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罵她是狗
“既然妹妹已經知錯了,當大姐的,又怎麽會和你計較呢。”江卿卿笑着起身,給她端了一杯茶水。
“小姐,您心地真好,從來不和府中的丫鬟奴才計較。”連翹感嘆道。
江婉婉剛剛平息下去的怒火又竄了起來,這算什麽?
拿她和丫鬟奴才比較?
一口将茶飲了下去,被嗆了一下,咳嗽的厲害,一張臉都紅了。
“婉婉,你沒事吧?”
“沒……沒事,大姐,我先出去一會兒。”江婉婉說着,由丫鬟攙扶着下了酒樓,到了樓下,才好了許多。
采菱憤憤不平,“小姐,大小姐也忑厲害了,竟這般作踐小姐。”
江婉婉冷哼一聲,眼中閃過狠毒,“有她哭的時候,我們走。”
待會自會有人收拾她。
江卿卿在樓上坐了會兒,廂房門被撞開了,納蘭清帶着丫鬟和奴才怒氣沖沖的站在廂房裏,眼睛瞪的極大,“江卿卿,我們的賬是不是該好好算一下?”
上次害她在宴會上出醜,這次可沒人,她要好好收拾她。
江卿卿冷冷一眼,起身,朝門口方向走去,眼中有寒芒,“好狗不擋道!”
“你這個妓子,竟然罵我是狗,來人啊,給我好好的教訓她。”
當下,一衆奴才盡撲了上來,連翹吓了一跳,急忙護在江卿卿面前,卻被江卿卿拉了回來,只見她手中灑出白色的粉末,頓時,那些奴才全部倒在地上了。
連翹大喜,她怎麽忘記了如今她家小姐毒術日益精進,要想對付他們,還不是綽綽有餘。
“你……你使了什麽妖法?”納蘭清吓了一跳,沒想到她這般厲害,她手中之物是什麽?
江卿卿勾唇,一步步逼進,納蘭清丫鬟擋了上來,她不過手一擡,那丫鬟便倒了下去。
“你……你……”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僅僅一根銀針,人都倒了。
怎麽辦?
如今納蘭清才明白自己處在什麽樣的情況下,若是江卿卿也對自己用這樣的辦法,她根本招架不住。
不斷的往後退,臉色煞白,“你……你別亂來,我爹可是丞相,你敢動我,我們納蘭府不會放過你的。”
“你剛才,罵我什麽?”
江卿卿眸子中的殺意格外濃郁,饒是誰,被那樣罵,也不會開心。
“我……我……”只是一個眼神,就足夠讓人害怕了,她哪裏還敢将方才的話說一遍,“你……你別亂來。”
“連翹,把這個給她喂下。”江卿卿拿出一個藥丸。
納蘭清作勢便要跑,被江卿卿一把掰住肩,手往後後面一拖,納蘭清整個人摔在地上。
“你們……”
連翹一把掰開她的嘴,把藥丸給納蘭清喂了下去。
“你們給我吃的什麽?”納蘭清捏着脖子,想要吐出來,只是藥丸早就化開了,哪裏還吐的出來。
該死的賤人,她還真敢。
江卿卿俯身,捏着她的下巴,唇角一勾,似笑非笑道:“沒什麽,讓你長長記性而已,一個時辰後,你便會全身發癢,是奇癢無比,要是沒我的解藥,可是解不了的。”
說完,手一松,納蘭清整個人再次摔了下去。
“你……”
“忘了告訴你,可不能抓哦,一抓,就破相了。”
說完,江卿卿才含着笑,帶着連翹出去了。
納蘭清差點沒氣暈過去,上次說她有狐臭,這一次,又給她吃了亂七八糟的東西,等她好了,她一定剝了她的皮!
起身,見地上的人還在昏着,把桌子上的茶壺盡數倒了上去,丫鬟才幽幽蘇醒,“小姐。”
“廢物,還不趕緊起來。”
丫鬟吓了一跳,連忙起身。
一個時辰後,納蘭府中,納蘭清閨房裏不斷有尖叫聲傳出來。
“小姐,您忍忍,再忍忍,大夫很快就來了。”丫鬟着急的不成,聽門外有動靜,急匆匆出去,把大夫扯了進來,“快看看我家小姐。”
大夫看過之後,卻搖頭,“納蘭小姐并沒有異樣。”
什麽?
怎麽可能。
江卿卿那個賤人分明給自己吃了東西,而且她全身奇癢,怎麽可能沒有異樣,一把抓大夫,臉色猙獰,“快給我開藥。”
那大夫的确什麽都診不出來,後退幾步,“納蘭小姐,老朽的确什麽都沒看出來,不然納蘭小姐另請高明吧。”
說着,急急忙忙溜了出去。
“廢物!”納蘭清氣的将屋子裏一個青花瓷的瓶子砸了下來,“翠縷,讓人去請大夫。”
“小姐,您堅持一下,已經去請了。”
前後都已經吓跑了三個大夫了,還有誰能治好。
“翠縷,快過來幫我撓一下。”納蘭清說着,撩了袖子,使勁的抓着,白皙的手臂上頓時一道殷紅的印子。
翠縷吓了一跳,連忙過去抓住納蘭清的手,小姐最愛護她的樣子了,身上絕對不能有疤的,“小姐,您不能撓,會留疤的呀。”
“我不管,我難受死了。”納蘭清掙紮着,一把将翠縷推開。
“快來人,快把小姐的手綁起來。”翠縷急忙招呼,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幾個丫鬟進來,将納蘭清按在床上,将她的手朝後綁了起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只是納蘭清卻不痛快,難受的恨不得想要把自己身上的皮扒了,她恨江卿卿,她恨不得她死。
“爹呢,爹怎麽還不回來?”
“小姐,已經去請老爺了,老爺很快就回來,您堅持一下。”
堅持?她堅持不住了。
她渾身難受的就像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眼淚一一滴滴落了下來,卻沒減輕,反而更加難受了,“翠縷,你快過來幫我撓一下,快過來。”
“小姐,您不能撓。”
“我不管,你不過來我就殺了你。”納蘭清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就是死,也沒這般難受。
翠縷雖然怕死,可也不敢過去,要是撓了留了疤,小姐才真的要殺了她,索性捂着耳朵,不聽。
“你們這些賤奴才,快給我松綁。”納蘭清一邊撞着床,一邊罵道,只是奇癢的感覺絲毫沒有減輕,“來人啊,你們快給我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