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天意弄人啊。”
天意弄人?呵,是暗箭難防才是,娘親怎麽也不會想到最親的姐姐,會對自己下次毒手。就為了一本破書。
在他眼裏,這世界上任何的東西,都是那麽不屑,根本不能入他的眼眸。
他不需要所謂的神書,楓葉圖,因為,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價值。
只是師傅吩咐的,他不能怠慢。
輕柔的風撫摸着大地,涼亭上,有幽幽而來的暖和陽光撒了進來。
青岚國的冬天太過漫長,所有的一切,能在開春之前劃上完美的句號嗎?
屬于他的曙光似乎要來臨了,連陽光也呈現出幾絲暖暖的氣息。
南宮瑾書房內,白色的身影背對着珠簾,一手捋起袖袍,一手夾起黑色的棋子,放入棋盤中,幽幽道:“南宮,你敢肯定?”
南宮瑾只是将手中的白色棋子放上,堵住他的去路,“一定要查清楚她的來歷。”
“就因為她像彩沫然?”
他的手一頓,以至于棋子也放錯了地方,惹地傅天琪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說過,人的心是騙不了自己的?”
南宮瑾嘴角勾畫出一抹不屑的笑意,“溪瀾之餘你,又是什麽?能騙得了你自己的心嗎?”
傅天琪的神色大變,手中的黑色棋子捏在掌心,溫潤的臉孔有幾分的難色。
“她只是我的包袱,現在,我已經不用為此煩惱了?”
“是嗎?”故意一聲問道,如果真是如此,為何在她新婚那夜,他會喝得爛醉如泥,失去了優雅的姿态?
如若真是如此,為什麽,他會偷看着她在南宮家的一切動靜。
呵,和他一樣,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心。
“為什麽不讓她知道你的心?”南宮瑾第一次對他說這樣的話,到讓傅天琪不習慣了。
為什麽?傅天琪苦笑了笑,手中的黑色棋子已經捏處了汗漬,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而他傅天琪注定不能給予她幸福。
不如讓她嫁入南宮家,倒能快樂些許。
南宮璃絕對是個值得她倚靠的男人。所以,他才能安心地看着她嫁入南宮府。
擡起眼眸,看向他:“那你為什麽不讓她知道你的心?”一句反問,讓南宮瑾的手一個踉跄,棋子也散在了棋盤上。
他才是從頭至尾的大傻瓜,明明愛到骨髓,卻一味地折磨着她,更加折磨着自己。
卻不知道,傷害了她,自己的心,會比她更加傷痛。
就是放不下所謂的仇恨,其實,是放不下對她的愛。
原來,大家都是俗人,反複着折磨着自己,折磨着心,直至傷痕累累。
兩人相視,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就是所謂的生死之交,連帶感情都是如此相似。
“你應該知道郡王府的楓葉圖吧?”南宮瑾嚴肅地問道,昨晚那楓葉的标志,讓他想到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彩沫然肩膀上的楓葉印記和楓葉圖。
明明是如此的巧合,為什麽,卻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你是說,都城中傳言的楓葉事件和此事有關?”
“嗯,所以,我覺得她是彩沫然。她沒死。”
“可是,那麽大的火,正常人都無法免于一死。”傅天琪的話不無道理,按照當日的火勢,的确,她難逃一死。
可是,這些巧合又來解釋?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幸存了下來。
這也是他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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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似乎注定了在新年之前還是無法安寧,滿城充斥着一股怪異的氣氛,這是将要大變的征兆。與往常不一樣的是,喜慶将這種詭異的氣氛,掩飾在濃郁的節慶下,蔓延着讓人窒息的感覺。
彩沫然傲然的身影站立在都城最高處,眺望着遠山,所有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這些日子來,單憑自己力量,已經日益壯大,相信,離目标越來越近了。
只是,暗中監視着自己的眼睛,又何止一雙?
只是那個黑衣神秘女人為什麽會這麽沉得住氣,還未引出她的蹤跡。
心中頗為懊惱,楓葉和楓葉圖,她不會聯想不到的。
将面紗籠罩上臉孔,淩厲的目光俯視整個都城,強大的氣場散漫開去。
“真是個膽大的女人,不知道多少人對你虎視眈眈嗎?”鳳舞傾城那厮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她附近,只聽得聲音,卻不見人影。
彩沫然也已經習慣神出鬼沒的他,淡淡一聲:“怕,我就不是彩沫然。”
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
一句話,将彩沫然的情緒提了上來,瞪他一眼。
“鳳舞傾城,你整天閑得慌是吧?”
啧啧兩聲,已經起身,朝着他的反方向走去。
鳳舞傾城飛身而起,上前,紅色的影子降落在她的面前,眼波流轉,道:“晚上別行動了。”
輕擡眼眸,瞥他一眼,自己制訂的計劃,怎麽能随意打亂。
“你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他說這話的時候是嚴肅認真的,彩沫然的眸子對視着他的眼,知道,他在關心自己。
只是,她太想知道幕後主使者是誰,想早日了結了這一切。
她總是如此決絕,不會回頭。
對着她的背影,一聲低吼:“你是故意留下楓葉,想引她出來?”
頓下腳步,睿智的眸子閃過一絲的光亮:“鳳舞傾城,我相信你明白身不由已的感覺?”
這就是現在的她的感受,為自己,也為正主彩沫然。她必須這麽做、
身不由己,太多的身不由己了,鳳舞傾城妖嬈的眸子只是輕柔一動,心疼地看着她。
那麽黎明快來臨吧,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了,很快。
(今天更新完畢,有人在疑惑孩子是誰的,吖吖前面寫過的啊。怎麽有的親忘記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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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下腳步,睿智的眸子閃過一絲的光亮:“鳳舞傾城,我相信你明白身不由已的感覺?”
這就是現在的她的感受,為自己,也為正主彩沫然。她必須這麽做、
身不由己,太多的身不由己了,鳳舞傾城妖嬈的眸子只是輕柔一動,心疼地看着她。肋
那麽黎明快來臨吧,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了,很快。
“凡事都不能超之過急。”對着她的背影,一身喊道。
這也算是關心吧,彩沫然的腳步頓了頓,擡起眼來,看着一片漆黑的前方,她充滿了力量,手不自覺地撫摸上小腹,暖暖的氣息流動着。
黑色小巧的身影,在夜色中穿行,一如往常,靈動而又迅速。
一切都很順利,她已經安全地離開,今晚的任務圓滿完成,相信明天,又将是轟動都城的熱門話題。
翻身出了府外,快速地順着牆頭,腳下的輕快地移動,不過數百米,她的耳朵靈巧一動,嘴角勾畫出一抹滿意的笑來,她,出現了,終于按捺不住了。
收回眸子,只是故意順着前方而去,将她一路引了過來。
身後的黑色影子遠遠地跟了上來,一路追随着,終于,彩沫然在空曠的山崖前停下,負手而立,等待她的腳步停下。
二人的距離不算遠,不過數十米,黑衣女人犀利的眸子看着她,冷聲道:“你和彩郡王府什麽關系?”镬
悠然轉身過去,黑色面紗下那張臉,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卻能感覺到那雙杏目流轉,蔓延出的淩厲神色。
“如若我不回答呢?”
“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話聲落,黑衣女人手中的長鞭已經飛舞而來,在空中啪啪作響,她的力道很大,被長鞭波及的地面,瞬間出現深深的裂痕。
彩沫然都輕易地躲閃而過,立于地面,冷靜而又沉着,輕擡眼眸,露出幾絲肆意的笑來:“年紀大了,容易上火,大媽看來更年期到了。”
從她的身形和功力來看,她絕對是久經鍛煉,年紀頗大。
一句話出,讓白湘蓮甚是懊惱,任憑是個女人,都會在意年紀和容貌。
手中的長鞭纏繞在手腕,眼裏的目光憤恨難耐,厲聲呵斥道:“不知死活的丫頭片子。”
長鞭刷刷而出,彩沫然手中的楓葉暗器瞬間全都飛射過去,長鞭觸及暗器,發出聲響,全都反彈回來,她的身體一翻滾,半跪狀态立于地面,五指伸開,合攏,那些暗器又重新夾入十指內。
右手從眼睛前,輕輕劃過,臉龐猛地轉了過來,伴随着那一剎那,手中的楓葉暗器再次發出。
白湘蓮的身體一個旋轉,長鞭将自己圍城了一個包圍圈,不停地揮動着,遮擋着暗器的進攻。
彩沫然手中的匕首盤旋而出,像極旋轉的風車般,快速而又鋒利。
“你是彩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