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驚世:邪王,寵上天! - 第 384 章 永世不得入朝為官

第384章 永世不得入朝為官

江卿卿冷冷掃了一眼,語氣近乎淡漠,“本王妃生母只生了我一人,沒有妹妹,不知太子側妃認的哪門子姐姐?”

“皇嬸,同父異母的妹妹,一樣是妹妹。”蕭景軒駁斥道。

賤人!

當着他的面就下他的人的面子,當他是死的不成?

江卿卿眼底嘲諷更重,“我連爹都沒有,你喚姐姐,你倒是說說,是什麽由?”

她擺明了不認江婉婉,更沒給她半點面子。

江婉婉心中氣極,卻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心裏恨着……

賤人,過幾日,爹娘便回來了,看你還嚣張道幾時。

即便她以前見不得光,如今也不一樣了,天底下人人都知道,她這位太子側妃是江鶴離和江錦柔所生。

世人最是淡忘,那件事已經過去許久,如今誰還記得,她是私生女?

大家只會知道,她有爹有娘,至于江卿卿,一個可憐蟲罷了,有什麽可張揚的。

思及此,江婉婉心中的不快一掃而光,擡眼,笑意盈盈的看着江卿卿,“姐姐,畢竟是上一輩的錯,你我出生,都是無法選擇的,你為何一直怪妹妹呢?若是說起來,妹妹這些年,也受了不少苦,有爹不能認。”

說着,她抹起了眼淚。

江卿卿實在看不得她這幅惺惺作态的樣子,“見不得光的私生女,沒沉塘就不錯了,還想見天日?做夢!”

“江卿卿……”

“秦王妃!”

蕭景軒和皇帝異口同聲,一人眼中全是恨意,另外一人滿口警告。

江卿卿只當看不見,她冷冷道:“皇上,若換成您,您會怎麽辦?”

他?

皇帝臉色有些難看。

她什麽意思?

難不成讓自己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和他來搶皇位嗎?

簡直大逆不道。

皇帝一下子起身,一把白拍在桌子上,怒聲道:“江卿卿,你太放肆了!”

“皇兄,卿卿不過推己及人而已,只是如此,皇兄便勃然大怒,如此,皇兄應該可以理解卿卿不待見太子側妃的心情,莫名其妙跑出來一個人,和自己搶位置,放在誰身上,都不會好過,皇兄覺得對嗎?”

皇帝不語,只是看着慕容遲。

很好!

他們夫婦兩人還真是同氣連枝。

他能說什麽?

皇威在上,他能容忍這種事發生嗎?

定是趕盡殺絕。

可如今這個女人,是自己兒媳婦,還是懷着皇嗣的兒媳婦,他能說什麽?

他什麽都不能說。

皇帝臉色變幻莫測,似掉進染缸裏一般。

“父皇……”

“好了,此事不得再議,秦王妃怎麽說,都是你長輩,你們兩人放肆了,還不認錯?”

江婉婉袖子中的手縮緊,賤人!

如今膽子越來越大,竟連皇帝都敢調侃。

等着吧,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嫁入了秦王府,做了秦王妃,就一世無憂了,将來,有的是她受的,她不着急。

到時候,新仇舊恨,她會一起算的。

她扯了扯蕭景軒的袖子,笑道:“姐……皇嬸,是我們不對,可爹和娘,已經認錯了,以往的事都過去這麽久了,皇嬸若執意不願意讓他們回來,恐怕外界……”

“怎麽?只許他設計殺我,我就不能反擊?既然如此,太子側妃不如讓我也殺一回如何?”

江婉婉:“……”

慕容遲看着江卿卿,眼底盡是溫柔。

這才是他的小野貓。

他看了一會兒,才道:“皇兄,江鶴離和江錦柔畢竟犯了大錯,若這般容易回來,還官複原職,實在說不過去,臣倒是有一個建議。”

“皇弟請說。”

“不如,貶二人為平民,用世不得入朝為官。”

什麽?

江婉婉震驚。

永世?

她讓爹娘回來也是為了幫她對付江卿卿這個賤人,另外一方面,也為了鞏固自己在動感的地位,如何沒有官職?

她連忙跪下,“父皇……”

“若皇上不答應,本王為了自己王妃當日受的委屈,恐怕會一個忍不住,将二人截殺!”

截殺二字似一記驚雷一般,在衆人身邊炸開。

皇帝面前,慕容遲竟然敢如此說,足可見他的權利,絲毫不必皇帝差。

甚至可以說,完全為所欲為了。

江卿卿今日也算仗勢欺人了一回,不過她不後悔。

秦王的面子,秦王府的面子,以及秦王妃的面子,不能丢!

“皇弟建議極好,朕也是這麽想的,婉婉,畢竟你爹娘做了錯事,如今秦王妃肯退步,已是寬容,若是二人回來,你要見她們,便出去去,只是以後,二人沒有朕的命令,不得入宮,你可聽清楚了?”

江婉婉差點一個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朝江卿卿扇過去。

可她知道,如今有秦王護着她,她半分也占不到好處,更何況,東宮還有太後侄女那個狐貍精,她得先料理了。

“兒媳謹記。”

“父皇,婉婉懷着身孕,不宜久站,若父皇無事,兒臣便帶她先下去了。”蕭景軒不明白,父皇為何這麽怕慕容遲。

明明,父皇才是一國之君。

雖說慕容遲武功高,手中軍隊衆多,可父皇手中,再加上他手裏,也不弱。

父皇果然老了。

皇叔這樣的人,若不給個下馬威,永遠都不會收斂。

皇帝也不想繼續此事,“下去吧。”

蕭景軒這才扶着江婉婉,路過江卿卿身側,他睨了一眼,那眼色,似要殺人一般。

江卿卿只當沒看見。

“皇兄,臣弟也告辭了。”慕容遲說完,牽着江卿卿的手,徑直出去。

雖說沒能阻止江鶴離和江錦柔回來,不過讓江鶴離永世不得入朝為官,這一點,倒是讓江卿卿心中舒服很多。

她太了解她那個“爹”了,若讓他入朝,還不知道掀出什麽事。

只是,她心裏還是有幾分不忿。

慕容遲感出她的情緒,緊了緊她的手,安慰道:“來日方長,你都隐忍了這麽久,不在于這幾日。”

“我知道,我只是心中有些難受而已。”

慕容遲把她抱去懷中,手指輕揉着她的額頭,“傻丫頭,不是還有我嗎?”

“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想快些解決,今日/你這般逼迫皇帝,恐怕他心裏不會善罷甘休。”

慕容遲笑笑,眼底盡是疏狂,“他想除了我,也不是一日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