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當道:下堂夫,別得瑟 - 第 111 章 章節

疑。

彩沫然是不會這樣看着自己,因為,她和他是如此有默契,不用任何的言語,便能明白彼此。

可是,眼前的她,身形相似,卻神色不似。

看來是自己認錯人了,哭笑了一聲,擡起下巴,望着天空,從她的角度看去,似乎有些亮晶晶的東西在閃耀着。

心中微微一緊,克制住自己的情緒,道:“你說的她,對你來說似乎很重要?”

心中卻有另外一種掙紮,傳言不是說,是傲天出賣了她嗎?黑櫻門的內鬼,就是他。

如此一來,她死了不是更好。他又何必假惺惺地再來找她?

低垂下眼眸,不知道為何,想跟她多說幾句話,輕柔回答:“很重要。”

彩沫然的身子明顯一晃,穩住腳跟,繼續鎮定,并未轉身看着他,心道:“如果重要,為什麽要背叛?”

轉過身去,冷冷一聲:“我沒空陪你瞎扯。”

話聲落,人已經消失在他的眼前。

傲天苦澀而笑,失落在心底蔓延,她不是彩沫然,那你在哪兒?

“沫然,你在哪兒?別站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此刻的傲天,心中是愧疚和心痛在夾雜,反複地折磨着自己。

她肚子還有孩子,不知道,經歷了這麽多的苦難,母子二人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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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沫然又怎麽會想到,不過才躲開一個傲天,又殺出個黑面神。

輕柔的身體在夜色中靈動而行,眼看着就能脫離這片詭異的樹林,去不料,嗖一聲,長長的劍飛了過來,耳朵靈巧一動,将身子彎下,旋轉一圈,安穩立于地面上。

轉過眼去,看着對面的男人,熟悉的面孔,依舊冰冷如水,長劍落在他的手中。

楓葉暗器已經夾在五指之間,厲聲問道:“閣下好功夫。”

南宮瑾冷哼一聲,只是看着他,那雙黑色的眸子在夜色中,顯得那般淩厲。

“走多了夜路,終究會撞鬼的。”像是在警告她一般,都城今日,她可謂是火得很。

大街小巷,老老少少,誰人不知,簡直是茶餘飯後的重點談話對象。

彩沫然輕柔一笑,面紗下那張看不清楚的臉孔,卻透着強大的氣場,讓他不能小觑。

“你這是提醒,還是警告?”

他的眼眸裏沒有了空洞的光,看起來,似乎已經恢複了視力。心中一驚,對上他的眸子,将手指輕柔一轉:“我該謝謝你的好心,還是……”伴随着最後的話,手中的楓葉暗器已經飛了出去。“讨厭你多管閑事?”

小巧的楓葉暗器飕飕而來,南宮瑾的長劍揮出,哐當一聲,反彈回去。

彩沫然身體一翻,手中的暗器再次發出,伴随着腳下的暗器,也一起射出。

他的身子在旋轉,長劍揮舞,撞擊着暗器,發出清脆的響聲。

一輪下來,誰也沒有占到便宜,也沒有勝負。

對峙地看着彼此,彩沫然冷哼一聲,心道:“原來這厮,一直在裝瞎。”

夜色下的他,睿智的目光,閃着明亮的光芒,将他襯托得更加帥氣挺拔。

“彩沫然。”淡淡吐出三個字,黑色的眸子定定望着她。

都城中的怪事,如此快速地瘋傳着,他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人物,能如此神通廣大,次次成功。

竟是個女人,一個擁有強大的氣場的女人。

她身上蔓延着熟悉的氣息,像一個人,除了她,還會是誰?

彩沫然,是她,他心中有說不出的狂喜,仿佛失而複得般。

她的心一顫,有些心驚,他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嗎?

“閣下口中的彩沫然,不是前些日次,葬身火海的郡王府郡主嗎?怎麽會是我?”

她笑,笑地那般輕巧和不屑,讓南宮瑾,心中一陣疼痛。

随即,淹沒流轉,妖媚而眨眼,幽幽看着他道:“閣下就是青岚國首富南宮家二少爺,南宮瑾?”

故意一聲問道,手指輕柔地劃過自己的青絲,流露出萬種風情,腰肢輕柔搖曳。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在:

南宮瑾,見她如此模樣,不覺嫌惡一陣湧上心中。

彩沫然不會如此放蕩的模樣,她是如此讨厭自己,怎會風情萬種地挑逗自己?

鼻尖發出一聲鄙夷的冷哼聲:“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最好離我遠點。”

“哈,方才,可是你攔住了我。”手指妖嬈而動,撥弄了自己的面紗一下,擡起美麗的大眼睛,故意一聲又道:“南宮少爺,如果要把我當成彩沫然,我也不介意。”

終于,南宮瑾無法忍受搔首弄姿的彩沫然了,手中的長劍,揮出,低低一聲:“你根本就不配她的名字。”

哈,彩沫然覺得一陣好笑,什麽時候,自己在他心中變得如此高貴了起來。

不配她的名字?真是覺得好荒唐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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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南宮瑾無法忍受搔首弄姿的彩沫然了,手中的長劍,揮出,低低一聲:“你根本就不配她的名字。”

哈,彩沫然覺得一陣好笑,什麽時候,自己在他心中變得如此高貴了起來。

不配她的名字?真是覺得好荒唐的一句話。肋

一聲冷呵,轉過眼眸,看向他,淡淡問道:“哦?南宮少爺心中的彩沫然原來是如此地位崇高啊!”

他将長劍收回,淩厲的目光掃視過她的臉,連半秒也不曾停止,她不是她,自然沒有任何的理由讓他多看她一眼。

“以後最好別出現在我的面前。”這算警告嗎?

她哈哈一笑,笑聲清脆爽朗,仿佛雲霄的百靈一般。

“傳聞南宮少爺的雙目失明,看來不過是謠傳罷了。”其實心中甚是不滿,這厮在她面前裝瞎子,就是想讓她內疚是吧?

因為眼睛是被彩沫然所傷,在她面前這樣,不是讓她自責還有什麽目的?

更加可惡的是,以往以為他是瞎子,而在他面前肆無忌憚地脫衣服,穿衣服。

這厮,還真是無賴啊。

“知道得太多,對你沒有絲毫的好處。”又一聲冰冷的聲音,依舊的冷漠無情。他就是這樣,不是嗎?早已經摸透了他的性格,一點也不會詫異。

嘴角矝起一抹微微的笑意,帶着幾分的肆虐,幾分的不屑,大大的杏目流轉,已經轉過身去,藍色的身影妖嬈而動,朝着她的前方而去,潇灑丢下一句:“可惜,我不屑知道,也不感興趣。”镬

長劍入鞘,黑色無邊的眸子輕柔一動,為何,總覺得她和彩沫然是如此相似?可是,她卻又不同于彩沫然的冷漠。

手心握緊劍鞘,挺拔的身軀在夜風中,修長而又秀美。

估摸着已經離開南宮瑾的視線,這才松下警備,面對他,還是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聰明如他,很易被他看出破綻。而狡猾如他,竟能裝瞎子,裝得如此之像。

想到這裏,心中不禁一陣怒意,這厮,欺騙了她這麽久,竟沒讓她發現。

輕撫上肚子,覺得有些疲憊,抱歉一聲道:“對不起啊,又折騰到深夜了。”

嘴角卻浮現出慈祥的笑來,原來,母愛真的能改變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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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竹林的影子疊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深不可測的黑暗,獨孤一鳴就埋葬在此,那片松翠無邊,四季常青的偌大竹林。

這也是他們三人初識之地,睿妃跪拜在地,頭上的鬥笠取了下來,因為傷心過度而很是憔悴的臉,紅紅的眸子裏映着他的墓碑,那般清晰地倒映在她的眼中,直至心底深處。

沒有任何的表情,卻難以掩飾心底的痛苦,手指輕柔撫摸上墓碑,那般緩慢,那般溫柔。

“依瑪。”身後柔柔的聲音傳來,已經靠近的影子,順着她的方向蹲身下來。

白湘蓮的手緊緊地捂上她的肩膀,此刻,她的心比誰都刺痛,但是,卻只能掩飾住那即将噴發的痛苦。

因為,她是她的姐姐,一直以來,都讓着她的姐姐。

她是族人的希望,唯一能肩負起重擔的人,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的私人感情,更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的差池。

這就是身為傩耶族長女的責任,也是阿爹的心願。

轉過頭去,已經是淚眼朦胧,哽咽一聲:“姐姐。他……走了……”

只是這次,他走得很徹底,将是永遠的離開,不再讓她有任何的念想,能期盼着再次重聚。

輕柔點點頭,順着她的方向,跪拜在地上,臉上的面紗摘下,手心緊握着。

“一鳴,我們姐妹欠你的,無法償還,但是,我依娜在此發誓,一定不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