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不正當的關系
陳子離腦子裏“轟”的一聲炸開。
孩……孩子?
江輕月臉上帶了一抹羞澀。
“很意外吧?我也覺得意外,我月事未來才知道的,子離,我們有孩子了。”她臉上盡是期盼的光芒。
陳子離心中卻沒那麽高興。
他心中并不希望這個孩子的到來。
他還有沒做完的事,有沒完成的心願。
努力扯出一抹笑容,“輕月,這件事先不要說出去,等我尋一個妥善的辦法,我會好好處理的。”
處理?
江輕月愣住了。
不是盡快成婚而是處理?
她一把抓着陳子離的袖子,“你什麽意思?你莫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
如今,最妥善的辦法不是他們兩人盡快成婚嗎?
“輕月,你別激動,我的意思是,我找個合适的時機,然後宣布你懷孕一事。”
陳子離本意是不想那麽快成親,可看見她眼色,生生把原來的話壓了下去。
江輕月這才滿意,靠了過去,滿臉期待,“那好,你可一定要說。”
她實在等不及了,她要在婚禮上贏江卿卿一把。
憑什麽她就要等江卿卿嫁了人才能成親?
她偏不!
這個孩子,便是一個籌碼!
子離,你可別怪我假孕騙你,否則,你我還不知要何時才能成親。
“我知道。”
“子離,今日宴會上來都是些重要人物,不如,我們便在宴會上宣布這件事可好?”
陳子離愣了一下。
若是宣布了,卿卿便會知道了。
思襯了一會兒,才攬住江輕月的腰,“輕月,這件事你一個女孩子家不宜開口,交給我,我會尋個合适的機會說的。”
至少,不能在宴會上說出去。
江輕月笑的燦爛,順勢靠了上去,“好,我都聽你的。”
好歹,她也是爹的長女,雖說是二小姐,可也是正兒八經的嫡女,不是那些別人能比的了的。
眸子中的光芒一點點聚了起來,“哎呀,子離,我好像有些不舒服。”
“怎麽了?”
“有些頭暈,子離,你扶我回去可好?”
陳子離心中雖有抵觸,卻也不忍心讓她獨自回去,扶着她回院子了。
清語軒中。
江卿卿在院子裏配着藥,陽光暖暖的打在地上,綠影浮動,她似林中的精靈一般。
“小嬸子。”
院子外有爽朗的聲音傳進來,似跳動的陽光。
“小姐,五皇子殿下來了。”連翹道。
江卿卿停下手裏的動作,不是他是何人。
人未到,聲音先傳了進來。
上次還沒好好“謝謝”他把自己送去秦王府,讓慕容遲占了便宜呢。
今日,“報仇”的機會來了。
“小嬸子。”蕭逸塵快步進來,身後并沒有跟着人,一看見江卿卿桌子上的東西,瞬間雙目發光,“我還來的真及時啊?”
“五皇子殿下,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江卿卿幽幽的看着他。
蕭逸塵一門心思都在桌子上的東西上,随口道:“何事?”
“我好心請你喝酒,你卻把我送到秦王府?”江卿卿見他壓根想不起來的樣子,提醒道。
原來是這件事。
蕭逸塵擡頭看了一眼,又低下來,卻感覺對方情緒有點不太對勁,又擡起了頭。
“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非要朝着去找皇叔的,我不辭辛苦把你背過去,因為你,我還被皇叔罰抄金剛金,你看本皇子這纖纖玉指,都扭曲成什麽樣子了。”
他說着滿臉委屈,把一雙手擺在江卿卿面前瞎晃着。
“你看看,都疼死了。”
江卿卿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他手有什麽問題,狐疑的看着他,“你确定是我想去?不是你擅自做主把我送過去的?”
她喝了酒也不至于胡說八道的。
她酒品,應該還可以。
蕭逸塵看她的樣子,恍然明白了,“小嬸子,你喝了酒什麽樣,該不會不知道吧?”
他還是頭一回見,可算長見識了。
江卿卿,“……”
她什麽都沒幹啊?
要是幹了什麽,怎麽會一點都記不得。
“你果然不記得了,你大罵皇叔,說他是什麽冰塊臉,可以凍死一個人,順帶把我也捎上了,我現在都懷疑,皇叔是不是覺得我和你有什麽不正當的關系?”
江卿卿臉色一變,這的确是她心中所想。
她難道真的借着酒勁罵出來了?
“你終于想起來了,小嬸子,你可要替我和皇叔解釋,我和你清清白白,絕對沒有不正當的關系。”
江卿卿,“……”
他身為一個皇子,怎麽盡愛胡說八道啊?
這話要說被慕容遲聽見,估摸着兩個人都要被罰抄金剛金。
“你才多大年紀,胡說八道什麽?”江卿卿揶揄道。
“我還比你年長幾歲呢。”蕭逸塵摸了摸鼻子,忽的一笑,湊了過去,“不過小嬸子,我可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敢這麽罵皇叔,後來皇叔沒把你怎麽樣吧?”
江卿卿想起自己醒來後發生的事,臉上有些挂不住,“能發生何事?”
“我說也是,皇叔不至于這般小氣。”
他不小氣才怪。
江卿卿心裏吐槽。
“我問你,我罵了他多久?”江卿卿狐疑道,她怎麽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蕭逸塵點頭,“我離開的時候你還在罵,後面罵了什麽我就不知道了,不然皇叔來了你問問他?”
問?
那不是找死嗎?
她深刻懷疑蕭逸塵是如何長這麽大的。
是被揍大的吧。
江卿卿拍了拍胸膛,心有餘悸道:
“晚上王爺會來,在他面前,千萬不可以提此事。”
“我方才才從皇叔府上過來,皇叔臉色似乎有些不好看,估摸着晚上不會來了,不過二皇叔會來。”
臉色不好看?
難道是寒毒發作了?
不對,要是真發作了,禹千第一時刻就來尋自己了。
況且,蕭逸塵也不會這麽淡然。
他堂堂秦王,還愁沒人照顧嗎?
“對了,千萬記得,別瞎說。”江卿卿生怕他說出去,再次叮囑道。
蕭逸塵欣然應下,看着桌子上的東西手便癢癢,
“沒問題,畢竟我倆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嘛。”
說完,把手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