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徐州現有的産業,接下來就是分店的問題。念兒傍晚回到了檔案室,翻了翻賬本,對比了徐州地圖。她心裏很快有了決定,這個地方很适合開首飾鋪。明個兒她就去這個地方,她一定要拿下。
念兒風風火火的帶着一行人又離開,衛蘇不由感嘆年輕就是好,這麽有幹勁。
左清候在縣主府,他還未正式和念兒打招呼。
樂白從老太醫府中出來多時,他買了一些徐州特産,親自向縣主府走去。
沈碧綠親自迎接了左清,不一會兒樂白也來了。
今個兒吹得什麽風,個個來找念兒的都那麽順眼。
左清看到樂白有些意外,閣主怎會來到縣主府?是為了見主子?左清自知自己的身份,什麽也沒問。
念兒剛進縣主府,下人來報“縣主,左侍衛已等候多時。”
左侍衛?他是誰?
念兒有些懵,她來到大廳。不是說左侍衛等她麽,怎麽還有樂白?他來這兒幹嘛?
兩人一見念兒,紛紛起身。
左清說道“見過縣主,小的是徐州侍衛長,左清。”
左清?那個大将軍?
念兒淺笑“能得到左将軍行禮,念兒真是不枉此行。”
左清大笑“縣主過獎了,什麽大将軍?左清只是一個侍衛長而已。”
念兒點頭“左清果然是真性情。”他的事,她也聽說了。作為雲墨閣的人,必須聽從主子安排。為了幫助天羽,他背叛了風天逸。卻深深自責,本是辭官,卻來到了徐州。
左清說道“今日一見縣主果然名不虛傳。”
念兒癟癟嘴“名不虛傳什麽?”她什麽時候名氣那麽大了?她怎麽不知道?
左清說道“世人都說縣主有本事。”
本事麽?她無非是見的多,才會有這點能耐。
念兒不以為然的說“以我這能耐,自當比不上左清。”能成為将軍之人,必有過人之處。
樂白說道“行了,你倆別互相吹捧了。”左清這小子,什麽時候嘴變得這麽甜了?
左清笑到“讓樂白兄見笑了。”
樂白說“無礙。”
念兒怎麽覺得樂白此時有點冷?不過她沒有精力和他們客套了,她餓了。
念兒委屈的看着沈碧綠“姑姑,什麽時候開飯?”
沈碧綠溺愛的看着她“現在,既然左侍衛和樂白也在,一起用膳吧。”人多也熱鬧。
不知什麽時候起,吃飯早已成了一大桌人。
暗夜滿足的說“還是姑姑做的菜好吃。”
沈碧綠為他夾了一個雞丁“喜歡就多吃點。”
暗夜忙點頭“要是以後能天天吃到姑姑做的飯菜就好了。”
光影說“這還不容易,等小姐嫁給主子。你不就能天天吃到?”
左清擡頭看着光影,這姑娘說話還挺強勢。個性獨特,不錯。
念兒不滿的說“我姑姑又不是做飯的老媽子。”
沈碧綠笑着說“沒事,看着你們吃的開心,姑姑自然也就高興。”
樂白有些憂傷,念兒最終是要嫁給風天羽的。這份愛意注定沒有結果,為何他會感到心痛?
瞬間這頓飯變得食之無味,念兒絲毫未察覺樂白有什麽不妥。因為念兒心中從未在意過樂白。
風天羽的馬本就是汗血寶馬,日行千裏,很快他們跑過幾座省城。
來到客棧休息的時候,馬兒自當也能休息。
一連幾天的趕路,森夜有些疲憊。主子倒像打了雞血,整個人精神抖擻。
還有幾天的路程,他就能見到念兒了。也不知她在徐州過的好不好?他想給她一個驚喜。
念兒養足精神,第二日來到店家,和老板談價錢。
老板一看是個小姑娘,還是外地口音,自然擡高價錢“我這鋪子可是全徐州最好的,沒有五百兩免談。”
念兒笑到“老板,你這是搶劫?”特麽主都的店鋪都沒有這麽貴,這老板還想敲詐她?
老板嫌棄的說“買不起你就別買,少了一個子也不行。”
念兒說“我們走。”不談這家,去隔壁家也成。她最讨厭這種就地起價的人。
隔壁家的老板也是五百兩,看來不拿出縣主的架勢,這些人以為她好欺負。
念兒翹着二郎腿“好一個奸商,把衙門中管地契的官員給我請來。”她就不信了,她今個兒還買不成了。
老板偷笑,他們早就和地契官員串通,就等着訛上一筆。
官員畢恭畢敬的對念兒行了個禮“縣主。”
對面的老板吓了一跳,縣主?眼前這小姑娘是縣主,完了。剛才那麽無理,這縣主會不會怪罪?
念兒微笑的看着老板“你這鋪子到底值多少錢?”
老板這次可不敢亂說“一百兩。”
念兒轉身問官員“是這樣麽?”
官員忙說“差不多是這行情。”
念兒說“行吧,立個字據,這鋪子我要了。”有權有勢的感覺就是爽。
買了店鋪就是裝修了,這次她學精了,讓官兵為她找的木匠。很快首飾鋪開始張羅起來,最重要的還要招人。這雕刻師父就比較難找,還好這兒有幾個雕工精湛的師父。
幾日後,首飾鋪和古董鋪都裝修完畢。念兒正在查看靜雅軒的字牌,這時突然有一雙強有力的雙手從身後抱住了她。
念兒有些吃驚,這誰呀!光天化日之下吃她豆腐,光影和烏雲還不快打死他?
直到那熟悉的聲音響起“念兒,我好想你。”
是天羽,他怎麽來了?念兒激動的轉過身,她含情脈脈的摟住風天羽的脖子“你來了。”
她突然有些心疼,天羽怎麽瘦了?她不在他身邊的日子,他怎麽把自己弄成這樣?
念兒有些生氣“你怎麽把自己搞成這樣?”
風天羽緊緊的摟住念兒,她的美好讓他心安“想你。”
念兒幸福一笑,他想她。原來被人牽挂也是如此幸福。
光影幾人微笑的看着念兒和主子。他們太過幸福,如同一道亮麗的光線讓人羨慕,卻又融入不了。
樂白靜靜的站在遠處,他和念兒只能是主仆關系。她和風天羽在一起太過般配,他倆的擁抱深深刺痛了樂白的心。
人生最難過的就是,那段情還未說出口,就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