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祖接到信函,頓時明白了霓裳來千巫山祈福會帶着軒轅美蓮原因,美蓮是他的孩子,處于對霓裳和美蓮深深的愧疚,他決定,此次不再插手霓裳要做的事。
回到眼前,霓裳皇後會心一笑,道,“那是自然,不過,若不是軒轅卿背後的那個人願意妥協,本宮,也不能有此勝算。”
“說到底,霓裳皇後與奇峰已經是同一陣線的人,奇峰甚為疑惑,軒轅卿背後的高人,到底是誰?”
霓裳皇後面色略有不喜,“奇峰,有些事情不是本宮不願講,而是講了只會給你帶來弊端,畢竟你這次名為左翼祝賀大婚,實則親自來監視錦繡王,而身不在朝政已經是涉險了,倘若讓那高人知道你還打他的主意,怕你很難出得了納疆。
到時候公梁允寒帶着淼兒不但沒有逃到海角天邊,而是直接回火倉國的上京城,那你反連皇位都會岌岌可危,不就得不償失?”
火奇峰收了心思。
這一邊,納疆國與邬疆國的交接,北鬥城。
天色已經昏暗,軒轅卿帶着十萬大軍即将進城,天邊一道藍光如閃電般盤旋而來,“嘎~嘎~”落在軒轅卿的肩頭。
軒轅卿拆下血藍鷹腿上的蠟封信,師父信上只說六個字了,“師父難言,勿怪!”
軒轅卿頓時預感不妙,勿怪什麽?出了什麽事?
正在他疑惑是,探子又來了一封密保,上面說,“千巫山巫祖不知是何原因多日在巫祖殿閉門不出,楚汐汐消失,錦繡王消失。”
軒轅卿眯眼,将信攥緊在掌中,再打開時成了碎紙末,輕風吹過,紙末随風飄揚,“師父,究竟何事讓你沉默徒兒的所托?”
月下日出,天邊的朝霞透過碎雲穿過浮沉,播撒在古老的納疆大地。
楚汐汐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好像一個世紀,也好像是一瞬間,只感到細小的時光從耳邊流逝,伴着漸漸靠近的男性氣息,她微微睜了眼。
古月生輝的面容近在眼前,英武的輪廓如初見那般威武盎然,剛毅的眸子中多了幾許的期盼和竊喜,淡青色的胡子茬頗顯的寂寥。
“允寒,是你?”她意外。
公梁允寒靠近,他的臉頰貼着她的臉頰珍惜的磨蹭着,突然迅速擒住她的小唇,魁梧的身體壓着她,毫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恨不能将她吸入骨髓。
楚汐汐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就如曾經被那幹布喇封住了大脈那般,沒了半點內力。
公梁允寒這幾日看着她近在眼前,無數次的想趁着她不醒而占有,可每每拉開她的衣襟,卻最終都放棄了念頭。
今日她醒了,瞳孔裏倒影着他的影子,多麽靈動的女人,手下開始撕扯她的衣裳,伴着“嘶嘶~”的布條破碎聲,女人的肩頭,身上,手臂,大片雪白的肌膚落入他的掌中,被揉捏的發紅,甚至出現了瘀青。
楚汐汐已經将公梁允寒的舌頭咬爛,連他的牙齒都蹭的“吱吱~”響,依舊無濟于事,任憑自己的身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他的身下,被他架起,隔着他的衣物狠狠的抵住。
公梁允寒松了口,舔掉嘴角滑出的血絲,“怕我?汐汐~,你還在怕我?”
楚汐汐的發絲散亂,衣不遮體,卻沒有厭惡,只是帶着疲倦,“怕與不怕又能怎樣,是我欠你的,若你想要的我命,随時可以拿去,只是,別告訴他我死了就好。”這個他,是說軒轅卿。
她還是情願死,也不願給他。
公梁允寒放開了她的身體,将她破碎的衣裳撂倒一邊,脫下自己的外袍給她搭上,“穿上吧,天氣涼,明日我給你帶些好看的新衣裳來。”
楚汐汐不知公梁允寒所謂何意,如今的他太沉,她琢磨不透,但這緊張的氣憤必須緩和,不然她沒有安全感。
她眼珠一轉,說道,“你把我帶到這裏扒光了我的衣裳,你以為你再用些漂亮的衣裳來哄我,我就不會生氣嗎?公梁允寒~,你把我楚汐汐當成什麽人了?我和你認識這麽久了,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這些東西,請你下次直接給金條好嗎?”
“噗~”公梁允寒憋不住笑,稍有憂郁的心情立刻得到緩解,滅掉了僅有的欲望,也許,不毀掉她的快樂,是對的!
看到公梁允寒的火苗熄滅,楚汐汐這才敢放松自己,裹好身體,環顧四周,身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院裏,此處的樹葉和花草都是淡淡的幽紫色,小院中還有一處假山,假山上流下來的水也是淡淡的紫,微風吹過,枝頭的紫色花瓣飄搖旋轉,落在假山旁的小木橋上,一個唯美的紫色世界。
“這是哪兒?”她問道。
“這裏還是在納疆,叫紫苑,但是,是一個連巫祖也找不到的地方,你和我會在這裏住些日子,直到你沒有危險的那一天。”
“為什麽?”一只紫色的蝴蝶落在楚汐汐的肩頭,她輕輕抓住,好可愛。
“與霓裳皇後合作陷害軒轅卿的人,是火奇峰!包括你被壓入大牢,都是提前策劃好的。”
“居然是他?”真是小看他了。
春日的清晨是不怎麽暖和,楚汐汐又只有一件外袍裹着,不免有些冷。
公梁允寒發現她在顫,走到她的身後,圈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摟在懷中,下巴在她的青絲上磨蹭。
楚汐汐想要掙開,公梁允寒不許,“你若連摟都不讓我摟,我現在就要了你!”
楚汐汐不敢再掙紮。
“意外嗎?”公梁允寒用問話的方式,來沖淡楚汐汐心中的戒備。
“有點兒~,虧我還相信他給予我公主稱謂是真心的,他與霓裳皇後聯手,定是想借我的存在将你和軒轅卿一同打擊。”
楚汐汐肯定,而且她預感到,最能保障她安危的那個人出了問題。
“還是那麽聰明~!”公梁允寒将楚汐汐扭過來,寵溺的在她鼻頭輕刮,對着小唇就要吻下去。
楚汐汐躲開,他給她的感覺明明是安全的,他為何還要這樣?
“你封住我的大脈,就是為了在紫苑的這些日子裏可以随時欺負我嗎?”
“是,若是我願意,剛剛就可以直接要了你,若你再逃,我就會毫不猶豫的······!”公梁允寒話未說完,目光移到她的高聳的部位,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