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大的這一天居。
現在的她,讓他覺得不可思義,從她醒來的那刻,他已經發覺她的不同。
南宮瑾是怎麽也沒想到,彩沫然這女人竟會在匕首上做了手腳。
由手蔓延至全身,這種感覺簡直是折磨。
夾雜着疼痛的癢,南宮瑾額頭的青筋畢現,坐在原地的身體,硬是不敢多動半分。
手猛地拍上桌案,口中恨恨的低罵一聲:“該死的女人。”
身上的疼癢越來越難受,讓他冷汗直冒,調勻氣息,平靜自己的憤怒的心情赭。
那抹突然出現的身影,搖了搖頭,輕笑一聲:“南宮,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南宮瑾睜開眼來,瞥他一眼,“你倒是看足了戲份。”
“呵呵,我很想知道,這個彩沫然會不會是因為。。。。”
這倒是提醒了他,彩沫然的突然變化,越是讓他心中好奇。
現在起,要慢慢折騰她,直到她露出所有的真面目。
“她竟能自動解開穴道,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南宮瑾身上的難受,讓他不舒服到了極點,站起身來,披上披風而出。
“南宮,你要幹什麽?”
南宮瑾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留,卻是加快了速度。
彩沫然果然心情好,哼着小曲,翹着二郎腿,嗑着瓜子,院子已經打掃得差不多。
“彩沫然,你好大的膽子。”
空中抛出的瓜子落在口中,預料中的事,站直身體,“一般般啦。”
臭家夥,這粉末的滋味好受吧?那種又疼又癢,根本無法控制的感覺,就是他的報應。
南宮瑾的手指已經咯吱作響,她這态度,真讓人咬牙。
看着他準确無誤地朝着自己走來,他辨別方向的能力跟常人真是無異。
阿琳的心已經提到嗓門,看二少爺這麽生氣,不知道,郡主又做了什麽讓他不高興的事了。
南宮瑾修長的腿已經矗立在她面前,彩沫然手中的瓜子攤開,放在桌上,繼續擺弄着。
她似乎在用瓜子碼成一個字,南宮瑾又氣有惱,同時又好奇。
“彩沫然,安逸的日子才不過兩天,就好了傷疤忘了痛?”
忘了?怎麽可能?他對她這幾日所做,已經足夠讓她記住了,更不用以前這身體主人所承受的。
“二少爺,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怎麽敢忘記?”她的回答字字咬牙而生硬。
她在恨他?現在的她明顯的帶着一股怨恨,那是之前不曾有的感覺,為什麽心會莫名地跳了一下,說不出的怪異。
“是嗎?那今晚,就讓你好好表現。”
一樣可悲的公主
“是嗎?那今晚,就讓你好好表現。”.
說罷,他竟猛地将彩沫然抗了起來,伴随着那一瞬間,彩沫然快瘋了,因為她又被他給點中了。
根本不容許她的絲毫反抗,她也沒有反抗的資格,心中是什麽堆積起來,郁悶難舒居。
阿琳張大嘴,焦急地想追上去,卻是不敢。
二少爺還是第一次和郡主這麽親密,但是他的表情還是那般冷漠,不知道郡主接下來會怎樣。
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的打算,彩沫然只能任由他将她,抗回她的房間。
猛地将她扔到地上,抖了抖袖口,彩沫然是越來越懷疑他的眼睛,是不是假裝失明。
他完全能清楚地辨認出方向,該死的男人,硬生地将她摔了下來,似乎有些裂痛的感覺。
他摸索着桌上的杯子,倒滿茶水,彩沫然的心開始打着鼓,他究竟想做什麽赭?
只見他的手輕輕地端起杯子,嘴角散開濃郁的笑,說不出的怪異,看得她心裏一陣發毛。
蹲下身去,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冰冷而陰森的微微一笑:“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咯噔一下,彩沫然覺得自己的心似乎抽了一下,他的話意思是。。。
強行地将杯子中的水灌進她的嘴裏,讓她咳嗽不止。
他的眼裏依舊沒有任何的焦距,卻是透着冰冷刺目的寒冷。
将杯子優雅地放好,轉眼冷冷瞥了她一眼:“好好享受吧,郡主。”
彩沫然只能憤恨地瞪着他,那茶水下了東西是她匕首上的藥粉。看着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門外,真想把他碎撕萬段。
該死的臭男人!
不過片刻,彩沫然終于明白他所說的意思,全身開始蔓延着一股難受的感覺。
從心髒開始直至各個部位,疼得如針刺般,并夾雜着火辣辣的感覺。
好狠的招?這藥粉,簡直要命,他竟能忍受住,折回身來折騰她。
她的全身開始冒出汗來,那股怪異的感覺一陣陣地湧現着,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而來。
肩膀上的印記一陣出現,一陣消失,伴随着她的痛苦,漸漸變得通紅起來。
彩沫然猛地用盡前身力氣,仰天一聲大叫:“啊!”
穴道沖開來,喘着大氣趴在地上,好難受,這種感覺好難受。
全身如火燒般疼,低罵着:“南宮瑾,你。。你。。給我記住。。。”
如果要忍受這樣的折磨,還不如一槍來得痛快,這就是他可惡之處。
就是要慢慢折磨她,她明白,在他眼裏,她根本就是個消遣和玩物。
決不低頭,彩沫然,他沒有資格要你屈膝。
漸漸的,體力開始下降,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彩沫然在掙紮良久後,昏倒了下去。
獨樂不如衆樂
她怕過誰?想命令她堂堂女老大,簡直是笑話。.
大少奶奶的眼睛頓時睜得大大,向來逆來順受的她,現在竟說話這麽大聲。她不是不知道二弟的脾氣,并不是因為愛而娶她,而對她恨之入骨,才會娶她進門。
南宮家,誰人都可以不把她放在眼裏的挂名二少奶奶,進入南宮家,卻并不是正室,做了偏房小妾。
就算她是郡主,那都是以前的風光事跡,現在的她,只不過是卑賤的小妾。
可想她的地位多麽低下。
她的話一出,的确有些作用,那冷漠的家夥終于有些反映,頓住,轉過身來。
他的目光是空洞的,似乎沒有任何的焦點,莫非他失明了居?
嘴角勾畫出一抹輕蔑的笑來,夾雜着絲絲的寒氣:“彩沫然,很好,你知道反抗了?難道你還以為自己是郡主?”
“我彩沫然向來都是,受不來氣,所以,你最好別惹禍上身。”
他随即一怔,她是那個嫁進南宮家卑躬屈膝的小妾嗎?向來都是沒有任何地位的她,今天怎麽會這麽嚣張?
他的眼睛,也是拜她所賜,才會失明,再也看不到自己所愛的人和這世界的一切。
以前的她,的确任何人都要給出幾分薄面,可惜,今非昔比。
不是她,自己的眼睛和心愛的人,也不會。。。赭。
郡王府已經落魄,而她這個挂名郡主不是南宮家的勢力,早已經不知道淪落到什麽地步。
外姓郡王,向來都是不會有好結果,這就是投降求榮的後果,咎由自取。
“領我回房。”彩沫然只是輕掃身邊的丫鬟一眼,丫鬟有些哆嗦,被她的淩厲目光一掃,不敢違抗,領命一聲:“是,郡主。”
郡主今天怎麽這麽異常,竟公然反抗二少爺?
她的行為好突然,讓每個人都琢磨不透,也詫異萬分。
停着她的腳步聲緩緩而去,南宮瑾輕笑了一聲,這樣才有意思,彩沫然。
我們需要好好的玩下去,才能消我心頭之痛。
“二少爺。。。。。”
“給我拿下。”
一聲冰冷的命令聲下,身後的家丁已經快速上前,将彩沫然圍困起來。
大少奶奶悠閑地站到一旁,等着好戲的上演。
彩沫然輕眨美麗的眼眸,看這架勢,他是不罷休了。
“你們誰敢?”
她的聲音不急不慢,語氣平穩,卻透着不可忤逆的威懾力。
“綁起來,吊到樹上,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她下來。”
‘二少爺,饒命啊,郡主。。身體恐不能再承擔。。。請二少爺。。。”
丫鬟的話聲,還未落下,這廂已經開始,動手起來。
彩沫然,心中怒氣滿滿,竟敢這樣對待她彩沫然,真是不想活了。
一個轉身,猛地拉下家丁的腰帶,聽得啪啪幾聲,三三兩兩的躺在地上,直叫的家丁,顯然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放肆。”
彩沫然冷哼一聲,支撐住身體,該死的,這身體因為被罰跪,全身都凍得有些麻木。
她明顯地感覺到,眼前的東西,在一搖一晃。
猛地搖了搖頭,靠住身體,眼前的錦衣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
手中被擰成繩子的腰帶還未揮出,頭已經疼得欲炸開來。
男人的手猛地伸向自己,還未靠近她的身體,她卻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郡主!”
男人收回手來,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