邊塞!

然而下一秒,卻見到一支支鐵箭将那些鴿子“嗖嗖嗖”全部射了下來。

姜雲皙手握長弓,數箭并發,每一支箭都精準的将那些鴿子射下,拉了兩次弓,僅有兩三只鴿子逃逸了。

“你……”似乎難以置信,姜雲哲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個小廢物,什麽時候擁有這麽精湛的射術?

姜雲皙騎在一匹高大的白色馬駒上,只身一人進入他的軍營,在馬上睥睨着他,屬於君主的威壓壓迫着他,逆着光,他竟恍然好像看見了年輕時的父皇,被這股凝視壓迫得喘不過氣來。

“姜雲哲,你想謀反?”

“姜雲皙,是你逼我反的!”他沖她喊。

“朕沒有逼你。”

姜雲皙從懷裏取出一個金燦燦的卷軸,竟是當時那封傳位聖旨。

“你一直耿耿於懷,覺得朕的皇位是父皇當初要傳給你的,那你就睜大你的眼睛仔細看清楚,看看這上面的字是不是改的!”

她将那封聖旨一扔,扔進他的懷裏。

姜雲哲展開看了一眼,看到上面的名字的确是皇九子姜雲皙,沒有任何修改過的痕跡,冷冷一笑:

“誰知道你是不是拿個假的糊弄我!”

說着就要将那聖旨撕爛,姜雲皙連忙高喊一聲:“且慢!”

“姜雲哲朕問你,假如你是父皇,是不是會把皇位傳給最強的那位皇子?”

姜雲哲輕笑:“當然。”

姜雲皙亦翹了翹唇角:“那,假如,朕在各個方面都比你強,是不是代表,父皇當初選的就是朕,你輸得心服口服?”

姜雲哲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

就他?那個小廢物?

“你,在各個方面都比我強?”

姜雲皙開口:“想要這個皇位沒那麽麻煩。

騎術,射術,棋術,武功,琴術,書法。這六個你任選其三,朕跟你比,只要朕輸了一樣,這個皇位拱手讓給你,如何?”

她說的不是三局兩勝,而是任意輸了一樣,就把皇位給他。

“好狂妄的口氣,比就比!”

姜雲哲選了騎術、棋術、還有武功。

在外戍邊三年,騎術、射術還有武功都是他賴以驕傲的,但不能那麽欺負人,總選自己擅長的,所以他加了棋術。

棋術看重的是一個人的謀略和城府,他的棋術在衆皇子中不是最強的,但和這個小廢物比肯定綽綽有餘。

至於射術,他剛才看那小廢物露了一手,能連發五箭,看上去似乎很強,所以沒有貿然去比。

姜雲皙跳下了馬,已經摩拳擦掌:“先比什麽?”

“騎術吧。”

“好。”姜雲皙爽快道:“朕這匹是千裏馬,不拿這匹跟你比,朕去你的馬舍,跟你一起,随意挑一匹比,如何?”

“好。”

兩人一起來到馬棚,這裏都是普通士兵騎的馬,品質都差不多。

姜雲皙觀察馬腿和馬腹,随意挑了匹黑馬,姜雲哲也随意挑了匹棕馬,兩人一起牽着馬出來了。

兩人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姜雲皙看着是俊挺的少年,面皮俊俏而白淨,看着像江南那邊的文弱書生,而姜雲哲在邊關待了三年,臉常年被風沙侵襲,又常吃牛羊肉,體格健碩,一看着就是個糙漢子。

營地旁邊有一個環形的馬場,上面有平時他們練兵時設置的木欄和荊條作為路障,作為賽馬的場地剛好。

姜雲哲想了想,說:“要不要叫幾個人來評判?”

姜雲皙淡定說:“不必,就我們兩個比,你心中有數就行。”

“好,幾圈?”

姜雲皙環視了場地一圈:“這兒看着不大,五圈吧。”她拔下一面紅色的旌旗,投擲在路邊,

“此處為起點,亦為終點,五圈過後,誰先抵達這裏,拔起這個旗子,就算誰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