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林若仙就真的那麽難解決!”
“主上,若不是水纭那死丫頭突然出現……”
“我不聽解釋!”國師轉過陰森的臉,那詭異的手掌變的赤紅赤紅的。
“不要啊,主上!再給屬下一個機會吧!”跪在地上的黑衣認驚恐的喊道。
“沒用的東西,留着還有什麽用!”國師身影暴閃,長長的指甲扣進了黑衣人的腦袋。
“嘩啦——”突然屋梁上瓦片墜落,之後一個身影立刻飛掠而出。
“還想跑?”國師騰身而出,直追那黑色瘦小身影。
靜波使出吃奶的勁飛躍在屋檐上,耳邊風聲呼嘯,可他後背卻冷汗直冒。國師真的瘋了,殺人不眨眼,埋頭直奔。才出神一會,一陣陰風吹來,靜波大驚。國師竟然就在自己身後,就隔了一步距離,他的手又變成赤紅色的了。
“小子,看你往哪跑!”足下一緊,國師一抓扣向靜波。
靜波蒙着臉,看不清他的表情,可那睜得大大的眼裏滿是驚恐之意。處于本能,足下微點,急急該了方向,驚險躲過一爪。可肩頭卻被抓去了一片血肉,撫着肩頭,靜波劍眉緊蹙,呼吸不穩。
國師看着眼前的小鬼,笑的陰險,“看你身法輕巧,該是單卓漁身邊的小小夜衛許靜波吧。”
聞言,靜波大驚,肩頭火辣的疼痛更是讓他承受不住。大眼環視着四周,可大街上靜悄悄的連個鬼影也沒有。
“不用看了,沒人會來救你。你同來的夥伴應該也好不到哪裏,一起等着受死吧!”國師話音方落,騰身而起。
靜波看着鋒利的指甲迎面而來,竟然發現自己被他的掌風吸住無法移動半步。在這一刻靜波幾乎放棄了生的希望,閉上了眼睛。
“咔!”一物體斷裂的聲音傳來,靜波只覺勁風拂面而過,臉頰一陣刺痛卻什麽也沒發生。猛的睜開眼,只見國師的右手鮮血淋淋,長長的指甲斷去兩根。而自己身前卻站着一個蒙面的紫衣人,他身材嬌小,長發高高盤起以三跟紫玉發簪固定,留了些許披散而下直至腰跡。他……是個女人!
國師撫着右手,一雙狹長的眼瞪着眼前的身影,根本不信自己會輸在一個女人的手裏。女人?國師再次打量她,這女人會是林若仙嗎?可她不愛穿女裝啊,不如探探她。
紫衣女子長劍點地,身形潇灑。一雙有神的大眼緊盯着老賊,看着他的眼,她似乎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心意。國師身形才動,紫衣女子便主動相迎,長劍直點對手要穴。
靜波撫着開始麻木的肩頭,靠着牆休息着,一雙大眼緊盯着戰況。這女人真厲害,輕功絕對在自己之上,身法更是靈巧,國師竟然無法近她身。
國師久攻不下,眼裏怒火狂盛。突然他的雙眼透出一陣紅光,紫衣女子見此,水眸猶的睜大,身子暴退。掠過靜波身邊,一把抓住靜波沒有受傷的肩頭,飛身而起。
他們才離開,那一片所有物體都被粉碎。紫衣女子看着眼前的一幕,沒有多言,不再猶豫帶着靜波足下輕點飛掠而出。
靜波被風吹的睜不開眼,眯着眼他轉頭看向自己的救命恩人,她蒙着臉什麽也看不清。靜波看着靜月湖邊的歪脖子樹道:“就那,放我下來。”
紫衣女子沒出聲,帶着靜波翩然落地。靜波回身單膝跪地抱拳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請問姑娘尊姓芳名,靜波他日必當圖報。”
紫衣姑娘聞言靜靜的扶起靜波,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撿起地上的樹枝寫道:“不用客氣。”
“姑娘……”
紫衣姑娘望了靜波一眼,轉身足下一點,飛身而起。轉眼,夜空已經沒有紫衣姑娘的身影了。
靜波看着那黑漆漆的夜空心裏總有點疑惑,那雙眼清明透亮,似乎在哪見過。正出神的當口,另一個黑衣人靜靜的飄落。“王爺!”
來人扯下蒙面,正是單卓漁。卓漁看了眼靜波鮮血淋淋的肩頭緊張道:“你碰見國師了?”
“是的,但有位紫衣姑娘救了靜波一命,未曾留下姓名就走了,她好像是個啞巴。”靜波指了下地上清秀卻帶着鋼力的字。
卓漁望了眼那字,心裏不由的就冒上一個人來,可很快就被否認。因為人家不會寫出這麽好的字,也不會輕易答應穿女裝。“嗯。此地不宜久留,走。”
王府,靜波推開水纭房門,不想沒見着公主但是出來一位白衣人。此人搖着白玉扇,似笑非笑的臉讓人看了就寒毛直豎。“屬下見過總管。”
随後跟進的單卓漁望了眼夏晉峰說:“你怎麽舍得出蘭心閣了?”
“淩晨來我這領罰,一出口就是失職。我在想能讓淩晨失職……一定是出了大事,不出來看看對不起兄弟你啊!”夏晉峰搖着扇,看着他落座後說,“解藥拿到了嗎?”
聞言卓漁嚴厲的眼神看向夏晉峰,“若仙跟你說的?”
“不,我敲門沒人應聲就自己進來了,給水纭把個脈也就不難想象了。”夏晉峰真是笑容常在,心情好壞都是一個表情。眼光瞟向一旁,發現靜波的肩頭血肉模糊,“你,把衣服脫了。”
“什麽?”靜波一愣,腦門上問號一顆顆的。
“索魂爪有毒,你想變成廢人……本總管也不會介意的。”夏晉峰這回笑的更深了。
靜波聞言才褪下長袍,露出猙獰的傷口。晉峰看着那傷口不深不淺,看來還是他自己輕功厲害,躲的夠快。否則……只怕難見明天的太陽。“憑你絕對逃不出國師的手掌心,誰救的你?卓漁?”
“不是,是一個紫衣女子,好像是個啞巴。”靜波被按進椅子上藥,藥性似乎很烈,疼得他冷汗淋漓。
“紫衣?我剛剛在窗口就看見一個紫衣丫頭進了你的院子,呵呵……不會是未來的王妃吧?”
“什麽!”正在給水纭喂藥的單卓漁聞言立刻起身,臉色大變。
這時水纭的房門被推開了,若仙被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吓了一跳,“漁頭,你回來啦!”大眼一轉看到了靜波,“受傷了?嚴重嗎?”
“不是很嚴重,死不了!”夏晉峰狠狠的拍了下靜波的胳膊,疼的小鬼差點痛哭。
若仙聞言忍不住笑了,端着碗走近床邊,對着卓漁道:“藥拿到了?你沒事吧?”若仙上下打量着他,發現沒什麽損傷。
卓漁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的盯着丫頭的眼睛,“你剛才上哪了?”
“煎藥啊,想暫時壓一下毒性。不過現在看來不用了。”若仙放心的揚起嘴角,笑的很美。
“我和總管還有事談,我們去書房了,你回去先休息吧。”卓漁看着丫頭心情就會變好,他彎了彎嘴角扶着她的腰走出了水纭的房間。
夏晉峰看着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一把拉起靜波,“死小子,還賴在人家姑娘房裏?走啊!”
“痛啊,輕點!”靜波撫着肩頭,硬是被拉了出去。
翌日,若仙正式搬進皇宮。由于水纭傷勢未見起色,暫由靜波負責若仙安全。可若仙偏偏跟靜波對着幹,經常趁他沒上崗前先溜走。
夏晉峰把着水纭的脈,笑望着夜衛裏唯一的女孩說:“在未來的三個月裏你不能動用內力,否則你的一身修為就沒有了。”
“水纭明白。”水纭坐在椅中,輕聲道。
晉峰離座開始收拾自己的藥箱,他看着一旁沉思的單卓漁說:“你怎麽還在發呆?還想着那個紫衣女人?”
卓漁點頭,看着晉峰說:“我在想這個女人是敵是友?她為什麽半夜不睡覺還那麽恰巧的救了靜波?”
“王爺,您是不是在懷疑公主?”靜波今天又被甩,幹脆跑來伺候主子,“王爺,就算公主輕功真那麽好,那字呢?那地上的字怎麽解釋?”
坐在一旁的水纭輕輕起身道:“王爺,我幫公主整理衣物的時候确實有見過一身紫色衣裙,但靜波所說的紫玉簪卻從沒見過。不過公主很寶貝那身衣服,不準我随便拿出來給她穿。”
“真的?”晉峰和靜波異口同聲,屋裏三個男人互相望着。
晉峰思索着什麽說:“卓漁,若紫衣人真是公主,我想咱們的大計劃可以加上她。那麽實施的那天,保護皇後娘娘的人就有着落了。”
“可萬一不是呢?”水纭現下體弱,卻更顯風韻。
“試試不就知道了。”晉峰晃着扇子,笑的高深。“現在閑着無聊,不如我們去看看那個不像公主的公主。”
卓漁一進書房就見太傅在說自己侄女,上前一問才知道小丫頭念着玩,一上午都沒來上課。
“為什麽我要天天上課,那個番邦公主卻可來可不來?”小娃娃的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