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愛妃又惹事兒了 - 第 9 章 ☆9.第9章雙胞胎姐弟

第9章 雙胞胎姐弟

衆人循着原願的哭聲望向燕澤身後,果然見到了燕京子弟中最矜貴的太子殿下,衆人連忙下跪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燕淮目不斜視地朝着原願而去,看着她滿臉淚痕,将袖中的帕巾塞到她手中,才将冰冷的視線定格在燕澤身上。

“皇…皇兄…我沒有…”燕澤不安地看着眼前面色冷峻的燕淮,哆哆嗦嗦也沒有說成一句完整的話。

燕淮一言不發牽起原願的手,在衆人的注視下出了課室,衆人又是一陣恭敬送別,看向還愣在原地的燕澤,無一人敢出聲搭話,唯恐被殃及池魚。

眼淚收放自如的原願在踏出課室門的那一刻就停了哭聲,看着緊拉着自己的大手,嘟起嘴開始指控他,“燕慎之你這個騙人精,上學一點都不好玩,還有先生,他居然叫我讀課文?天哦,我才第一天上學!我哪裏會!讓我被大家笑話,他還罰我抄課文!”

越說越氣,原願小腦袋瓜子一轉,立刻把所有鍋扣在燕淮頭上,“燕慎之我不管,你要是不幫我抄課文我明天就不去上學了。”

“先生教你的聽不懂?”燕淮沒有在意她氣呼呼的威脅話語,反而問起不相幹的事情。

“我當然聽不懂了,先生老是子曰子曰的,我聽得都要睡着了,燕慎之,我不想去國學院了,我學不懂,他們都笑話我。”說到這原願心裏就有點委屈,語氣也帶着絲低落。

知道小丫頭好面子,燕淮也不去拆穿她,只是這學還是得去上,“若不願去國學院,那便由孤親自教你,定不會叫你學不會。”

原願一聽這惡毒的話,立刻幽怨地看着他,燕慎之這個大壞蛋又要欺負她,氣死了,等她長大了看她怎麽欺負回來!

瞥了眼小丫頭氣鼓鼓的小模樣,燕淮故作不明所以地問了句,“怎麽?可是覺得孤的學識比不上李少傅?”

“沒有沒有,你不是每日都要上學嗎?小徳子都說你很忙的,就不用你教我啦。”原願擺了下手拒絕道,她是不想去國學院,但更不想落到燕慎之的手裏,這個大壞蛋指不定怎麽折磨她呢。

燕淮見好就收,牽着她往東宮方向走,沒再多問她關于在課室發生的事情,用午膳轉移她的注意力,“午膳孤讓膳房給你加道蒜香排骨可好?”

一聽到加菜,原願眼睛都亮了,自是滿口應下,“好哇,燕慎之我們走快些,我餓了。”

心滿意足用完午膳,原願回了自己的寝殿看着要罰抄的課文唉聲嘆氣,十遍這麽多,她可怎麽辦啊?

小腦袋瓜子高速運轉着,她得找個人來抄才行啊,原願很快将目标鎖定在了青衣,追風還有小徳子身上,至于為什麽沒有燕淮的名字,哦,她怕被那大壞蛋報複。

比起東宮裏小丫頭淺顯的小心思,儲秀宮裏的燕澤正窩在胞姐燕明珠的寝殿中說起自己在國學院被個丫頭片子下了面子的事。

“你說皇兄護着那個野丫頭?”燕明珠有些不大相信,太子皇兄是何秉性她還是知道一點的,生性涼薄,對他們這些弟妹平時看都不看一眼,怎麽可能會去護着一個野丫頭?

燕澤也不知道要怎麽同胞姐說,雖然皇兄并沒有訓斥于他,但他眼中的嫌惡他确是明顯感受到了,更別說他還當衆拉着那臭丫頭出了國學院。

“皇姐,我說的是真的,不知道那個臭丫頭到底是什麽人,皇兄很護着她!氣死我了!那個臭丫頭讓我當衆出醜,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頓,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燕明珠看着胞弟氣憤的模樣,拍了拍他的厚背說道,“有什麽好氣的,皇姐明天就幫你教訓她。”

“那皇姐你注意別被皇兄撞上了,最好也別讓那臭丫頭發現了。”燕澤怕燕明珠不注意留了痕跡叫燕淮抓住了,那他們姐弟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放心吧,皇姐知道該怎麽做。”燕明珠胸有成竹地應下,不過收拾個野丫頭,她多的是辦法。

在原願的威逼利誘之下,青衣和小德子還是沒能逃過小丫頭的魔掌,各自喜提五遍抄課文,偏偏那位始作俑者還毫無羞愧之心地吃着甜點。

燕淮看了眼小丫頭也不訓斥她,今兒個她能為了不抄書而威逼手底下的人,那明日在李少傅那少不了又得被罰。

“青衣小徳子你們的筆跡可不許差太多哦,不然明天叫先生看出來了我肯定又要遭殃了。”原願邊吃着葡萄邊提醒還在抄書的兩人,小丫頭雖然人小,心裏頭的小九九卻不少。

“……”您倒是半點不肯吃虧呢!小德子無奈地在心中咬牙切齒道。

挑挑揀揀地拿到十遍抄書罰稿,原願小心地把它們裝進書袋子中,然後心無旁骛地準備睡覺了,哦,睡前還不忘告知青衣自己明日想吃的早膳。

“心心小姐,早膳吃水煮魚太腥了,奴婢給您準備一道魚片粥可好?”青衣怕小丫頭大早上吃了消化不良,換了個法子讓她吃到想吃的。

“行吧。”原願有些失望地應道,青衣的好意她不能拒絕得太明顯,要是讓燕慎之那個大壞蛋知道了她是打着讓自己鬧肚子逃避去上學的主意,肯定又要揍她了。

次日清晨,這次不用燕淮來抓人,原願自己就醒了,準時出現在膳廳,這到讓燕淮有些意外,昨日小丫頭還不情不願地嘟囔着不想去國學院,今兒個卻自己起來了,也不鬧着不去上學?

“燕慎之,今日不用你送我去學堂了,讓青衣陪我去就好了。”原願一反常态地對着燕淮說道,三兩下扒完碗裏的粥,拉着青衣就風風火火地出門了。

“讓人看着點,莫要鬧出太大動靜了。”燕淮心照不宣地對着身旁侯着的小徳子說道,小丫頭心裏那點小算計他如何能不知道,不過就是想給燕澤吃點小苦頭好掙回她昨日被嘲笑的面子。

“奴明白。”小德子自是應下,小祖宗那心眼小得堪比針孔,四皇子昨日給她的難堪小祖宗可是牢牢記着呢,惹誰不好非要惹這有太子殿下護得跟心尖肉似的東宮一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