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映射着柔和的光,清秀的五官,看起來是那麽迷人。
南宮璃的嘴唇動了動,這樣靠近着她,一股心跳的感覺在觸動着心弦。
彩沫然一直對他沒有任何的戒備,而他這樣的舉動,只是覺得詫異,小孩子玩耍的把戲罷了。
“傻小子,這個又怎麽解釋?”
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眸轉了轉,呵呵一笑,對視着她的黑色眸子:“因為。。。。。。”蟲
後面的話未說出,直接将唇印在她的額頭上,那般溫柔,像羽毛撫過般,而她,卻像閃電擊中般,傻了眼。
“因為,姐姐像棉花糖,我很想咬一口啊。可是,我怕咬疼了你,所以,所以就輕輕地咬了姐姐一下。”哈哈一笑,将手從她腰間收了回來,對她調皮一笑。
哈,她,這才發現,被這小子給耍了。
看着他一蹦一跳地已經到了火堆旁,将雞肉拾起,重新放回火上,烤着。
過去,蹲身,挨着他,冷不妨,一個大大的板栗敲在他的頭上,故意一聲道:“好你個傻小子,敢欺負姐姐?”
南宮璃眼珠眨巴了幾下,無辜地轉過頭來,那雙忽閃的眼睛,透着明亮的光,甚是委屈的模樣看着她:“姐姐,我沒有欺負你啊。我只想保護你。”
覺得自己徹底敗了,敗給眼前這個傻不愣登的小子了,無奈地仰天搖頭:“你贏了,吃雞肉吧。”
傻小子呵呵一笑,撕下雞腿,卻遞給了彩沫然,“給你。”
南宮家上下,誰不知道三少爺最喜歡的就是雞腿,但是,他卻把她分給了自己。
說不出是何感覺,只是有些心疼得看着他,時間如若就此停止,倒也是好的。
似乎有些打鬥的聲音傳來,彩沫然警覺地站起身來,還未來得及吃下那燒烤的雞肉,拉起南宮璃,一邊跑,一邊道:“不好,客棧被圍攻了,我帶你先找個地方躲一躲。”
這是預料中的事,去都城的這一路,不會這麽太平。
南宮璃的眼眸微微一閃,只是跟着她的腳步,一路向前跑着。
“三少爺,你先進去,找個地方藏起來,不要出來。”還未等南宮璃回答,已經将他推了進去,拉上門,轉身,跑開了。
燈火通紅的客棧,打鬥聲四起,南宮家的守衛正在奮戰,南宮瑾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傲立在夜色中,負手而立,嘴角依舊的那抹冷清。
看着打鬥的雙方,不分勝負,刀光劍影在眼前晃動。
而四周準備好的弓箭手,正在等候發令,看來他,早已經做了準備。
快速到他身旁,手中的匕首收了回來,他這是在觀戰,還是故意給對方挑釁的時間。
“你早就猜測到了?”
他沒有回答,那雙黑色空洞的眸子,只是微微一動。
自己的擔心的多餘了,根本不用他動一根手指頭,就能解決,而自己還匆忙地趕來。
“抓活口。”只冷冷地吩咐一聲,他是想獲得些線索吧。
只見陸續倒下的敵人,只剩的幾個,有些慌張,地看了看對方,似乎沒有了底氣。
他要活口,擺明是要從他們口中套得線索。
看着層層圍攻的守衛,再望向那守候的弓箭手,而那個冰冷的男人,目光更是吓人。
想是插翅也難飛了,默契地點頭,咬上衣領,瞬間,眼珠直瞪,倒了下去。
南宮瑾的手一緊,他們三人已經死了,服毒而死,所謂的死士,就是如此。
看來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想得到任何的消息都是徒勞。
彩沫然也有些詫異了,第一次看到,如此的死法。
“二少爺,他。。他們。。。服毒。。。自殺了。”
南宮瑾的手只是輕擡了起來,示意,他已經知道。
轉身,吩咐道:“清理好客棧,別驚吓了老夫人。”
看着他的背影,她,只是眼眸微微一動,南宮瑾究竟得罪了誰?
作為青岚國的首富,一定結下了不少的仇家吧。
看着那一地的屍體,一股難以言語的感覺湧上心頭,有些反胃,又有些迷茫。
鮮血,幾乎陪伴着每一日,從未曾停止過。
這一夜,注定了是個失眠夜,南宮瑾無法睡眠,彩沫然亦是如此。
而又有誰能安心入睡呢?
各自懷着心事,望着窗外的那一片的朦胧月色,難以安睡。
-----------------------分割線-------------------
次日,知道陽光灑入卧室,難得的天晴了,明媚的光慢慢地融化着蒼茫的白色大地。
阿琳端着熱水,進來,放好,輕輕推了推彩沫然:“郡主,郡主快起來了,你忘記今天什麽日子了?”
将被子拉緊了一些,揮開阿琳的手,“阿琳,讓我多睡會。”
昨晚,翻來覆去,也不知道幾更時分才睡着,直到現在還覺得頭暈乎乎。
阿琳的眼睛忽然睜得大大,身體僵直住,有些站立不安,因為,她看到已經緩緩而來的老夫人和大少奶奶。
郡主鐵定沒好日子過了,她們又來找茬了。
手背在身後,拉了拉彩沫然的被子,心道:“郡主,你還不起來,就慘了。”
老夫人鐵青着臉,杜雲娟一手握着絲帕,輕輕擦了擦臉頰,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上的彩沫然。
她這是活膩了,連今天是什麽重要的日子都忘記了。南宮家向來對此非常重視,難道她彩沫然在南宮家生活的這些年,竟不記得這個重要的日子。
阿琳的腿有些發抖,結巴一身請安道:“老。。。老夫人。。。。安好!”
彩沫然的睡意瞬間消散,翻身坐了起來,老夫人正直直地看着自己,一瞬間的愕然,随即恢複過來,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
“弟妹,還不快起來,給老夫人請安。”
外人看在眼裏,準會以為是這個嫂子好心地提醒,可,她們二人彼此明白。
“你可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
老夫人有些怒意,坐到椅子上,面無神色的臉,只是直直看着她。
呵,失去記憶?還是故意裝的?
今天是什麽日子?想破頭也想不出,彩沫然的心中狐疑不解,看了看阿琳,眼神詢問着。阿琳自然不敢插嘴,只是嘴唇動了動,被杜雲娟一個兇狠的眼神,止住了口型。
漫不經心地套上外套,只是淡淡一笑:“老夫人,大清早的,還是喝點降火茶吧?”
一邊笑着,一邊伸出手去,将茶杯翻過來,滿上茶水,遞了上去,那鎮定的眼眸,沒有絲毫的後怕。
真是越看越生氣,為什麽,她嫁進南宮家,就沒有一天,讓她舒服過。冤孽,真是冤孽,娶了個這樣的媳婦。
一手打落她的手,将杯子落了下來,茶水灑落在桌上,緩緩地流淌了下去。
阿琳忙上前,慌忙地擁手擦拭着桌子,賠罪着:“老夫人,請息怒,請息怒。”
她也不急也不氣,手指只是劃過額頭前的劉海,輕笑了笑,她看她從來就沒順眼過,打落她的茶杯也不是第一次。
“老夫人,動氣傷肝。”
還是一貫的不屑和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将新的杯子翻過來,倒上茶水,再次遞上去:“請用!”
“你。。。你。。。彩沫然,你太放肆了。”老夫人一手拍案,一手抓着自己的胸口,似乎被她氣得不輕。
杜雲娟已經上前拍着老夫人的後背,着急的安慰着:“老夫人,您別生氣。”
“弟妹,你怎麽能這樣?”瞥她一眼,心中卻是幸災樂禍。
如此重要的日子,不僅忘記,還惹得老夫人生氣,就算南宮瑾,想保她也保不了。
給你償還的機會
“弟妹,你怎麽能這樣?”瞥她一眼,心中卻是幸災樂禍。
如此重要的日子,不僅忘記,還惹得老夫人生氣,就算南宮瑾,想保她也保不了。
“來人。。。來人。。。”老夫人氣急敗壞,呵斥着。
家丁應聲已經慌忙地跑了進來,一聲問道:“老夫人,有什麽吩咐?”懶
“把她抓起來。”指着彩沫然,氣得直喘氣的老夫人,眼裏只有嫌惡,沒有任何的表情。
家丁猶豫了,看着彩沫然,有些膽怯,又有些顧忌老夫人的權威,為難地左右看看。
“還不快給我拿下。”又一聲怒吼,恨恨地瞪着彩沫然。
家丁不得不硬着頭皮上前,她只是将眸子一擡,淡然一瞥的神色,眼眸裏透着不可忽視的威懾力,嘴角斜揚上一個弧度,卻讓人心中,不得不生出一股後怕。
“二少奶奶,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輕笑了一聲,“退下。”
家丁又開始左右為難了,她是郡主,她是老夫人,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如若是從前的郡主,倒是不會如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