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驚世:邪王,寵上天! - 第 38 章 毒是你娘下的

第38章 毒是你娘下的

說話間,外面傳來一陣陣尖銳的喊叫聲,一聲接着一聲,似能鑽進人心裏一般。

江婉婉心疼的厲害,該死的賤人,憑着一出戲,便讓她白白折了這麽好的奴婢,她實在不願意待着看她這張臭臉,“娘,既然事情都清楚了,我們便先回去吧,別打擾了大姐休息。”

“看我,都給忘了,卿卿好生養着,待會我讓人給你送些滋補的湯水過來。”

“謝謝姑姑了。”

連翹将母女二人送了出去,确定走遠了,才折回屋子裏,“小姐,奴婢看着這次表小姐在劫難逃了,您怎的不追究了?”

“原本就是我陷害于她,若真的追究起來,驚動了爹那邊,只要稍微查一下,便會發現不是她做的,得不償失,如今斷了她一只手,也算是教訓了。”

“卿卿,你好生養着,你爹應該也回來,我去探探他的口風。”寧氏起身,幫她攏了攏被角。

江卿卿道了謝,才讓連翹把人送了出去。

寧氏甚少去江鶴離的書房,一直待在自己院子裏,連院門都很少出,江鶴離見他來,也驚訝了一番,“弟妹來了。”

“大哥,今日卿卿出事了。”

江鶴離一愣,眼中沒有多少關心,“卿卿是不是又闖禍了?”

“大哥,卿卿性子如今越發好了,又怎麽會闖禍,倒是婉婉,管教下人不力,她身邊的奴婢竟割斷了秋千繩子,将卿卿摔了。”

還有這事?

江鶴離眉頭蹙了起來,不滿道:“這些奴婢如今越來越刁鑽了,卿卿現下如何了?”

“已無大礙,我也讓人處置了那奴婢,只是有一事,來為卿卿診斷的大夫說,卿卿臉上的毒疤是中了毒所致,毒性長達數年之久。”

“你說卿卿中毒了?”江鶴離驚訝,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他素來不關心他這個女兒,就算是臉上有疤,也沒放在心上。

細細一思量,眼中有了然,點點頭,“或許,這是她娘當初臨走的時候給卿卿下的也未可知,畢竟,府中就她一人會用毒。”

寧氏見他神色,除了驚訝,還有浮在表面給她看的關心之外,并沒有其他的情緒。

卿卿可是他親生女兒啊,之前大姐不過受了點皮外傷,都能令他徹夜守候,如今換了卿卿,便是另外一番待遇。

原本要說出口的話怎麽也說不出了,她性子軟,卻不是蠢的,“虎毒不食子,大嫂又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

更何況,還是他自诩最愛的女人,如今竟懷疑上了。

江鶴離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似沉浸在痛苦中,“我又何嘗相信,她是我最愛的女人,可縱觀全府上下,只有她一人會毒,對了,此事卿卿可知?”

“毒疤在她臉上,她自然是知道的。”

“弟妹,此事畢竟關系府上,還請弟妹在事情清楚之前不要将事情說出去,以免讓外人無端猜疑。”

寧氏應下,沒有多說,大哥竟這般不關心卿卿,看了他一眼,才出去了。

寧氏離開後,江鶴離拿了書卷,卻怎麽也看不進去。

出了這樣的事,他身為父親,若是不去一趟,怎麽也說不過去,罷了,婉婉那邊到底有錦柔陪着,不會出什麽事。

這才起身朝清語軒過去。

她進去的時候,江卿卿正在喝藥,屋子裏暖洋洋的,烘着一股子熱氣,“爹,您來了。”

江卿卿作勢便要起身,被江鶴離阻止了,“我都聽你二嬸說了,既是丫鬟的錯,爹自是饒不了那丫鬟,對了,你臉上的疤,你怎的從未對爹說起過?”

江卿卿從未覺得面前被自己喚作是爹的人這般陌生,她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如何看不見自己臉上的毒疤。

這麽多年來,只是叫江錦柔喚大夫來看,而那些大夫都被江錦柔買通了,又如何肯說實話。

而他,竟也這樣不聞不問。

她的生死安危,或許還比不上那對母女的一句話,這還是她的爹嗎?

壓下眼中的冷漠,扯出一抹笑容,雖蒼白,在此時也相得益彰,“爹公事繁忙,況且姑姑也幫我找了大夫,一直沒好,這次才知道,原來是中了毒的緣故,爹,那大夫說,女人小時候就中毒了,到底是什麽人這般歹毒,這般害女兒?”

江鶴離想了一會兒,表情凝重,似幽幽難言之隐。

他怎的會猜不到是何人,恐怕此時正在想将此事讓誰抗下來吧。

果然。

“卿卿,你娘善毒,你也是知道的,爹的想法……”

江卿卿眸光一變,不可置信道:“爹懷疑娘?”

娘對她下毒?

他也真能說出口。

這還是她爹嗎?

眼淚忽的落了下來,真假摻雜,“爹,娘不可能如此待我的,爹應該知道娘是什麽人,又怎麽會……”

江鶴離見她情緒激動,連忙安慰道:“卿卿,此事尚未清楚,我如何不知你娘的性子,或許,是其他人,爹一定會為你查清楚事情真相的,爹相信,此事一定和你娘無關!”

方才才給她埋下懷疑的種子,如今又來惺惺作态,若不是自己知道真相,清楚他是什麽人,恐怕真的會被他騙了。

娘愛她至極,又怎麽會這般待他,倒是他這個爹,娘都走了那麽多年了,如今卻引導自己懷疑他。

試問,天底下哪一個深愛自己妻子的丈夫會懷疑她給自己孩子下毒?

心裏莫名感覺哪裏不對勁,卻又想不起來。

“卿卿,你好生歇着,至于采菱,爹會好生處置的。”

“爹,采菱意圖害我,挑撥我們姐妹關系,這樣的人,不能再世上留了。”江卿卿态度堅決。

她一定要死!

江鶴離點頭,“放心,爹會處理,連翹,好生照顧小姐。”

“是,老爺。”

連翹應下,關上了門,蹙着眉道:“小姐,奴婢覺得,夫人不會給您下毒的,老爺怎麽會這麽想?并不是會毒,才能下毒呀。”

看吧,連翹未讀幾年書都懂的道理,爹可是朝廷重臣,又怎麽會想不明白。

一切,無非就是可以引導而已。

“連翹,你去盯着采菱那邊,務必要看着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